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戚简直是个麻烦的包袱,现在有她呆在家里,跟疮口上贴了快狗皮膏药一样,揭也揭不得撕也撕不掉,我被她折腾惨了!”
“什么亲戚啊?这么能折腾人的,连小能哥也拿他没辙吗?”孙丽影愈加好奇了。
我当然不能跟这丫头直白是筱雪这趟事,不过如今筱雪对我而言,的的确确是一块贴在烂伤口的膏药,是一个让我头疼不腋ぃ明里暗里,我都没能力将之撵走。
“呵呵。”我苦涩笑了笑:“哎,甭提了,我今年都有些后悔回家过年了,如果可以,我倒宁愿眼不见为净。”
由于我说话总带着那种对筱雪无可奈何的情绪,心烦溢于言表,在孙丽影听来我倒不像是做做样。
这丫头反倒柔声安慰起我道:“小能哥别这样嘛,人生不如意的事多了去,退一步,不定就海阔天空了。”
“嗯,丫头,怎么你说话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呵呵,不像是你啊,说话难得这么正常的。”我转移注意力打趣道。
“哼。”孙丽影不悦冷声道:“人家一直都这么正常好不?是你从来没正视过我,没将人家放心里罢了……”
我越听越觉得孙丽影语调有些怪,这丫头平常不是这样的啊?难道受神马刺激了不成,变化这么大的?
一念至此我忙追问道:“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越聊到后面你变得愈发落寞萧索呢?好像生离死别一样,你该不会还气我刚刚话语的敷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