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洛宁县的捕快们再上街,人们都开始与他们打起了招呼,五个人的心里也都是美滋滋的。
这一天,五个人正在大街上溜达着,前方不远一个老太太正推着个小车迎面走来,车上坐着个老大爷,两人看上去都是七八十岁的样子。
在来到小虎身前五米左右的距离时,老太太停下了,对着老大爷说到:“你在这歇着,我去买点菜。”
“去吧,宝贝儿!”,老大爷亲切地望着老太太说到。
“瞧瞧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恩爱!”小虎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不禁感叹道:“这又让我开始相信爱情了!”
“真是很难得啊!”,唐毅斌也赞叹到。
小虎几步走上前去,凑近了对老大爷说到:“老大爷,您好啊!”
“啊,是官爷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就想问一问,你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着,真恩爱啊!”
“啊,这事啊!”,老大爷面色一变,小声地说到:“我那老婆子可是个狠娘们,这几年我老糊涂了,把她的名字都给忘了,只能叫宝贝儿了,不然让她知道了我把她名字给忘了,非打死我不可!宝贝儿啊!你回来啦!”
老大爷立刻面带笑容地向着买菜回来的老太太说到。
五人顿时都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接近正午时分,天气突变,天空乌云密布,时而传来几声闷雷,看样子就要下雨了,街上的人们都忙了起来,回家的回家,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大街上顿时热闹了不少。
五人看到前方有一家酒楼,便快步走了过去,刚进门,天空中便落下了雨滴,并且越来越密,一眨眼的功夫便大雨如注般倾泻了下来,五人要了一桌酒菜在一楼大厅坐了下来,边吃边聊,顺便欣赏着门外的雨景。
不大会儿的功夫,自门外跑进一个男孩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男孩用手捋了一把头发,跺了跺脚,在门口站着,望着门外的雨,任凭身上的水顺着裤管滴滴答答地落下。
“吆!这不是张大少爷吗?”,店小二看着男孩,调笑地说到,“怎么?出门也不带个下人,你看把我们张大少爷给淋得!”
男孩回头瞪了店小二一眼,没有做声,随即又扭过了头去。
店小二的这声吆喝引起了小虎等人的注意,小虎随意打量了这个男孩几眼,男孩看上去十二三岁,身上的衣服倒是价值不菲,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但男孩眼睛里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成熟和沧桑感却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似乎是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变故。
“那是张家的公子,叫张不凡,唉,是个可怜的孩子!”,柳震萧摇着头说到。
“这个男孩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小虎心想。
半个时辰后,雨停了,太阳又重新夺回了制空权,明亮的阳光洒满了大地,地上的雨水很快便消失无踪了,大街上又熙熙攘攘起来。
男孩在门口晒了会太阳,等到身上的衣服干的差不多了,这才准备离开。
“在这呢!别让他跑了!”
此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声,紧接着大街上急火火地跑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此人来到男孩的身前,一把便抓住了男孩的胳膊。
“你个小纵火犯,还想跑?!”,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说到。
“你放开我!”,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叫到,可能是中年男子用力过大,男孩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大会儿地功夫,门口边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人群。
小虎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几步来到了那名男子的近前,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手上微一用力,“有话好好说,跟一个孩子耍的哪门子的威风?”
中年男子一吃痛,唉吆了一声,放开了抓住男孩的手,小虎也同时放开了手。
“原来是聂捕头啊,在下姓刘,名旺家,你可知我为何抓他?”
“为何?”
“这小家伙趁着下雨的时候给我的仓库放火!幸亏下了场雨,不然就全烧光了!”,刘旺家指着男孩大声说到。
小虎听得眉头就是一皱,随即看了看这个男孩,男孩也看着小虎,摇了摇头,眼中透出坚毅的目光。
“小弟弟,莫怕”,小虎摸了摸男孩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张不凡!”,男孩开口说到。
“你有没有放火烧他的仓库?”,小虎轻声地问到。
“我没有!”,张不凡突然大声叫到。
小虎扭过头看了看刘旺家。
“他说谎!”,刘旺家一指张不凡,“火是下雨的时候烧起来的,刚好有人看见他从我家仓库附近跑到这里来的,他们都可以作证!”
随刘旺家而来的几个人都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还有就是仓库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小孩的脚印呢,你敢不敢去对比一下?!”
“敢!”,张不凡底气十足。
“那就走!”
顺着街道向西,在拐过一个街口后,众人在街边一处被烧毁了大半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小虎观察了一下,房子不大,木质结构,屋顶被烧塌了大半,屋内的物品几乎都被烧毁了,不少木头还冒着丝丝青烟,一看便是刚刚被火烧过。
“脚印就在这里!”,刘旺家指着房前草地上的一串脚印说到。
小虎牵着张不凡的手走了过去。
房前的草地之上,有着一串小孩的脚印,由西向东,由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