他这一笑,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那双眸子在泛着浅棕色的脸上显得更亮了,露出一排皓齿,五官杂糅了深刻与柔和,颇为俊朗不凡。
“你这么瘦,力气怎么这么大呀?”跟在男人身后蓝衣汉子毫不掩饰心中的好奇,一双眼睛都黏在眼前这少年郎手上。
“我阿娘说这是随了我阿爹,我阿爹要在,举着马蹄子就能连马带车给掀过去,根本就不用如我这般费力。”提到自己的父亲,少年人眉眼中露出一丝崇拜。
裴鸿义却和白衣男子对视一眼,泱泱大盛,除了那个人,他们还没听说有谁能有随手举着马蹄子就能把马掀翻的本事。
“恕在下鲁莽,小兄弟是否姓慕?”裴鸿义问题问得巧妙,白衣男人抿了抿嘴,别有深意的看着这少年,等他作答。
听了问题,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异,随即摇摇头,报了名号:“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野字。”
“你是慕容野!”这下轮到白衣男子诧异了,他又和裴鸿义对视一眼,接着问:“那令堂可是北疆军师慕玉白,令尊可是北疆守备将军慕容峰。”
“正是家严家慈。”黑衣人笑了笑,又是一拱手:“今日还有事,就不叨扰几位先生了,小野先行告辞。”
“慕家公子留步。”白衣男人快步挡在黑衣人面前,透过他深深望了裴鸿义一眼,裴鸿义也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开口道:“我与令堂乃是多年的故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十几年前,你娘亲带着你和你姐姐上京,我还曾抱过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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