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杀的?那这包银子你怎么解释?胡同里只有你们二人,不是你杀的,难不成他是自尽?”
姓韩的捕快厉声喝到:“我看就是你杀了他,然后抢了他的包袱,是也不是?!”
“老天在上,我真的没杀人啊!”,秦雨泽哭着跪在了地上。
“小张,你赶紧回去禀报,我在这里看着!”
“真的不是我啊!”,秦雨泽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聂小虎带人赶到了现场,胡同内被十几只火把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韩兴国,怎么回事?”,在检查完死者后,聂小虎问到。
“总捕头,是这样的”,韩兴国一抱拳说到。
“最近我们听说这一带不太平,夜里总是有人偷偷摸摸的,于是我们便重点盯了几天。
今天晚上是我和张得月两人巡夜,天还下起了小雨,在接近子时的时候,雨停了,我们就发现有一人在街上鬼鬼祟祟的,于是我们便暗中跟了下去,直到看见那人拐进了这条胡同,就在我俩刚想要跟进来的时候,又有一人跑着进了胡同,我俩觉得事有蹊跷,便暗中守在了胡同口处,因为这是个死胡同,所以我们也不怕他们会跑掉。
过了没多久,我们就听见胡同内有人奔跑时践踏地上雨水的声音,我们便堵在了胡同口,于是便将他拦了下来。”
韩兴国一指浑身已经湿透,正抖做一团的秦雨泽,接着说到:“当时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我问他包袱里是什么,他回答说是银子,当我问他有多少时,他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后来说是一百两,但包袱里却是整整三百两纹银,随后我们便发现了有人被杀,我就让小张赶回去报信了。”
“当时胡同里可还有别人?”
“没有,只有他和死者二人。”
“总捕头!”,这时一名捕快拿着一把小型弓弩递到了聂小虎的面前。
“这是在那里找到的!”,捕快一指旁边的墙根处。
借着火光,聂小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把弓弩,弓弩已经被雨水淋湿了,还在滴滴答答地向下淌着水。
“这不是我的,我发誓!”,秦雨泽突然叫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你叫什么名字?”,聂小虎盯着他问到。
“秦雨泽”,秦雨泽又低下了头去,小声答到。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拿银子。”
“拿银子?”,聂小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是这样的”,秦雨泽赶忙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在听完秦雨泽的讲述后,聂小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很荒诞,但我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让…让我不得好死!”,秦雨泽举手发了毒誓。
“让你去乱坟岗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忘了问了”,秦雨泽又低下了头去。
“谁能证明你去了乱坟岗?”
“没有”,秦雨泽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委屈。
“你所说的那人是谁你也不知道,也没人能证明你去了乱坟岗,而你又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你说我会相信你讲的故事吗?”
“哇!”的一声,秦雨泽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真的不是我!我没杀人……”
“安静!”,毛光鉴在一旁把眼一瞪。
秦雨泽立刻止住了哭声,强憋着哽咽了起来。
“当时胡同里除了你们两个,你可还看见有别人吗?”,聂小虎问到。
“没有,胡同里只有我们两个。”
“你是说一开始你还看到他站在这里,当你抬头看了一下闪电,再低下头看他时,它就倒在这里了?”
“嗯!”,秦雨泽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时他可是背对着你?”
“嗯!”,秦雨泽接着点头。
“他是背部中箭,你在他后面,你后面就是我们的两名捕快,胡同里又没有其他人,你说不是你,那就是说是我们的那两名捕快射死了他么?”
“没!我没这么说!”,秦雨泽胡乱地摆着双手,“反正我一抬头的功夫,他就倒下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聂小虎微微一笑,没再理会他,而是转身看向了台阶上方紧闭着的房门。
“叫门!”
毛光鉴刚拍了两下,房门便开了,门口处站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男子的肩上还背着一个小箱子。
“严大夫,怎么是你?”,聂小虎略感惊奇地问到。
“大表叔,你怎么会在这?”,柳震萧也问了一句。
“见过聂大人”,严俊德躬身施了一礼,“这里正是鄙人的家。”
“哦”,聂小虎点了点头。
“原来你住在这里呀!”,柳震萧也点了点头。
“看样子你们这是要出去?这么晚了……”,聂小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哦,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本已经睡下了,谁知小强前来找我,说是他爹的病又犯了,我这才又穿好了衣服,带上了药箱,准备出门去小梅家。
哪知我们刚想要出门,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们两个一时害怕,便没敢开门。”
聂小虎点点头,随后看着小男孩,微笑着问到:“小强,你爹得了什么病啊?”
“我爹他头疼”,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到,“以前一直是严伯伯给我爹看病的,今天晚上,也不知怎么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