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那两个人便从旁边的一间黑屋里架出来一个人,那人皮肤黝黑,体格健硕身上被绳结绑的牢牢的,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布袋子,等到被拉到我的面前以后,那瘦高的男子就把套在那人脸上的头套给摘了下来。
那人像是在黑屋里呆久了,眼睛有些见不得光,眯着眼睛开口道:“是司徒吗?是你来了吗?”
我看他那样子,再一听这声音,就有点懵了。
“我靠!黑超!你怎么在这,这是出什么事了?”
“我…我…”
那瘦高的男子见我问话,用手扇拍着黑超的脸颊,拿着一股劲对我道:“哎呦呵,还真认识诶,终于有人肯来保你啦啊!”
“你把手给我拿开,有事说事,说说他怎么你们了!”
“呵呵,原来你不知道啊!还怎们我们了,他欠了我们老板三十万的高利贷,叫你过来就是解决这事的!”说完指着站在中间的女的
“三十万,黑超,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
“钱我可以给你,先把他放开!”
“好啊!钱呢?”
“你算干什么的啊,我跟你们老板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
……
那瘦高的男子显然是气不过我这么说,横着脸刚要张嘴上前就被中间的女子拦下来了,只见她年纪与我相仿,身着黑色皮衣皮裤,皮肤白皙长相貌美,生的是冰肌玉骨,冷艳绝俗,见我这么说,淡淡道:“拿钱,放人,按规矩办。”
我见黑超也承认那三十万的欠款,事情也是坐实了,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眼下只能先把钱还上,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好在我我和华子刚干完“活”身上刚好够掏出这笔钱,于是我就回避着面前的这些人,给华子打了电话,让华子就近找家银行,把钱送过来。
华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问我是怎么了,要不要打电话报警什么的,我也没吭声,告诉他在电话里说不清,先把钱送过来,等回去再跟他解释。
和华子通过话以后,我就来到那女人面前道:“钱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了,一会儿会送过来。”
那女人并没有回话,淡淡的看着我,面上没有丝毫波澜。看着她的样子,给我的感觉不同,虽是在这种场合之下,但是却没有什么厌恶感,只觉得她额头上方有股阴郁之气环绕,像是有事既要发生,早先我也跟老爷子学过一些方术,在他的手扎笔记上也有特别研究过,可能是出于一种最近的职业习惯,不觉中就帮她看了眼面相,再一推算就大概得出了一个结果。
华子办事也算利索,没过一会就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钱已经准备好了,问我在什么位置,我大概跟他描述了一下,给他发了一下之前那瘦高男子给我的地址,就出了车间,见到华子之后我就让华子先回车上等我。
等拿到钱以后,我就直接交给了那所谓的女老板,让他们把黑超放了,好在对方也讲信用,验过了钱就放了黑超,那女老板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话,临离开的时候,我就撂下了几句话。
“钱收了,债清了,希望你们不要再找我的这位兄弟麻烦。”
那瘦高的男子,把话接过来道:“好说!好说!我们只为讨债,既然钱已经还了,咱们就算两清了。”
我看着那女老板道:“我不知道他总在这接话能代表谁,两清的话说的还有点早,接下来我还有几句话想说,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阴历七月十五,你家长辈不宜动土迁宅,犯大忌,遭难损寿。”
说完这句话,我就带着黑超转身离开了。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瘦高的男子在我和黑超背后喊道。
“无可奉告!时至当日自会揭晓,好自为之吧。”
上车以后,我就让华子开车到我家附近的饺子馆一块东西,顺便介绍了一下黑超给他认识,路上无话,我也没有过问黑超是怎么借了这么多的高利贷的。
等到了地方,点了家常菜,我才跟华子聊起黑超,说黑超算是我的发小,原名叫张超,小的时候我们就认识,那会他就特别胖特别黑,加上顽皮喜欢跟人打架闹事,后来身边的人都比较怕他,都叫他“小肥黑子”。
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闹,黑超是我给他起了,因为那会谁都叫他“小肥黑子”,而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所以后来就一直想给他把这个外号改过来,就一直叫他黑超了。再后来黑超久搬走了,我们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联系,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今天才见到面,算是缘分。
华子见我介绍完,就问我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为什么欠了这么多的高利贷,这我才问黑超原因,黑超的意思说是有段时间跟我没见面了,前段时间他家里出了一些变故,他的父亲做手术,急需一大笔钱,他家情况也不太好,他也是到处跟人打工,得知他父亲的消息以后,也是没有办法,满处都凑不来钱。
最后逼不得已,才动了借高利贷的念头,当时也没考虑太多,脑袋一热就去拿了钱,借了八万垫付手术费救急,在合同上面按了手印,说是按三倍的利率换算,两个月来收账,谁知后面债主很快就找上们来了,钱也还不上,后面就是那个瘦高的男子,就放话说要是他还不上钱,便要叫手下的兄弟好好“照顾”一下他的父亲。
还说欠了他们一共有三十万,当时也没有仔细看按手印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