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对自己比木神医强的地方,很是得意,他兴冲冲将木神医拉进神医谷的密室。【】
他在一堆书里翻了好一阵,才找出一本面写着血型论的册子。
木神医对他毫不设防的动作,暗叹了一声,神医谷的人如此单纯,看来当年神医谷的老祖宗设下阵法,的确是最好的保护了他们!
“老木,你看!我们祖先说人的血型大概分成四种,有型、型、型和型,所以滴血验亲是不准的!”老莫咧着嘴笑,年过八旬却笑得如个老顽童。
木神医虽然对面的字,有些不认识,但他天资聪颖连猜带蒙,基本还是搞清楚了意思。
“老莫,那你们怎么验亲?”木神医回想自己曾为很多人滴血验亲实验过,如今想来,把血分四种的确可行!
老莫从旁边的高架,那一排玻璃瓶里仔细的找,最终找出一个矮胖的玻璃瓶。
他对木神医说:“这里面是我祖先留下来的药,只需要取出一滴放入清水里,然后将你们的血滴入清水里,水就会变颜色。颜色分五等,可以大概验出和你的关系。”
木神医对照医书,仔细看过后,对那五种颜色和各自所代表的亲属关系,铭记于心。
莫谷主还很慷慨的允诺,等木神医离开时,就送他三滴。木神医已经想好,不管心丫头的家世如何清白,就冲她如此相似自己和婉儿,又与母后神似,等他出去后也要一试!
木神医对密室里的各种书籍相当入迷,渐渐也就把对外面的心,慢慢放下,潜心医学,不问世事。
而在将军府的谢怡心,刚用过午膳,居然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少夫人,外面有位老者,要求见夫人,他说他是夫人的长辈,曾送过一把扇子给少夫人。”进来报信的媳妇,口齿伶俐,说得很清楚。
送过一把扇子的前辈?谢怡心想,莫非是那位?顾不得许多,马出了清和院,往前院而去。
等谢怡心略有些急的赶到花厅,连总管已经了好茶和糕点,正陪侍在侧。
“谢丫头,跑这么急做什么?”来人笑着说,坐在花厅首座,正品着清茶。
谢怡心见果真是那人,连忙跪下行了个大礼,“秦爷爷大驾光临,怡心有失远迎!”
旁边的连方大管家,虽然对来人恭敬有加,有所猜测,但也没想到是圣亲临,赶紧也随着行了大礼。
“起来吧!秦爷爷今天来,是想问你几句话。”
圣目光一扫,连方大管家赶紧带着安青她们退下,守在外面。花厅里只留下,圣和两个公公与谢怡心。
“秦爷爷请问,怡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圣看着有几分神似母后的谢怡心,不觉柔了声音:“谢丫头,坐!秦爷爷想问你,你知道你师父去哪里了吗?”
“知道,小甲说师父和林总管去了益州。”
圣有些担忧的说:“可你师父已经一月没有消息传回来,你觉得他可能去益州做什么?”
谢怡心一下想到,静水庵井沿边的那几个字,脱口而出:“难道师父是去找神医谷了?”
“神医谷?在哪里?”
谢怡心赶紧把,她如何在井沿发现“神医谷在青城山北”,然后师父打算有机会就去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圣已经得到消息,有人以益州有木婉儿之女的消息,骗阿源去益州,又因阿源音讯全无而担心不已。现在从谢怡心这里,知道阿源在益州还另有去处,这才放宽了心。
“秦爷爷,师父一直都没有消息吗?”谢怡心也有点担心,秦岭豺狼虎豹众多,师父没出什么事吧?
圣看谢怡心真切的担忧,在心里默默点头,这谢丫头没有辜负阿源对她的宠爱。
“如果你师父去找神医谷了,那秦爷爷就放心了。他一看到奇花异草就走不动路,次在沙漠里等什么药成熟,一等就是两个月,急坏我了!他呀!就是爱到处走!”
谢怡心对圣和师父的熟稔,有点奇怪,但她没有多问,只说:“师父一定是看什么稀奇草药了,秦爷爷别担心,有林总管在,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嗯!等他回来,你可要好好把他留在京城,不要让他乱跑!听说你师父先前和你生了气,怎么回事啊?”圣想试探下,谢怡心是否诚实。
谢怡心低声把她和师父的争执说了一遍,然后泫然若泣小声的问:“秦爷爷,师父托了和硕王爷赐婚,是不是真不要我了。”
以圣对阿源的了解,平常人触到阿源的逆鳞都是死!而谢怡心只是当时被赶出去,而后来阿源还为她赐婚,说明阿源已经原谅她了。
不过谢怡心是个老实的孩子,她说她不知道,是谁将她送去凌霜院的,很有可能是真的。背后之人的意义何在?作为圣,他自然比一般人想得多!想得快!
心念急转几息间,圣脑海里就转过数个念头,但他稳住心神,和蔼的说:“傻丫头,你师父最疼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走那么急,都惦记着给你赐婚。你师父不在,秦爷爷照顾你!有什么事就拿扇子去神武门,有人会带你进来。”
“谢谢秦爷爷!”谢怡心破涕为笑,如果师父没有怪罪于她,那就太好了。
圣得知了他想知道的,就准备起驾回宫,谢怡心恭敬的送至门口,这才回后院。
连总管悄悄的问:“少夫人,刚才那位真是?”他手指了指天。
谢怡心笑眯眯的点点头,笑着说:“连爷爷,这可是秘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