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兰兰心里明白,阿赤不可能好心撮合他们……
兰兰大叫:“小强哥,不要上他们的当,快使出你的穿越术和闪电绝活儿逃命去吧!”
这一声喊叫,将茅族武士提醒,他们赶紧向女酋报告了福喜之前救红虾老舅时使用幻术闪电步伐的情况,至于穿越术,他们没有听说过,怀疑心就更大了。
门门并不相信,她说:“他如果行,早就走了,不会耗到现在。我赌他没有真本领!”
福喜没有去想真本领以及逃命的事儿,“是的,茅族如此做法,应该是有阴谋诡计……”福喜现在想到了这点。他也知道茅族是不可能来跟他和兰兰做神马月下老的。可是,茅族使用的是什么阴谋诡计呢?福喜想看看下文再说,他对兰兰道:“姑娘,对不住了,我先照他们的话去做,看他们玩神马花招!”
“伢子呀,我们没花招,只是要你出面救她!”智嬏女军师态度温和的凑上来说。
“怎么救?”福喜问道。
“去取来解药。她不是说她妈有这鸠毒的解药吗?”智嬏女军师道。
“我到他家去取解药?可我找不到她家啊!”福喜回答说。
“你这伢子真是的,她是你意中人,你不会问她吗?”智嬏女军师道。
“你放下她,她领你们去不就行了吗!”福喜立即想到救下兰兰。
门门女酋在一旁喝道:“我们有那么傻吗?有巢氏,天下谁不知,古老大族,枝繁叶茂,万一不认账,与我族伤了和气,咱犯得着做那得不偿失的事儿吗?”
福喜一听,也有道理。况且,茅族的人如果去找有巢氏,两个族类之间,又有可能发生一场新的战争。茅族本来与自己和兰兰的族类都没有战事,与其因此发生又一场战争,并不符合自己消除战争的初衷。倒也不如自己去走一遭,要些解药回来,救护了茅族武士,也就没有新战争危险了,岂不是做一桩善事么!
于是,福喜在树下大声的问兰兰:“嘿,你家住何方?”
兰兰要求福喜爬到树上,她才会告诉他。
茅族武士们议论说,这二人可能会私下商议什么对付茅族的谋策,并不同意福喜上树。还有武士说,雄的上去可能会给雌的解开绳子,然后双双逃走。门门女酋拿不定主意,征求智嬏女军师的意见。
女军师摇摇头,说:“两个伢子,我们还怕了他们?”她诡谲的笑了笑。众人并不知道,她在树枝上下了禁制。不过,她并不让福喜知道,故意凑近福喜,温和的道:“伢子,你肯定不会逃走的噻,也不会耍花招骗我老太婆哟,是吗?”
门门已经领悟到军师的用心,但是还不放心,她对施法那些东东并不完全相信,她只相信兵器,因而低声吩咐周围的武士,道:“准备五十个投枪手站树下,雄的纵有闪电速度,能够有投枪快?”武士们欢呼:“是呀,可能还没等绳子解开,他二人身上尽是窟窿了!”
“何况,女的衣裳被树枝沾得紧紧的,她难道裸奔不成?”
“嘻嘻……裸…好啊!”有几名男武士色迷迷的想到了不穿衣服的女子。
茅族人让福喜爬上了树。
福喜凑到兰兰跟前。但见在新绿满满的枝头,兰兰娇靥甜美,胜过春花,心中不免涌起一股爱怜之情。这时,兰兰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沁入他的心扉……
这个香气怎么这么熟悉呢?此时此刻,他觉得想要沉侵在这个亲切的气息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静静的让时间流逝,让山河老去。
兰兰此时虽然身陷囹圄,却并不惊惶,似乎只是玩游戏被同伴捉住。
她童心未泯,心中想的并不是生死,而是想的是她感兴趣的事儿,她低声的问:“福喜大哥,我叫你上来,是想悄悄问你,你知道你父亲?”这正是之前被打断的话头。
福喜有些奇怪,心想兰兰是不是有神马心思,如此危险当口,却问这个问题。他口中随意的回道:“是了!”兰兰紧接着又问:“你父亲常来看望你?”
呵呵,兰兰将福喜理解成父母分住两个部落了。福喜摇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父亲他跟我住在一个屋檐下呢!”这一回让兰兰惊讶了:“啊,原来如此,你们家也是逃出来的?”
福喜不明白兰兰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问:“为什么是‘逃出来’的呢?”
兰兰低声的神秘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父母之前……是不是逃出来自己组成家庭的……?”
原来,兰兰的父母在一十五年前,正是从两个不同的部落逃出来,然后秘密的住在一起,组成当时最新式的双亲家庭,由父母共同抚养下一代。这样的家庭当时并不多。所以兰兰对福喜有父亲,并与父亲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的这种双亲家庭生活,充满亲切感。因为这也正是她的家庭生活的写照。
“我父母,不应该是逃出来的吧,我们部落的人都这样的……”福喜道。
“哪尼?你们部落……”兰兰愣了愣,在她的见识中,“知其母亦知其父”的应该都是些散户,应该都是从母系氏族部落逃出来的,怎么会有成批量的呢?这是她第一次听说父系氏族部落,所以才觉得好奇得很。
福喜想的是另外一档子事情。他忽然明白了,兰兰之所以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更愿意用“马甲”来对外,其根本原因是因为她父母在生育她之前,是从母系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