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那名叫纪斌的青年皱着眉看了看。
“mí_yào”,胡坚奸笑了两声,说到,“此药只要服下,半个时辰后药效发作,保管她人事不知,任你摆布,药力能维持两个时辰,等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怕她不从了你?”,说罢胡坚挑了挑眉。
“办法倒是不错,多少钱?”
“不贵,就咱俩这关系,我给你打个八折,只要两吊钱。”
“我全要了!”,两人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大喝,聂小虎的一只脚踩在了胡坚坐着的长条凳子上。
“聂,聂捕头!”,两人立即缩起了脖子,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浑身打着哆嗦。
唐毅斌四人也随即围了过来,周围正在喝早茶的人也都好奇地望向了这边。
“拿来”,聂小虎一只手伸了出来,在胡坚面前摊开了手掌。
胡坚哆哆嗦嗦地将那个白色的小瓷瓶交到了聂小虎的手中。
“还有没有,都交出来!”
“没,没了,就这一瓶,这是我爹打猎时用来抹在箭头上的,我趁他不注意偷出来的,就想赚个零花钱。”
胡坚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嗯,以后要是再让我抓到”
“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胡坚双手连摆。
“还有你!要是让我知道你糟蹋了别人家的姑娘,看我不!”
“不,不敢!”,纪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胜说到。
“还不快滚!”
“哎!”,两人如逢大赦般抱着头跑了出去,窜得比兔子还快。
“哈哈哈哈!”,周围看热闹的人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聂小虎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拔出瓶塞用手在瓶口扇了扇,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小虎塞上瓶塞,扬手就想扔掉,想了想,又停住了,随手放入了怀中。
“走了!”,聂小虎一挥手,五人出了早茶店,来到了大街上。
就在五人向前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突然一名年老的妇人边叫喊着边跑了过来。
“救人啊!救人啊!”
五人都是一惊,快速地跑到了这名老妇人的面前。
“出什么事了?”,聂小虎急急问到。
“你是?”,石鋭凝看着老妇人有点面熟。
“赵妈!你是赵妈!”
看到聂小虎疑惑的眼光,石鋭凝赶紧说到:“这是我二表舅家里的女仆赵妈,在我二表舅家里已经三十多年了!”
“赵妈,出什么事了?”,石鋭凝大声地问到。
“救,救少爷,老爷,不见了,吊起来了,快,快去!”
赵妈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石头,你还知道你二表舅家在哪吗?”,聂小虎问石鋭凝。
“知道!”
“那就赶紧带路!”
五人火速地回了捕快房,每人骑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出了城,直奔合口村而去。
合口村就坐落在县城南边的合口山上,是个不大的村庄,百余户人家,聂小虎等人在石鋭凝的带领下来到了村中一处最大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城堡式的建筑,一共三层,独门独院,坐落在合口村的最高处,合口山的山顶。
五人一下马就立即冲进了院子,大门是敞开着的,聂小虎没有多想,直接冲进了屋内。。
一楼没人,五人快速上到了二楼。一到二楼,便看见房梁上有一人口中塞着一团麻布,双手被绑,被一根绳子吊在房梁之上,绳子的另一头穿过门上的铜环,绳子上一个大大的死结卡在铜环上,有一人正在费力地解着绳子上的死结。
“快来帮忙!”,看到聂小虎等人到来,胥孝禾大喊了一声。
被吊之人也在不停地扭动着身躯,两眼通红,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苍啷”一声,石鋭凝腰间的唐刀出鞘,手一挥,绳索断掉,将人救了下来。
“快!快去地下密室,我爹他要自尽!”,胥添财一落地,在聂小虎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索并扯下口中的麻布后,火急火燎地说到。
胥孝禾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转身向楼下冲去,小虎等人也跟着下了楼。来到一楼后面的厨房,胥孝禾揭开墙角处的地板,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一道石阶向下延伸。
顺着石阶下到底部,一道石门紧紧地关闭着,门上有个钥匙孔。胥孝禾用力地推了推,石门纹丝未动,小虎也用力推了推,也是推不开。
“钥匙!”,胥孝禾冲着胥添财喊到。
“没有”,胥添财摇了摇头,“这个密室是父亲用来躲避强盗的,钥匙只有一把,父亲一直挂在腰上,看样子父亲是在里面将门反锁上了。”
“找东西,撞开它!”,聂小虎当机立断。
不多时,石鋭凝等人便抬着一根粗大的原木回来了,在大家合力撞击了几十次之后,只听“哐啷”一声从门内传来,像是金属落地的声音,随后石门缓缓地打开了。
聂小虎刚要进入密室,猛地一股刺鼻的气味冲了出来,刚刚探入的头又马上缩了回来,同时用手捂住了鼻口,身后的唐毅斌等人也同时捂住了口鼻。
过了好一阵,刺鼻的气味总算是淡了下来,众人这才涌入了密室之中。密室中亮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将不大的密室照得也是颇为明亮,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一名老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