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这到底是心焦呢还是脸热?我看吴大人这身子刚入了蜀,心境恐怕也入暑了吧。”刘仲甫之所以想让吴永麟难堪,他本身就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虽说官场上那一套他是眼不见心不烦,只是猛然和一个臭名昭著的人同坐在一个屋檐下,他嫉恶如仇的性情立马展现得无疑,和黄臣可同为官家少师,一个教官家学问,一个教官家对弈,对于当下官家在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刘仲甫足以洋洋自得一辈子了,自然没把吴永麟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官放在眼里。
旁边的澹台玉瓶也被急的面红耳赤的,看着似乎完全没辙的吴永麟,完全帮不上忙的澹台玉瓶只有干着急的份。就在此时,背后一个人将一个纸团塞入了澹台玉瓶的手中,那人正是在一旁偷偷注意着场面中情形的黄妙灏。
只是澹台玉瓶还没来得及将那刚刚得到的纸团递过去,吴永麟似乎灵犀一现,一首同样抄袭茶圣陆羽的《六羡歌》:“不羡黄金垒,不羡白玉杯,不羡朝人省,不羡暮人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脱口而出。
“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澹台玉瓶看着一旁眼犯花痴的黄妙灏,急急的展开那张纸团,上面赫然写着和吴永麟刚刚念出来一字不差的《六羡歌》。
这一场比试,高下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