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石头,上次我教你的那招怎么样,好使不?”,走在清晨的大街上,聂小虎笑着问石鋭凝。
“唉!别提了!”,石鋭凝摇着头叹到。
“咋了?不灵?”
“杯子我是摔了,可没成想那是我媳妇儿最心爱的一个杯子,恼地她拿着菜刀追了我两条街,非要剁了我不可!”
“哈哈哈哈!”,四人都笑得弯下了腰。
“对了,小石头,你怎么娶了个这么泼辣的媳妇儿?”
“唉!”,石鋭凝又是一声长叹。
“往事不可回首啊!想当初我和我媳妇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家里养的猪刚下了崽儿,我就和她一起去看,看那小猪崽儿很可爱,我当时脑子一抽,对她说你去揪揪小猪的耳朵,很好玩的,她就真去揪了,揪得小猪直叫唤,结果母猪恼了,从后面一头就把她怼到猪粪堆里去了。她当时就歇斯底里地吼到,石锐凝,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结果,她真的做到了!”
“哈哈哈哈!”,四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嗯!你媳妇儿真是个守信的人!”,聂小虎边笑边说到。
“在这呢!聂捕头!”
就在四人的笑声还未停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两名下人打扮的人边高声喊着边朝着五人跑了过来。
聂小虎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跑到跟前的两人。
“出什么事了?”
“出,出人命了!”,其中一名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
“在哪?快领我去!”,聂小虎眉头一皱,高声说到。
“是,是!”,两名下人答应一声,喘着粗气转身又开始奔跑起来,聂小虎五人紧紧跟在后面。
一刻钟后,两名下人在一家豪华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弓着身子,用手指着酒楼,看着聂小虎,光顾着喘气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小虎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进了酒楼,一楼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宴会大厅,此时大厅里挤满了人,人们都在议论纷纷,人声嘈杂,五人感觉跟进了鸟笼子差不多。
“安静!”,石鋭凝大吼了一声。
“官差来了,是聂捕头!”,有人高喊了一声,顿时人群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小虎等人的身上,人们自动地向两边一分,让出了一条通道。
大厅正上首的座位上半躺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嘴角还留有鲜血,胸前也是一片血渍,已然气绝。尸体的旁边站着一名白衣少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岁,满脸的悲痛,脸上还挂着泪珠。
聂小虎边走边四下里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当眼光扫过尸体边站着的白衣少年时,突然发现那名少年的眼中掠过一丝丝的慌乱,小虎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一闪即逝。
聂小虎先是上前检查了一遍尸体,尸体全身完好无损,并没有发现有毒针之类的暗器,嘴角和胸前的鲜血有些发黑,是典型的中毒迹象。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聂小虎在检查完尸体后问到。
“聂捕头,在下高艺航,是蒋老夫人的表亲”,一名老者冲着聂小虎一拱手。
“蒋老夫人?”
“哦,就是死者”,高艺航一指半躺在上首座位上的死者。
“哦”,聂小虎微一点头,“给我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不能落下任何细节!”
“是这样的,今天是蒋老夫人九十大寿,方才在寿宴之上,蒋老夫人吃了半个桃子,结果中毒身亡了,果子是婢女自果园中摘来的,一共摘了二十枚,另外的十九枚半都由其他人分食了,除了老妇人吃的那半个有毒以外,其余的都无毒,事情很是蹊跷。”
“半个桃子?”,聂小虎重复了一句。
“哦,另外那半个是我吃了”,死者身边的白衣少年接口说到。
“你是?”,聂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
“哦,在下王奕景,是姨祖母的外甥”,白衣少年微一躬身,面带悲痛地说到。
“王奕景是蒋老夫人的外甥,因老夫人无儿无女,老伴又前些年过世了,于是就把他给过继过来当了儿子”,高艺航赶忙解释到。
“那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聂小虎看着王奕景说到。
“好,今天是我家老夫人的九十大寿,因家中正在重新装修,因此便将寿宴移到了此处,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可就在刚才。”
王奕景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刚才怎么了?慢慢说。”
“老夫人一时高兴,说自己亲手种的桃树今年结果了,要给大家尝尝,于是便让婢女去摘了几盘桃子,桃子端上来之后,老夫人先是拿了一个,其余的都分给了众人,老夫人有说果子太大,她吃不了一个,于是我便用小刀切成了两半,我一半,老夫人一半,可谁知老夫人吃下去之后没多久,就,就吐血身亡了!”
说着话,少年掩面哭了起来。
“你切桃子用的那把刀呢?”
王奕景怔了一下说到:“在这里”,然后慢慢地自腰间解下了一把小刀,刀鞘上贴了一层金箔,很是漂亮,聂小虎紧盯着王奕景的手,发觉他解刀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聂小虎接过小刀把玩了一会儿,抽出刀身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王公子,蒋老夫人吃的那个果子是你用这把小刀切开的吗?”
“是的”,王奕景点了点头,神色有点不自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