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乎没有人再有赛马的兴趣,宽阔的马场只见慕婳骑马纵横,许多人多是追随那道倩丽的身影。
慕婳以实力证明自己绝非浪得虚名。
最后她是没有同七公主赛马,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慕婳的骑术不在同一个档次上,她宛若同坐骑融为一体,她的坐骑也是宝马良驹,但绝不是最为顶级的宝马,然而她骑马时,好似是不可战胜的。
他们这群没有经历过风雨的人,绝不会理解少将军千里奔袭,可以再马背上睡觉练出的本事,但是不妨碍他们明白慕婳的骑术绝非自己能抗衡。
七公主面色变了又变,胸口蒙上沮丧和愤怒,自作聪明把慕婳当做竞争对手,然而慕婳不仅‘说教’了一顿,还没把七公主放在眼中。
莫怪慕三小姐和嘉敏县主对慕婳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沐家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祖训是你这个堂堂正正沐家孙女不知,却被一个外人所知?”
七公主握紧马鞭,对嘉敏县主不满的说道:“到底她是沐家的女儿,还是你是?”
嘉敏县主再好的涵养也不由得涨得满脸通红,七公主这是把脾气发到自己身上了,有本事去同慕婳呛声?堂堂公主殿下一样是个欺软怕硬的。
腹诽好一会儿,嘉敏县主扬起脸庞,强作镇定的说道:“慕小姐怕是听我父亲说过几句吧,我父亲是个直脾气的人,对外人一派赤诚,有些不重要的事,父亲总是挂在嘴边上,慕小姐许是听到一些便以为那些就是沐家的祖训传统,父亲绝不会把祖训轻易告诉外人。”
“哦?”七公主翻了一下眼睑,“用不用我把慕婳叫过来,同你当面说清楚?”
嘉敏县主沉默良久,“不敢劳烦公主殿下。”
“哼。”
七公主笑容越发淡漠,嘉敏县主浑身不舒服,胸口似有蚂蚁啃咬一般。
“别把别人都当做傻子蠢货,你是皇祖母册封的嘉敏县主,听说在西北也颇有名声,辅佐你哥哥做了不少的大事,难道你就如今这点能耐?”
七公主策马路过嘉敏县主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想让本公主正视你,你先要拿出点让本公主服气的实力,以后本公主为你出头,也是心甘情愿!”
“倘若你自己都只能在背后耍手段,不敢正面抗衡慕婳,你也不配跟着本公主了。”
言罢,七公主骑马回宫。
嘉敏县主微微垂头,盯着手腕上的手串,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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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婳婳太痛快了。”
杨柳骑在马上,张开双臂,畅快般大笑,“那可是七公主啊,堂堂公主殿下都被婳婳你教训了,还有名声极好的嘉敏县主,我见嘉敏县主也不怎样嘛,嘿嘿,怎么办,我又有点紧张,婳婳,七公主会不会报复我家啊。”
慕婳淡淡的笑容,自信且骄傲,宛若天塌下来,她依然能把一切撑起来。
无需多言,跟在她身边的人都会有安心的感觉。
谢莹骑术要差一点,勉强跟得上,一边操纵坐骑,说道:“似我们这样的小虾米,七公主才不会在意呢,倘若她为这事去报复我们,她离婳婳差距就更远了。”
从来谢莹都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些人高不可攀,她不是没有羡慕和嫉妒的,可她更清楚如何都比不上,嫉妒羡慕只会令自己变得丑陋,日子过得一团糟。
相比前面不多的人,谢莹总是向后看,还有很多不如自己女孩子嘛。
“七公主不会报复你们,不是因为莹莹说得。”慕婳声音宛若清风,拂过她们心头,以为慕婳会有惊人的言论,谢莹杨柳正色认真的听着,却听到一句:“七公主她爹不让啊。”
七公主她爹是谁?
哦,当今圣上。
皇上是明君,肯定不会纵容女儿做出有损盛名的事。
明明是把皇上夸赞了一通,听着却隐隐有发笑的冲动,前言后语差距太大了。
杨柳差点从马背摔下去,“婳婳!”
慕婳眸子亮晶晶的,“一旦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尽管同我说,如今我也是有爹疼的女孩子了,还有我二哥,别人想见皇上是千难万难,他们都是掌着皇上亲卫,随时可入宫面见陛下。”
谢莹和杨柳对视一眼,能感到慕婳心情极好,看来木指挥使是真心疼婳婳的,她们也替婳婳高兴的,“啊,我们以后都不能得罪你了?万一被木指挥使和你二哥知道,我们还能有好?”
顺着轻松的氛围说笑起来,慕婳虽然显得很傲娇,其实她这番话也是给杨柳谢莹一颗定心丸,不能把期望寄托在七公主不找麻烦上,万一七公主头脑发热拿杨柳撒气呢?
慕婳从来都是谋而后动,别看她时常用拳头揍人,状似冲动惹下的事,没有一件是慕婳自己摆不平的,总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好处!
其实不依靠木齐,她一样有办法见皇上,也有自信能让皇上警告妄为的七公主,但慕婳只说靠着木齐和慕云,除了想要体会一把仗着父兄无所忌惮的感觉,更多不愿让杨柳和谢莹离着自己更远。
“婳婳,你今天跑不掉了,趁着木指挥使还不知道,我们……”
她们两人围上慕婳,嬉闹起来,笑声洒落。远远注视着这边的侍卫,摸了摸脑袋,着实弄不明白,以小姐的身手怎会在杨柳她们面前毫无还手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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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母亲所说的证据?”
三小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在她面前只有一张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