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很谨慎的靠近苏茉儿身边,极小声的问询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你快给我说说。”
“人命关天,你说重要不重要?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快快领我见你哥哥再说。”苏茉儿也不隐瞒,非常直接的小声说道。
多铎听了一惊:“到底是何事?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苏茉儿很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送给多铎:“不行,事情紧急,关乎你们哥俩的前程和性命,必须见了你哥哥后再说,不要耽搁,快走。”
多铎一窒,忍住了翻涌上来的不快。看苏茉儿一脸严肃认真的俏模样,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只要见了这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是老虎,他是小猫,天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怕她!
终于走到多尔衮的帐营。刚接近帐篷,不知从哪儿闪出两个军哨。看到多铎,上前行礼:“十五贝勒夜半来找贝勒爷,可是有军情?”
多铎不含糊的说道:“不是军情,但是也和军情差不多,快快喊醒我哥哥。就说有紧急事禀报。”
那两个哨兵并不多言,也毫不犹豫,即可进入帐篷。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后,那哨兵出来,躬身迎道:“请十五贝勒进去吧。”
多铎也不迟疑,随手拉过苏茉儿的手,走进了帐篷。苏茉儿的手被多铎拉着,很是局促不安,想甩掉又觉得这样做会伤了多铎的颜面。就咬牙隐忍着。等进了帐篷,看到多尔衮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案前,苏茉儿立刻不作声色的拂掉多铎的手,上前拜见:“苏茉儿拜见十四贝勒爷。”
多尔衮见到多铎带着苏茉儿进来,本就疑虑不解,又见苏茉儿上前拜见,皱眉问道:“苏茉儿,你深夜至此,莫非你主子有什么危难之事需要我帮助?”
苏茉儿摇头,犹豫片刻后,指指帐篷外,非常低声的问道:“你身边有豪格的密探在监视,你可知道?”
多尔衮和多铎听得苏茉儿此话后,二人面色皆是一变。多铎也不多话,立刻出去。叫了门口的几个侍卫,在帐篷外,细细的认真搜查,果然,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正欲逃跑的黑影。几个人上前擒住那人。多铎粗暴的性子毫不含糊,一阵的脚踢拳打,那人就招供了。说是豪格派他来监视多尔衮的一举一动。
至此,多尔衮和多铎二人的面部颜色都是变得苍白铁青。苏茉儿看二人神情不虞,又是提醒道:“你们身边一定还有潜藏的豪格之人。十四贝勒爷、十五贝勒爷,不知是你二人谁的身边有豪格的密探,奴婢今天前来,就是主子命我前来,搭救二位殿下的。”
“搭救我们?我们有什么事需要布木布泰搭救的?”多铎对布木布泰拒绝自己哥哥一事,一直心存芥蒂耿耿于怀,很不喜欢她。
“秦国的传国玉玺,额哲贡献给你们的玉玺。”苏茉儿甚是不喜欢多铎对自家主子的不敬,出言提示道。
“传国玉玺?你们怎么知道此事的?”多尔衮的态度已没了刚才的从容,脸色此刻已是一片惊粟。
“主子听大妃说,豪格在你们二位身边安插了密探,得知额哲给你们进献了秦国的传国玉玺。只因这传国玉玺有个传说,说是得玉玺者得天下。所以,十五贝勒就劝着十四贝勒偷藏此玉玺,意图谋反篡位。大汗得了豪格的密报后,甚是震怒,已经着令豪格派人严密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只待你们班师回京后,一并拿下,判你们个谋反之罪。”苏茉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很是详尽的一五一十的禀报了。
多尔衮和多铎交流了一个惊心的眼神后。多铎一副恼羞成怒的恨恨然样子。
“这么机密的事情,大妃和你主子怎知道的?”多铎惊疑交加的问道。
苏茉儿摇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想着大妃应该在崇政殿有安插的亲信。当大妃得知此事后,也是非常惊恐忧心。就赶紧的告诉了主子。主子也是极为的为两位贝勒爷恐惧担心。刚好奴婢前些日子得了大汗的封赏,赏了奴婢一个可以随时出宫的令牌。所以,主子就命奴婢来给两位爷报信了。”
“是因为你劝降了洪承畴给你的赏赐吗?我听说那厮还想娶你?可是真的?”多铎醋意十足的质问着苏茉儿。
苏茉儿懊恼的乜斜多铎一眼:“奴婢发过誓二十五岁前,谁都不嫁,奴婢不会违背誓言。”
“好了,多铎,此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苏茉儿,你主子没事吧?”
苏茉儿正窘迫难堪,被多尔衮救场的一问,赶紧回答道:“十四贝勒放心,我家主子没事。就是担忧二位贝勒爷,希望二位贝勒爷千万莫要迷失了本心。一定要尽早的把传国玉玺敬献给大汗,免了眼前的灾难。”
“嗯,苏茉儿,你深夜从京城赶至此为我们通风报信,一路不辞辛苦,不畏艰难的找到我们,着实不易。为我们解此危难,也算是我们的恩人。我多尔衮谢谢了。也谢谢你家主子。谢谢大妃。”
多尔衮不愧是沙场上摸爬滚打的精明之人。听得苏茉儿的一番话,的确是冷汗淋淋,骇的惊心不已,更是对苏茉儿主仆二人及大妃充满了感激。”
苏茉儿赶紧摆手,不好意思的说道:“贝勒爷言重了。只要你二人平安,解除了眼前的危机。主子安心。奴婢也就舒心了。嗷,对了,福晋昨儿刚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