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厅中众人座次安排,公子因是少爷的师傅,坐在左边上首,文兰坐在下首。铁翎有百花令主的虚衔,坐在右边上首,杜九坐在下首,少爷小姐都陪在成帮主身边。铁翎突然发难,杜九拉扯不及,公子正在铁翎对面,见她拔剑攻向成旭川,立时出手阻止。少爷在铁剑威势之下,什么招式也来不及想,本能的将身子一横,挡在大哥身前。铁翎这一剑乃全力而为,本万无可能撤回,总算公子一掌击散她不少内力,电光火石间,又见挡在眼前的是少爷,勉强将剑锋抬了一抬。厅中响起女子尖叫,自是成小姐文小姐齐齐出声。公子一个抢步,挡在少爷跟前,飞速替他点了x道,又马上将少爷和成帮主推出战圈。好在成帮主坐的是轮椅,一推之下,退得极快,背后杜九已与紧追不舍的铁翎打成一团。厅外下人听得动静,冲进来一看,尽皆傻眼。成小姐一个劲大叫“快去叫人来!铁翎要杀我大哥!”下人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出去叫人。少爷软在成帮主胸前,人事不知。公子将二人推入后边厢房,成帮主见少爷舍命救已,心痛得一个劲叫道“好问,好问,你怎么样了?”成小姐和文小姐也一起对了少爷哭喊。公子检视再三,确信少爷没有大碍,道“两位小姐,劳你们和成帮主一起照顾少爷,我出去看看。”成帮主连声道“我也去。”但此时成府护卫已冲杀进来,见此场景,无不骇然,瞬间将厢房围得如铁桶一般,成帮主哪里还出得去?公子推开人墙到厅中来,才看两眼,便已失色。厅中打斗之激烈,远远超过自己想象,杜九左支右绌,已呈败象,勉强拿起桌椅茶几阻挡铁翎的去势,铁翎一柄铁剑,几乎已将厅中所有大块物件劈碎。此时厅外又冲进来一帮人,却是总堂孟柏卫金英等人听得消息赶来,开始全然不信,及到这里,人人呆如木j。铁翎运剑如狂涛怒卷,她见护卫越聚越多,事宜速决,是以每一出手,必尽全力,好让杜九知难而退。可杜九堂堂男儿兼负一代侠名,越是生死关头,越是知难而不退。公子见杜九狼狈不堪,道“杜兄,你歇一下,让我来。”光芒闪动,已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飞身至空中,剑雨如丝,已罩向铁翎。杜九脚步虚浮,踉跄着退开。众人也不及询问发生何事,只顾眼呆呆地看着厅中打斗,此时场面又与方才大异,公子的软剑通身银白,所到处,如漫天雨幕罩于厅中。但铁翎此刻已然动了真怒“我方才本可一剑得手,都是这二人挡我去路!”狂怒之下,催动内力,剑光闪处,卷成惊涛骇浪朝公子压去。众人越看越是心惊,没过一会,公子的剑法已无半分潇洒可言,预计不出片刻,便会败下阵来。孟柏卫金英等人身躯发软,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还以为铁翎的武功跟公子差不多,想不到竟会高出这么多,当日在君山之上,她根本就未出全力~”公子越打越是心惊,除了震惊于铁翎的功夫之高外,更有一种恐怖之极的感觉直从心底冒出来,心神不属之下,更是连遇险招。杜九见势不妙,叫道“铁翎,你是不是疯了!”又冲进战圈,替公子挡下。公子脸色惨白,身子摇晃,几名护卫忙上前扶住。公子摇了摇手,抬头再看铁翎和杜九之战,越看心中越是颤抖,正要开口说话,人群后面冲出一女子,叫道“铁姑娘快住手!再打下去,你只会伤了杜九和公子。”原来成帮主替少爷输入真气后,少爷总算悠悠醒转,文兰放下心来,记挂铁翎安危,跑出来叫喊。公子瞅准时机,突然上前,与杜九合力一击,终于将铁翎击退数步。公子将手中剑一横,叫道“铁翎,究竟为了何事!总要说个明白,否则你我三人,今日也只有横尸于此了!”众人听他声音凛然无情,无不惊骇,公子一向温文尔雅,不想败退狼狈之时,竟会有如此威势。铁翎被公子这一喝,总算恢复些许神智,知混战一旦展开,自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胜得过公子杜九二人联手,何况厅中侍卫,此时也已过百。喘息半晌,终于开口道“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让开,我非杀了成旭川不可。”二人异口同声道“为什么?”“因为他杀了锦姨!”“什么?”这一声却是公子单独而问,杜九说得却是“你是说那晚的凶手是成帮主?这怎么可能?他~他都不会走路。”“他是假装的,我方才已经认出来了,就是他!”“有何证据?”“他的笑声,那个得意的笑声,虽然当晚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可那个感觉是不会变的,而且我还看见了~”“看见什么了!”铁翎却没回答,脸上怒气陡增“就是他!你们快让开,否则我先杀了你们!”杜九怒道“好啊!你过来,反正你已经杀了那许多人了。”铁翎怒道“我杀谁了?我跟你说过,我是被冤枉的!”杜九脸色一变,心知此事不宜宣之于口,只好勉强忍气不答。?公子已然听出大概,沉声道“铁翎,你是说当晚杀死锦姨的凶手并没有死在河里,而是逃走了,是吗?”铁翎咬牙道“不错。”侍卫们早已议论纷纷,孟柏忍不住喝道“那你为什么要说凶手已经死了?”铁翎此时对成旭川的手下哪还有好感?怒道“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孟柏怒气上冲,厉声斥道“你出而反而!怎能取信于人?我们帮主怎可能去杀你的仆人?他连帮主的位置都让给你了!再说以他的身子,又怎可能在你的手下逃脱?”铁翎大怒道“你是他的帮凶?还是瞎子?他是假装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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