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震萧,小柳子!”
“我是毛光鉴,小毛子!”
“小石头,我们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小虎轻轻地摸了摸脑袋。
“是这样的”,石鋭凝拖着一口浓浓的东北腔,连说带比划地说到,“昨天我们出去巡街,巡完街后我们就去季家酒馆喝了点,傍晚的时候往回走的。
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天阴了下来,还打了雷,眼看就要下雨了,刘头儿喝得有点高,就扶在魏寡妇开的豆腐坊门前的那根铁旗杆子上在那吐,哎呦喂那吐滴啊!”
“呕!”,说着话,石鋭凝一捂嘴,作了个呕吐的动作。
“那后来呢?”,小虎问到。
“后来你俩就上去扶刘头儿,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咔嚓一个炸雷,那叫一个响啊,震滴我耳朵嗡嗡的。紧接着就是一道闪电,你说咋就那么巧,正劈在旗杆上,你们三个当时就趴下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虎点点头。
“还没完捏!”,石鋭凝眉飞色舞地说到,“那铁旗杆,那老家伙的,当时就断了,一下子就砸在了豆腐坊的房顶上了,你说咋就那么吋!房顶上正巧有两个大瓷缸,一个里面是豆腐卤,一个里面全是豆浆,两个大缸当时就掉下来了,你说咋就那么巧!正砸在你们三人的头上,那场面,老惨喽!那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我还以为是血和脑浆子呢,吓死我了都!”
“也是你们两福大命大,醒过来了,不过刘头儿就……”,石鋭凝看了一眼躺着的那个人,叹了口气。
“人的命,天注定,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小虎摇了摇头,“刘头儿,走好!”
“就是就是,刘头儿命不好。虎头儿,您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石鋭凝、柳震萧和毛光鉴三人上赶着拍起了马屁,一旁的唐毅斌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十来天后,聂小虎和唐毅斌两人的伤已经痊愈了,两人也彻底接受了穿越回唐朝的这个事实,不但没有郁闷难过,反而兴奋地不得了。
“这里随便啥都是古董啊!”,小虎搓着双手,看看这看看那。
“等你能回去再说吧!”,唐毅斌不屑地说到,一把抽出了手中的宝剑,用手弹了一下剑身,“铮!”的一声轻响。
“这下终于有机会可以做一回大侠了!”
“对啊!”,小虎眼睛一亮,“我现在捕快班头儿哎,那我岂不是可以大展身手,做一回真真正正的神探了?”
“爽!”,两人会心地大笑了起来。
……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湛蓝的天空中点缀着几朵白云,暖暖的春风抚摸着街上每一个人的脸,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在洛宁县的大街上,一名美丽的少女正在低头行走着,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袱,面带愁容,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田珊珊?是你吗?”
突然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一个小手拍了这名少女的肩头一下。
少女一惊,慌忙转身,在看清楚拍她之人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孙依依,怎么是你?”
“我家就住在这儿啊!你怎么会到这来的?”,一名俏丽的少女兴奋地说到,脸上写满了老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哎!说来话长了!”,田珊珊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打算去洛阳我姑姑家”
“要去洛阳啊,那可不近呢,我看你也累坏了,要不先去我家住几天吧,等你休息好了再走,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呀,这回一定要好好聊聊才行!”
“那…,好吧”,田珊珊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孙依依拉起田珊珊的手,高高兴兴地向前走去。
“今儿的天气真不错!”,聂小虎站在衙门口,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抬头望了望风轻云淡的天空,小虎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兄弟们,跟我巡山去,啊不对,跟我巡街去喽!”
“好咧!”,随着几声回应,唐毅斌手持连鞘长剑,石鋭凝、柳震萧和毛光鉴挎着腰刀从里面走了出来。
五人来到了大街上,小虎与唐毅斌并肩走在前面,石鋭凝、柳震萧和毛光鉴则并排跟在后面,小虎与唐毅斌两人一边走一边东瞅瞅西看看,对于他俩来说,一切都是那么地新奇。
“虎头儿自从受伤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都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石鋭凝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刚升了官嘛,当然不一样啦,你看这精气神儿”,毛光鉴大声的说到,生怕前面的小虎听不见。
五人在街上转了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让聂小虎略感失望,出门时心中的那股热情已经消失了大半,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五人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两壶酒、几个菜,坐了下来。
“这古代的酒味道不咋地,不过菜还行。”
小虎喝了口酒,心中想到。
五人正喝着酒,突然从门口跑进来一只棕色的卷毛犬,卷毛犬看上去十分温顺,径直走到了邻桌的一名中年男子的脚前趴了下去。
“这只宠物狗倒是不错。”,小虎心想。
就在这时,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此人神情虽然有些猥琐,但一身的衣着还算整洁,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这是谁家的狗?”
“我说吴来,你这个混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