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追羽妹,千万别让她做傻事!”,邓星栋艰难地说到。
“顺子,你快去!”,此时杨氏已经醒转了过来,慌忙说到。
“哎!”,顺子答应一声,赶紧转身向着上官羽追了过去。
寇绾纬夫妇搀扶着邓星栋慢慢走回了小院,此时顺子也迎了上来,接替了杨氏。
“小姐如何了?”,杨氏急切地问到。
“小姐没事,正在自己的房里呢!”,顺子摇了摇头,“不过看上去她很伤心,一直在哭。”
“那就好,那就好!”,杨氏一边说着一边跑进了楼内。
顺子和寇绾纬两人扶着邓星栋慢慢地上到了二楼,二楼一共有七个房间,分左右两排,走廊尽头的对面两间分别是邓星栋和存放物品的房间,左边向外依次是杨氏和寇绾纬的房间,右边向外依次是储物间、顺子的房间、做饭打杂的下人王妈住的房间和上官羽的房间。
进到走廊尽头左边邓星栋的房间后,两人将他扶到了床上,而后顺子去拿了金疮药来敷在了中箭之处,又在外面包扎了几圈,邓星栋这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躺在床上,慢慢地合上了双眼,看到邓星栋休息了,寇绾纬和顺子这才退出了房间。
“老爷,星栋怎么样了?”,站在走廊上的杨氏一见到寇绾纬出来,赶忙问到。
“没什么大事了,就是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寇绾纬摇了摇头说到,“我看明天还是回去吧,找个大夫看看,不要留下病根才好!”
“都听老爷的”,杨氏点了点头。
“对了,小羽怎么样了?”
“羽儿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受了点刺激,不过已经好多了。”
“嗯,对了,一会儿那边的李员外要来吃晚饭,我中午派顺子过去请的。”
“父亲、母亲”,这时两人身后的房门开了,上官羽站在门口轻声说到,双眼红肿。
“我想去看看星栋哥,看看他伤得如何?”
“去吧,你只是一时冲动,我想星栋一定会原谅你的”,杨氏爱怜地看着上官羽。
上官羽点点头,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慢步向着走廊尽头走了过去。
……
捕快房大厅内,聂小虎正与曹晓卉闲聊着,唐毅斌、石鋭凝等人也凑在一起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小声地聊着天。
“小卉,你堂妹灵儿如今怎么样了?身体恢复了吗?”
“嗯,恢复了!”,曹晓卉笑着点了点头,“自从她知道了那个花漫天是胡魁鑫易容假扮的之后,心情就开朗了许多,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她已经和生病前并无二致了!”
“那就好!”,聂小虎欣慰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此时唐毅斌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咋了?什么事这么好笑?”,聂小虎不解地问到。
“虎头儿,小石头还曾经为了女人哭过,你说丢不丢我们男人的脸啊?哈哈哈哈!”,毛光鉴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人家小石头那叫用情至深,比起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臭男人可是要强的多了!”,曹晓卉笑着说到。
聂小虎没有说话,无奈地翻起了白眼。
“净特么给我扯犊子!”
石鋭凝把眼一瞪,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挨个指着他们,大声地说到:“你们谁小时候没挨过娘亲的揍?挨揍的时候谁没哭过!啊?啊?说啊?!”
“额……”,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曹晓卉在内,都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报!”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快步走了进来。
“报总捕头,有人来报说周山脚下的碧波湖畔出了命案!”
“人在哪?”,聂小虎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曹晓卉、唐毅斌等人也都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望着那名捕快。
“人就在外面门房!”
“走!”,聂小虎大手一挥。
……
周山脚下碧波湖畔,傍晚的清风徐徐地撩动着水面,漾起阵阵波纹,山下的树林中不时地传来声声鸟鸣,让人在这炎炎夏日里顿感一身的清凉与舒爽。
可是就在湖畔的一座宅院内,数人都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更是有人哭晕在了椅子上。
“七窍流血,血色乌黑,是中毒身亡!”
聂小虎在检查了死者周身之后点头说到,随行而来的仵作即刻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死者是谁?你们与死者都是什么关系?”,聂小虎望着屋内的三男四女问到。
“大人!”
杨氏在上官羽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说到:“死的是我家老爷,名叫寇绾纬,我是他的妻子杨氏。”
聂小虎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一旁坐着的一对老年夫妻。
“大人,在下名叫李观雨,她是我的娘子孟氏!”,李观雨赶忙站起身来说到。
孟氏也躬身施礼,轻声说到:“见过大人。”
“大人,我是寇兄在生意上的朋友,因我们也在此避暑,中午的时候,寇兄派他家的下人前去我那里,说是要请我过来吃晚饭叙叙旧,所以我们这才来到了这里。”
“嗯”,聂小虎微一点头,又看向了另外的两男两女。
“我叫上官羽,这是我的母亲”,上官羽欠身下拜,两手环抱着杨氏的右臂说到。
“大人!”,邓星栋坐在椅子上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右腿大腿处缠着白色的布条,布条的中心处明显渗透着鲜血。
“不用,你坐着就好!”,聂小虎摆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