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士别有三日,一句刮目不足道。
那女子见查尽武功突飞猛进,明明使的功夫依然是那鸣鸾掌法,而内力已然突飞猛进,而那内力所给自己的感觉,好似从未遇到过,不由心中疑惑。
见把那女子打退,她却也没有再上前,查尽忙跑到莫思祁身边,将她绳子解开,莫思祁笑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查尽闻言一笑,又要去解司马焯的绳子,而那女子方才回过神来,心知现在恐怕是拿他不得了,若让他救了那两个人,便也再无机会捉住他了,便又运足气力,袖中抖出一把长剑,直刺查尽面门,查尽刚上前想要帮司马焯解开绳子,却不想面前横来一剑,便本能拉着莫思祁向后一退,那女子则来到查尽方才所站之处,一把拽过司马焯,便向后飞去,查尽见状便追,只见那女子带着司马焯翩然来到那被点穴的侍女身边,轻轻两指点在二人穴位之上,二人随即又得自由,便对她们说道:“你们先帮我拖住他,我先带这人质回去。”
两名侍女点头应允,便迎着上前的查尽便是提刀刺去,而那女子也不做耽搁,带着司马焯便跃上他们留在山脚下的马匹,随即飞奔而去,查尽见此情形,不由心急,见那二人扑来,便仰身一躲,又想点她们穴道,而她们已然早有防备,便随即侧身空翻,闪避过去,随即足轻点地,不给查尽追上的功夫,便又向他刺去,查尽心中懊恼,便也没多犹豫,伸手抓住二人持着匕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叫二人手腕吃痛,匕首脱手落地,便又是向后一甩,只把二人向身后摔去,但他无意伤人,二人虽被甩出,却也落得地上站住脚跟,却见莫思祁近在眼前,莫思祁身受重伤未愈,无力运功,二人不由分说便向莫思祁打去,查尽转头见状不由暗骂自己下手太轻,不由运气内功,双掌向前一拍,只觉得两股绵延内息从掌中发出,二女子正直奔那无力闪躲的莫思祁而去,顿觉身后似被重物撞击,便两眼一黑,扑倒在地,晕厥过去。
查尽情急使出了《叹辞赋》上的掌法,不想只是情急出手,内力并未运足,便已做到隔空伤人,不免也有些大惊,不过幸好背后出掌,他们应该也是无法察觉异样,便也作罢,随即感情跑到莫思祁身前,仔细询问:“莫姑娘,你没事吧?”
而那莫思祁受那刚才一吓,又死里逃生,不免双眼泛出泪光,一把抱住查尽,略带哭腔地说道:“我当你死了,吓死我了。”
查尽本以为她是被吓,但不想她心中最关心的却是自己,心中那绵绸的情愫又油然而生,不由也抱住莫思祁,说道:“不慌不慌,我已没事,你怎么样?”
那莫思祁似乎越发伤心,说道:“只是中了一掌,需要调养。”说道此处,不由又想起司马焯,便说道,“那司马大哥被那魔女抓走,怎么办?”
查尽听到那女子所言,便说道:“我听她说要带司马兄回去,想是要回星垂门,你知道星垂门在哪儿吗?”
莫思祁点头说道:“自是知道的。”
查尽说道:“那我们沿路追踪,希望能赶在他们到之前追上。”见莫思祁也点头应允,便随即叫来马匹,那黑色骏马闻言向他们跑来,查尽怀抱莫思祁,一跃上马,纵马追去。
而那女子也自知他们早晚追来,便是抄了小路而走,走得半日,天色将晚,只觉前面树林森森,跑了许久也是累了,便下马停下马儿,再看身后,运功聆听,也无半些声响,想是他们未曾追来,松下一口气,顿时只觉体内真气乱窜,好似要破膛而出,面色逐渐苍白,而那身后的司马焯见她有异样,便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司马焯生性正直,前些日子这女子也待他们不差,便也觉得她未必心肠当真如表面这般恶毒,而今看她异样,不想逃跑却先关心起她来。
而那女子并未回答,先是想强行运功平复,却不想早上受的那一掌竟好似伤了她的气脉,竟一下子提不起气来,身子一软,便跌下马来,迷糊之间,只觉得被人扶起,随后却也再无意识。
而追了半日的查尽此时已带着莫思祁来到一城镇,忽而心中一惊,不由暗骂自己:“我真傻了,一个女子带着一个被缚之人,怎敢如此招摇过市,必然会走小路,此番怎么办?”但此时天色已晚,怀中莫思祁已然睡去,便知她心力交瘁,便也不能再继续赶路,随即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要了些饭菜热水,便抱着莫思祁进房。
只觉她浑身无力,额头渗出虚汗,便心中焦虑,心道:“她本受伤,又被绑了几日,明明已经快要不行,却是硬撑,只为快些解救司马兄。”想到这儿不免心酸,但又庆幸自己已学得那半部《叹辞赋》,里面内功便是对疗伤恢复有着神奇功效,不由多说,便将其安置床上,自己坐于她身后,运起内力,注入他体内,助其疗伤。
仅得半个时辰,莫思祁面色竟已好转,血色浮现,似已无碍,转而为醒,便觉体内真气流动,甚是受用,便回头看去,见那查尽正于其身后为她运功输入真气,便说道:“查尽。”
查尽闻言便是大喜,忙收了功力,笑道:“你好些了吗?”
莫思祁只觉得身上疼痛几乎消失,内息也较为平稳,便说道:“好似已无大碍,只要我自行调理,便可恢复。”
“那便好。”见她没事,查尽心中也不由得大喜,却也不知再说什么,只听莫思祁忽而问道:“你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