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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城,一个小乞丐将讨来的一个馊馒头分给了角落里的一个大乞丐,他就那么一直睡着,一动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嗝屁了。
从城门外进来一位身着红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挎着一把短剑的女子,她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好像她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对一切都怀有一点新奇之色,时不时的东瞅瞅,西望望。
红衣女子好像没有发现躲在角落里的大乞丐,因为那群臭叫花子那里根本不可能有她感兴趣的东西。
大乞丐看见女子手腕上的一块胎记,原本浑浊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晰,人也变得激动起来,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望了望丽人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大乞丐脚下倒还没迟缓,立马健步如飞的跟了上去,留下小乞丐一个目瞪口呆的眼神。
丽人首先在‘惜凤楼’停了下来,她只是进去打听了一下他们掌柜的下落,听说远行之后,没有为难他们,反而叫了一顿上好的酒菜,在二楼的包间里饱餐了一顿,走的时候出手阔绰,丢下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把二宝乐的合不拢嘴了。
接着她马不停蹄的奔向了密林深处,大乞丐也许是摊懒惯了,身体的营养也没跟上,不一会儿就将人跟丢了,气的他跳河的心都有了,等到他再次见到丽人又是数日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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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儿拿着手中的那封拆开的密信,反复的看了又看,这笔迹出自教主之手,是毫无疑问的,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搞不懂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那又到底是谁把这里的一切告知她的呢?难道是宋凝雪?
第二天,月灵儿或许是晚上没睡好,或许一直在等人,起来的时候双眼红肿,倒把给她端来洗脸水的月茹吓了一大跳。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想你男人了?”自那次‘红衫论剑’的比武大会之后,和月灵儿亲近的人都喜欢拿这个笑话调侃她。
“死丫头,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月灵儿瞪的双眸浑圆,双手叉腰,一副装腔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小姐,您就饶了我吧,我这身子骨,哪儿经得起您这一掌下去,您现在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了,我怕怕。”月茹鬼机灵的开始露怯。
“我永远当不了天下第一,因为我男人永远盖过我一头。”月灵儿脑中开始回忆起与他的一切美好日子。
哪知道月茹这个鬼丫头却想岔了,脑补的以为是男女之间的男上女下,连忙脱口而出:“是的,男人永远在女人上面。”
“啊”慢半拍的月灵儿对这事反而特别敏感,立马明白了这里面的言外之意,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开始追打起月茹,口中念念有词:“你这鬼丫头,真的越来越坏了,让你少往‘惜春楼’跑,你非不听,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满口的污言秽语。”
“那小姐还不是每天往‘惜春楼’跑,我只不过是为了去找小姐,顺便在那边听了几个故事,我变成这样子,好像是拜小姐所赐哦。”月茹边跑边顶嘴。
“居然还一套一套的,给我说,是谁教你的。”
“吴三掌柜说过,什么事情不能藏在心里,一定要勇敢的表达出来,不然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很有可能将来会后悔的。”
月灵儿停了下来,自己如果当初像月茹这样勇敢的向那个挨千刀的讲出自己的想法,何至于今日还在这里惶惶不得终日,一个人在这里单相思。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一个剑婢告诉了她一个消息,该来的总归来了。
在‘惜春楼’平时月灵儿坐的桌子上坐着一位俏丽的红衣女子,一把漂亮的短剑放在桌子上,短剑上面又盖了一个斗笠,在她的手腕处有一个清晰可见的胎记,她一个人点了一壶‘凤来春’,望着外面的雪景出神。
“什么时候来的?”月灵儿坐在她旁边后冷不丁的问出这句话。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丽人反问道。
“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在这里出现。”月灵儿的一句直白之言反而把女子弄的无话可说,两人就那么静悄悄的坐着,望着远处的房子冒起的炊烟,女子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饿了,除了在锡城的‘惜凤楼’饱餐了一顿,我好多天都没吃饱过了。”
月灵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叫来了吴三,点上了一桌上好的野味佳肴,看着丽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月灵儿双眼有点微红。
这个俏丽的女子是从红衫总教来的,是红衫总教的右护法,叫慕容怡清,这次是奉命来接管红衫寨的,火漆密信里面就是教主的命令。
“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好有本事,这才短短的几个月,就将这里经营的有声有色,井井有条,进寨子的那一刻,我觉得这里面好有人情味,如果我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我也会舍不得走了。”慕容怡清边吃边说让月灵儿感动不已的话。
“教主都知道这里的一切了?”
“如果她全部知道了,你觉得会只派我一个人来?”
“那个把这里经营的有声有色的吴掌柜呢?我倒有点兴趣见见他,看他是如何的三头六臂,居然把我们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