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息情归浓,风起云涌暗波动。
当然,这个尤政想到的家伙办法大家也都已经明白了,那便是他一直在墙后观察,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便是忽然越到那巷子之中,打晕了薛忆霜,而那条巷子尽头是死路,那个王春纵使看到这一幕,也无法逃脱,尤政索性也不同他多言,这便是快速杀了那王春,随即将杀他的匕首放在薛忆霜受伤,造成她杀人的假象。
但是尤政也是算小心的了,他便是进去的时候确认没人看到,但是出来之际有没有人会撞见便不好说了,所以他只得冒险翻墙入府,来到了院中,可是不想,竟被当时在守院子的阿滞看得正着,听得他大喊,尤政也明白阿滞有眼疾,定然是没有看清他的容貌,而是径直跃上了房顶,一路跑走了。
“我本以为是天衣无缝,毕竟阿滞没有看清我的容貌,但是不想,这么快,这个小哥就找到了我,大人,小的知错了,大人!”尤政说到了这儿,便是又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认罪。
而此时,便听得古鸿说道:“其实我遇见你,纯属巧合罢了,只是你做贼心虚,被我套出了话而已,说白了,这就是报应。”
尤政闻言,这才知道,从到到尾原来都是被古鸿套了话,但是,此时的他已然将全部的事实说了出来,纵使气恼,恐也都没了那发火的余力,只得趴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而那易玄便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尤政啊尤政,要怪也只得怪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我喜欢江湖豪杰,见你还会些武功,便是处处偏袒与你,但不想今日你能做出此等之事,说来说去,也是怪我啊。”
听得易玄那好似由衷的感叹,古鸿当然很是不屑,他只是心道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自己的老底都已经被我知晓,居然还在那儿猫哭耗子,自己怎么想都是觉得这事绝非如此简单,甚至说白了,古鸿就是认定此事乃是易玄指示,毕竟在说出那所谓的实情之前,尤政看了易玄的那一眼古鸿也是看得真切,若他们只见没有阴谋,自己便是打死也不信了,但是想想,事到如今,自己最好还是暂且压一压心中的疑问,毕竟此时空口无凭,也不能拿易玄怎么样,而且薛忆霜还在牢中,若是自己再胡乱搅局,恐又要叫薛忆霜凭白遭罪,想来想去,也只能罢了。
当然,这也只是古鸿心中所想,而司马大人则是明白,事情前因后果讲得清楚,又有人证在场,虽说定案恐还要详细盘查一番,但是事实大致也应当就是如此了,想到此处,只见司马大人一拍惊堂木道:“好,现在人证证明,疑犯也供认不讳,先将疑犯收押,待到事情查明,再做定案!”
古鸿闻言,不由一惊,虽然他知道一个案子要定案没有那么快,但是他这便心系薛忆霜,不由问道:“大人,那薛姑娘?”
司马大人好似也猜到了古鸿心中所想,便是微微一笑道:“其实,她早在后堂候着了。”
“啊?”这话,真叫古鸿又是一愣,他又哪里知道,薛姑娘竟然已经在后堂了,不由疑惑道。
然而那司马大人则说道:“莫要误会,我方才听闻是你敲那鸣冤鼓之时,便是认为可能你找到了跟这个案子有关的线索,作为疑犯的薛姑娘,自然会需要带到堂上候审,只是这个案子尤政讲得条理清楚,而这个叫阿滞的证人也明白地证明,故而就没有再传薛姑娘的必要罢了。”
“那她”既然薛忆霜已在后堂,古鸿关心的,自然就是何时释放她的问题了,而不想他刚一开口,便见得司马大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后便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听到了,这个案子还需要详查一番。”
古鸿闻言,不免有些泄气,他虽说不在官场,但是好歹这种事情自己遇到得也是不少,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作为一个知法之人,古鸿便是没有再多做言语,可是显然,他的神色并不乐意,还显得有些落寞。
“但是”只听得司马大人此时忽而有说道,“这个案子调理已经明确,基本也可以断定薛姑娘乃是无辜,无辜之人自也不可太受牢狱之苦,这样吧,薛姑娘本官暂且释放,但是你们需先寻得一个住处,且不可擅自离开,要保证本官随传随到,待到他日案情定案确定与薛姑娘无关之时,你们方可再离开,你一下如何?”
其实原本,这样对于古鸿来说,完全可以安心了,但是现如今最大的问题却摆在了那儿,那便是易玄的存在,他在这个县里,虽不是地方一霸这种类型,可他的行事作风,完全也是颇得人心,而且家财万贯,所以可以说是这里除了司马大人,说话最有分量之人,故而,古鸿本想叫薛忆霜洗刷冤屈以后,尽快离开此地,毕竟虽然知道易玄的身份,但是自己又无法对付他,这便只有先行躲避了。
古鸿想得很周全也很透彻,但是偏偏不巧,这个司马大人做事却是一丝不苟,丝毫是不可能让古鸿和薛忆霜先行离开的,想到此处,古鸿只有点头答应了下来,他想,既然如此,那便赶紧找一下别的客栈先行住下,反正也只能先避开那天荫客栈了。
可不想,正当自己点头答应之际,易玄说道:“那可正好,此时也都因我管教手下不严而起,害得薛姑娘无辜入狱,为了以表歉意,二位便是同那红雀姑娘一起,搬到我的府上住吧,一切吃住都算在下的便是。”
“那可正好!”听得易玄直言,司马大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