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龙驹周身十柄狰狞邪剑在夜空闪出赤红火芒,在身后组合为一道赤红剑轮,十一柄利剑陡然向虚空中闪避不及的黑衣人飞射而出。
而此人周身气息隐晦无比,一席血纹黑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仅仅只是单张探出,席卷而来的威压便是将众多邪剑齐齐逼退,此等手段,当是这世间罕有之人!
只是来人的面孔被宽大的黑衣斗篷遮住,阴影之下看不清面影,显然是要隐藏身份。
“你是谁?”被来者的这般手段微微震慑,龙驹凝重了面孔,问道。
“你没必要知道,因为即使说了你也不信。”这二人说话的口气倒是极为相近。
“一路跟随却不愿现身,你有所图谋。”
“我若是不说明原因呢?”
“那我们便战一场!”龙驹眼瞳之中顿时爆发战意,瞬息之间,金色炼焱便是卷身而上,直接控制十一柄狰狞利刃,划破虚空,朝向这黑衣人的身躯暴射而来。
“十一邪剑,我正好也有。”
黑衣人笑道,只见滚滚的暗青寒气,在此时缠绕于烛烈身后的剑轮之上,竟直接飞出十一柄完全相同,但是却真实存在的邪剑,与龙驹那十一柄邪剑重重的轰击而起,在天空之上盘旋而起,彼此交触,难分胜负。
“能够仿造神都的十一邪剑,就连魔族也不可能有这等手段,你到底是谁?!”
发觉对方手中件同样不弱于自己手中的十一邪剑,龙驹陡然闪掠至烛烈身前,单掌推出。
“金帝印!”
轰隆隆,只见一道庞大无比的巨印,在此时自其掌心之中pēn_shè而出,朝向烛烈袭来。
“覆天罗印。”
烛烈倒是少了很多声势,但无疑多了更多的隐秘,单掌同样虚推而出,只见一道万丈巨印裹带着汹涌的力量与这金帝印重重倾泻在一起,令得天地之为之色变。
但是在这两印纷纷消陨的时刻,只见从那尚未消散的能量余波之中,一柄利剑直飞而出,目标正是烛烈。
“君劫剑,寒莲斩!”
龙驹越发凝重,因为令他实在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就连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和自己极为相近。
他到底是什么人?心中暗下此令,早已下定了要揭开这神秘人斗篷的决定。
只见一道万丈庞大的青色冰莲向烛烈压打而来,莲瓣伸缩之间,散发毁灭一切的可怕波动。
“君劫,寒莲斩。”
烛烈黑衣下的面庞微微正视此等攻势,只见一柄通体血红的君劫利剑,在此时握在他的掌心之中,剑芒喷吐。
同样一道百万丈宽大的青莲伸吐莲瓣,裹杂碎裂的虚空,重重迎上前去。
轰隆!两者相触碰,令得整个天地之为之一振,只见两道身形分别从中剥离出来。
寒莲斩,烛烈早已习会,而且在某种层次上还隐隐超过这龙驹施展的威力,又如何会落入下风。
随后的战斗之中,只见这两道身影直接使用最为粗鲁的灵术对轰,只见无数灵光散漫开来,扩散于天地间。
短短的一刻之内,神都近乎最强神秘灵术功法秘术,皆是一贯的被施展出来,然后用最为直接的方法是用掉去,但是龙驹却发现,自己身前的这个黑衣人,竟在实力之上远超自己,无论自己施展怎样的秘术,自己都无法伤及对方一丝。
但是自己龙驹,可从未想过要认输!
“神都秘技;邪剑碎虚!”
单掌在身前陡然结动印结,只见在滚滚金焱翻腾之间,无比汹涌的热浪在此时席卷满场,令的虚空皆是碎裂开来,十一柄邪剑自这其中飞涌而出,仿佛密密麻麻的剑雨那般。
形成一道万丈庞大的汹涌剑光,冲击与天地之间,仿若是一道怒龙巨怪那般。
以一种势如破之势朝向一席黑衣斗篷裹身的烛烈击打而去。
然而面对这等真正的始神之术,烛烈黑衣下的面孔却是保持一贯的平静,只见单手一挥。
无数道狰狞异常的剑影冲击于此片天地之间,形成密密麻麻的剑雨,肆虐天地。
同样是真正的神都秘技;‘邪剑碎虚!’
“轰隆!”
两道剑光彼此交触,引起一阵天地能量的震颤,纷纷将二人的身影吞噬其中。
而在这其中,龙驹同样感到一丝凝重,他倒是从未预料过,这个对手竟连自己最强大的底牌之一都同样掌握,而且在施展之间,根本没有一丝的滞涩之感,仿若……像是另一个自己。
但是自己身后的空间之中,却是陡然现身一道身影,只见一席黑衣的烛烈立于龙驹身后。
“我输了,杀了我吧。”
察觉到自己颈边贴着的一丝冰凉,龙驹倒是颇为果断。
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揭开这个人的身份。
“你有大用处,杀不得,希望下一次你我能够衡量我们之间的差距。”烛烈黑衣下的面庞透出一丝沉冷。
“你是谁?”龙驹问。
“说了你也不信,不如不说。”
烛烈收起手中的血剑,目光注视天空,言说道。
“你还有三年的时间,再过三年你就会死,而你的死,将会宣告神都的终结,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好某些判断。”
“什么三年的时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龙驹对于这个神秘叨叨的对手难以猜测。
“我若是说,我是一千年后的你,你定然不会相信。”
“我怎能相信?”
“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