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停了,就在小虎等人起身刚走出门外之时,不远处的某个房间里突然传来“哗啦!”的一声,好像是某件瓷器或玉器之类的东西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啊!~~~救命!”
“不好!出事了!”,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是父亲的卧房!”,方大勇喊了一声,飞快地朝着声音传出的房间跑去,小虎等人紧跟了上去。
来到出事的房间内,小虎等人看到花艳容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满眼都是惊恐的神色,左手拿着一条香帕紧紧地捂住右臂接近肩头的地方,鲜血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出,整条右臂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房门正对面的窗户已经破损,窗外地上洒满了碎瓷片,是一只摔碎的花瓶,窗外正对着宅院的后门,此时后门敞开着,门外是一条窄胡同,胡同通向两侧的大街。
小虎先是在房间内观察了一下,“保护好现场!”,随即自破损的窗户穿到了外面,一路勘察了过去。
唐毅斌四人则稍显紧张地站在了房间的四周,方大勇赶紧找来了止血的药,轻轻地给花艳容敷上,小心地包扎起伤口。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小虎回来了,看了看花艳容的伤口,凶器应该是匕首之类的东西。
“房间内没有被盗的痕迹,应该不是盗贼,看样子倒是像冲着你来的”,小虎观察了一下房间,看着花艳容说到。
“不是像,肯定就是,他这是想杀我!”,花艳容大叫到。
“你认识行凶之人?”,小虎加强了语调问到。
“我没看清,那人应该是早就潜伏在房间里了”。
花艳容缓缓地坐在了床沿上,“我刚进房间,他就从门后扑了出来,我感觉到后面有人,就赶紧向旁边一闪,结果他一刀刺到了我的右臂上,我大叫了一声救命,便扑倒在了地上,凶手应该是害怕了,拿起桌上的一个花瓶将窗户砸坏,然后从窗户逃走了,等我扭过头来看的时候,他已经从窗户里出去了,我只看到一个黑影从后门出去,自胡同跑到右侧的大街上去了。”
“是这样”,小虎点了点头,问到:“那你方才说谁想杀你?”
“哼!”,花艳容哼了一声,“不是沈青就是赵根生!肯定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他们这是看纠缠我不成,就想要我的命了!”
说完,花艳容站起身来,呲牙咧嘴地走出了房间。
就在小虎等人还在纳闷的时候,方家瑞不急不忙地来到了房间内。
“方老爷子”,小虎等人点头说到。
方家瑞没有理会众人,随口问了一句:“凶器是什么?”
“应该是匕首之类的东西。”,小虎答到。
方家瑞听完,便开始在房间内东翻西找起来。
“爹,你在找什么?”,方大勇疑惑地问到。
“匕首啊!”,方家瑞一边找一边说到。
“匕首应该被行凶之人带走了才是啊,你在这里能找得到?”,小虎感到很是纳闷。
“你知道什么?”,方家瑞头也不抬地说到:“女人这东西怪着呢,这说不定又是她搞出来的一出,昨天非要缠着我给她买一根羊脂玉簪,我嫌贵,没买,她就又哭又闹的,搞这动静来吓唬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小虎等人听完,无奈地耸了耸肩。
屋内被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匕首,就连一个小刀片也没有,方家瑞叹了口气,摇着头出去了。
看着方家瑞的背影,小虎皱着眉说到:“这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要是真如方老爷子所说,这是花艳容自己搞出来吓唬他的话,不至于真刀真枪吧?那伤口和鲜血可不是假的。”
“我看也未必,这种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石鋭凝接口说到。
小虎摇了摇头,“按照花艳容的描述,凶手是出的后门,从胡同里跑到街上的,刚下了雨,地面非常潮湿,凶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可偏偏就是任何痕迹都没有,真是怪事!”
“闹不好真是花艳容自己搞出来吓方老爷子的也说不定。”,柳震萧摸着下巴说到。
“那花艳容所说的沈青与赵根生又是什么人?她怎么就那么肯定是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聂小虎皱着眉头问到。
“还真有点奇怪了,照这么看来,此事不简单”,毛光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聂小虎盯着房间内的摆设,逐一审视了一遍,最后来到被砸坏的窗户跟前,目光聚焦在了窗外地上的那一堆花瓶碎片上,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小虎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们谁想玩拼图游戏?”,小虎突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
大家先是一愣,紧接着石鋭凝来了兴趣,举起了手抢着说到:“我玩,我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哦!”
“好!就你了!”
小虎说完,用手一指地上的碎片,“把它们都带回去,用浆糊把花瓶给我粘起来。”
“啊?这就是那拼图游戏啊!”,石鋭凝顿感上当,撇着嘴说到。
“你要它们干什么,再粘起来也不值钱啊?”,唐毅斌问到。
“虎头儿,你是看这瓶子不错,粘起来自己用?”,柳震萧笑着问到。
“天机不可泄露,等粘好了你们就清楚了”,聂小虎卖了个关子。
“那好吧!虎头儿发话了,我照办!”,石鋭凝撅着嘴收起了那一堆碎片。
出了方家大院,小虎这才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