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想发泄多两句,听他这么问便收起了恼意,道:“除了他还有谁比他疯狂的,还有谁比他下贱爱干这些损人缺德事?我记得我跟你讲过他的事。”
“种种迹象来看,矛头指向的应该就是那条疯狗,不会错的!”
“停,两位道兄,你们谈论怀疑的对象,何许人也呢?钟某人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憨佬钟举起手询问道。
对哦,似乎憨佬钟还不了解葬爱那条疯狗的事情啊?
我眼神示意了林一下,之后大概花了10多分钟,扼要挑些重点给憨佬钟阐明讲述。
“阿弥陀佛。”憨佬钟依然老样子的合起掌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此等败类祸存于世,难怪世道那么不太平了。”
“既然这事让我钟某人知晓,那我怎么说也不能视而不见,这事情即便没有那无常谢必安老爷的吩咐,咱们驱魔三人组也得义无反顾揽下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两位,觉得组长我意如何?”
“肝脑涂地?”我翘起嘴角呵呵道:“那万一不是我们猜测怀疑的那人,组长您老还揽不揽无常老爷交代的事呢?”
“还要不要把你的肝你的脑涂抹在我们广阔的中原大地之上呢?呵呵呵”
憨佬钟知道我又来和他抬杠了,瞳仁溜圆朝我一瞪,闷声道:“满嘴火车跑没完,老能,为何你那么能掰呢?你以为无常的情是让你白领的吗?”
“他顺带带上毛殷豪他们仨,你以为无常发善心么,临走前他不说让你不用谢让你记心上就行,就是要咱们永远欠他个人情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