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蝴蝶刀收好,从地上一跃站起,准备将依然站着的杀马特给一一解决掉先。
我腰杆挺得笔直,与唯一还站立的两个杀马特遥相对峙,手上把玩着从光头那夺过来的蝴蝶刀,耍酷般的在手上甩着刀花。
虽然我不会那些什么花式花样的玩法,但能将几个人一同撂倒,即使我是个玩的再烂的门外汉,也没人会取笑。
相反,我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感觉不算伟岸的身躯,在此时此刻变得尤为的高大。
我有些飘飘然,扫视了慢慢从地上爬起的几人,停下手上烂得不能再烂的刀花,尖端一指,指着那两个没倒地的杀马特,蝴蝶刀挑衅式的甩了甩。
因为那两个没倒地的家伙,手上也和光头一样,都分别拿着一把匕首和折叠刀。
想来,刚刚应该是准备与光头一同对我出手的,只是光头先被我制服了,这两个家伙才有些怂,很识相的没有上前。
见到我用刀指着他们,两人眼神游离不定,目光闪烁的不太敢与我对视,手中的傢伙也不知道该不该收起来,还是这样继续拎着僵持。
我制造这样的气势来压人,心里比他们还害怕,我也是在赌,赌他们只有手上这些小玩意吓唬人而已。
当然,如果灭火器这帮人有枪支或仿真枪的话,那便另当别论,说不定先怂的人会是我......
场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活活的憋死。
两个拎刀的家伙,那闪烁的眼神不时的瞄了瞄让同伙搀扶起身的灭火器,要看他如何的定夺下一步。
他们愈是这般拖延,我越是没底。以我的逻辑,照我的思维,他们是在酝酿大招,许多大招释放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就在我也有些害怕,想着是不是该说什么不打不相识的话来言和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波接一波刺耳的警笛声,警察来了。
听在坏人耳中,警笛声真的就好像马三立相声描述的那样,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