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布楚就来到大家训练的场地,二队和三队正在进行对抗训练,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根沾了石灰的木棍,在场地中不时的对抗一阵,凡是身上沾了石灰的则会灰头土脸的下场休息,一众少年虽然没有学习过系统的战阵厮杀的技艺,但是布楚已经把自己脑袋中所能想到的现代格斗技和在vr游戏中体验到的冷兵器知识全部教给了他们,此时众人打的也是有模有样,颇有几分战阵之上两军对垒厮杀的气势…
布楚正在思索间,大虎押着一个浑身是血嘴里堵着破布的猥琐男子回来了,一队的少年们则是抬着一匹死马,兴冲冲的走到布楚面前,立定站好的说道“报告长官!我队于野马坡上俘获一名黑虎寨贼匪的人!“,自从队伍扩张之后,布楚也按照后世的一些军用的职衔规章来管理约束这帮少年,大家倒是没什么不适应,虽然布楚的年纪才13岁,但是这几个月以来带着大家一起训练,到处想办法找吃的,早已在众人的心中奠定了地位,周边的少年们听到黑虎寨这三个字,立刻红了眼睛围了过来,布楚也是饶有兴致的问大虎”这人是你们抓的?说说怎么抓的?“
大虎挺起胸膛,骄傲的说道“报告长官,是这样的,当时这个人骑着马赶路,俺们正在山上准备撵一头野猪,李林兄弟一眼就看到这个人,认出这个人就是前段时间去过他们村的黑虎寨贼匪,当时我和兄弟们一合计,就绕到山的另一边,在他必经的路上设了一条绊马索,等这厮纵马奔过的时候,俺们就把他拿下了,就是可惜了这匹马了,当场摔死了”
可能这个男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脸猥琐之相,所以也特别容易让人记住,这时其他小队里也有几个少年认出来这个男子,顿时操起石头就要打死他,布楚喝了一声“干什么,干什么,你打死他你的就仇就报了吗,黑虎寨几百号人等着你去杀,这个人都别动,我有话问他。”
布楚平时带领大家训练时就一再强调纪律的重要性,一声大喝之后,队伍里也平息了下来,没有人再乱动,布楚走到那中年男人身边,刚把他嘴里的破布取出来,就一阵污言秽语的往外喷“艹你姥姥的,黑虎寨的人也敢动,活腻歪了是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打听打听爷爷…”话没说完,布楚又把破布塞了回去,看了看那男子,也不问话,只是叫人去取几根山药过来。
“你是谁小爷是没兴趣知道的,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你死定了,死定了知道吗,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可以选择不说,不管你说不说,是真是假,你都死定了,区别在于你怎么死,不妨告诉你,在你面前的一大半人都想活活咬死你”
那中年男子双目瞪得滚圆喉咙里一阵响动,像是有话要说,不过布楚并没有理会,只是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山药,一边用手中的小刀轻轻的削着皮,一边吩咐众人“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用水好好的洗洗,”众人不管那男子的挣扎,把他扒的精光,一桶河水泼上去,冬日的河水冰冷刺骨,男子立刻就像虾米一样拱起了腰,这时布楚已经把手中山药皮削了个干净,起身走到男子身边,把山药来回在在他的身上滚动,确定山药上的粘液涂满男子全身,才收了手淡淡的说道“等一下你可能会很痛苦,熬一熬就好,辛苦你了”
众人看着布楚变态一样的行为,面面相觑,不明白拿两根山药在对方的身上涂了涂,怎么就会很痛苦,出于布楚平时积攒的信任,众人只是静静的看着,片刻后躺在石板上的男子忽然全身剧烈的扭动起来,双目中也充满了血丝,红的吓人,手脚被绳子系住的地方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磨出来一道道血痕,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哼,布楚就蹲在一旁看着他“对,就是这样,痒到了极至其实就是痛,你再忍忍,不会很久的”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寒风吹过,在场的众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变态的事不能多做,做多了人就成变态了,布楚只是看了一会,就把手中的山药丢给了大虎,然后吩咐他不要浪费了,晚上煮了喂地上躺着的这货当晚餐,“就这样把,等他不动了,找个地方给他放两床被子,再找两个人盯着,记住,无论他今晚想说什么都不要拿开他嘴里的布团,我们继续训练”
孙德正无助的躺在破草席上,身上盖着被褥,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黑虎寨本来就是土匪寨子,平常对大家也没什么管理,自己不过是向往常一样偷偷的遛了出来到县城去找姘头私会,谁知他那姘头见了他并不高兴,反而鬼鬼祟祟的让他赶紧走,孙德正是什么人,虽然长相猥琐了一些,但是身为土匪的他手上也是沾过几条人命的,那里受的的了这气,当时火气一涌就把们推开把事儿办了,事后才听他那姘头哭哭啼啼的说你们干什么不好,非得去屠人家村子,现在好了吧,惹怒了官府,准备派兵清剿你们,孙德正虽然不是很在意,这次大当家做的确实有点过了,为了一个女人整整屠了一个村子,官府有点动静也是正常的,那些个官兵个个贪生怕死,哪次不是被他们打的到处跑,在县城办完事后,孙德正就骑着马准备回村子,一路上却是看到不少官兵设卡检查,孙德正见势头不对,只得抄山道而行,看样子官府这次是来真的了,想着他便加快了速度,想回去报信,谁知道跑着跑着,自己就连人带马飞了起来,好不容易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