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冲着赫洛德搔首弄姿抛着媚眼,只是带个路就给那么一匝,要是等会儿……噢,天呐,不敢想象!
也有冲着安度因过来的美女,然而安度因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她们只能无功而返。
夜总会的一楼是个酒吧,进到酒吧里边,安度因和赫洛德微观察了一下四周,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靠里一侧的某个卡座上。
正如赫洛德在来的路上所说,兹伯拉·爹地在这边其实很显眼,他喜欢坐在酒吧里,看着这些迷醉在灯红酒绿里的人们。
但为什么赫洛德还要找个人带路呢?因为这样才能很顺利地抵达卡座附近,而不会被中途拦下搜身盘问什么的。
不过安度因却在某一瞬间感觉到被人凝视了几秒,但他并没有去找这个视线的来源,他觉得这视线八成是来自一个拥有感知类能力的变种人。
两人跟着女郎走到酒吧深处。
“爹地,有人找~”
女郎嗲着音汇报,说着忽然抱住赫洛德的手臂,就准备贴上来继续下一步……过来找爹地谈事情,总得要有人陪酒嘛。
“我听手下说有两个神职人员来找我……”忽明忽暗的炫丽灯光中,兹伯拉·爹地在身边女郎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才又看向赫洛德和安度因:“可我和教会似乎没有什么交集。”
忽然旁边窜出几个小弟,一言不合直接拔枪指着两人,这场面直接把那对赫洛德抱有幻想的女郎给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分辩着“我不认识他们!”,下一刻就扭头跑了个没影。
兹伯拉就有些疑惑地扫视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手下凑了过来,向他附耳低语了几句,兹伯拉神色微变,皱着眉头问道:“你确定?”
那手下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兹伯拉看了一眼,视线在照片和安度因之间来回盘旋,忽然,他笑了起来,靠坐在沙发上:“你们那一套都给老子收起来!既然来了那就是我爹地的客人,过来坐吧,是叫……安度因牧师,对吧?神父你呢,怎么称呼?”
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派出去的金牌杀手会失败,也不知道安度因找了个神父来找他干什么。但这里可是他的老巢,一堆小弟打手不说,甚至还有两个变种人在这里坐镇,他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两人在进来的时候,那个能够感知目标善恶的变种人就已经向他汇报过,这两个人并没有带着恶意过来。
至于他没有认出赫洛德正是他手下的金牌杀手,完全是因为这家伙穿了一身神官服,又戴着一副墨镜,再加上换了个灵魂,气质也自然跟着有所变化,谁能认出来啊。
赫洛德和安度因坐到沙发上,安度因略显厌恶地看了一眼周围。
兹伯拉会意,挥挥手把这边的几个女郎赶走,才问道:“二位是来?”
赫洛德没有开口,来的路上两人就商议好了,又安度因来主导这次谈话,至于审判,今后有的是时间。
“尼禄神父。”安度因开门见山:“你派人杀了他,又让人来杀我,总得有个交代吧。”
真是天真!我爹地做事,从来还没有向谁交代过……兹伯拉本想摆出一个狂傲的态度,但又想到自己手下的金牌杀手居然刺杀失败,于是便把这番轻视收了起来,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我想知道为什么?”安度因问道,尽管在赫洛德那知道了来龙去脉,他还是想听听兹伯拉自己是怎么说的,这关系到这家伙今后的命运……是无尽的折磨,还是……
“这事……”兹伯拉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他应该把事情向这牧师坦白,于是他站起身来:“跟我来吧,这里不方便说……你们就不用来了。”
安度因和赫洛德起身跟着兹伯拉走进一个酒吧包间,里边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那喝酒。见到有人进来,其中一个转头盯着安度因看了数秒,又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赫洛德,才冲着兹伯拉点了点头。
兹伯拉心中稍安,介绍道:“他们是我的心腹。”
包间里的两人其实就是他手下的变种人选手,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敢带着两人进来?
安度因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无所谓:“说说看吧,这关系到我对你的态度。”
听到attitude(态度)这个词,兹伯拉没来由地心中一紧,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名言——attitude_。态度决定一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的回答将会真的决定他的一切。
这种感觉让兹伯拉很不爽,就算在面对那位大人的时候,他更多的只是敬畏,而不是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
于是他又迟疑地看向那两个变种人,结果对方并没有给他什么回应。没办法,这两个变种人只是为了能够轻松拿钱才跟着他混的,只要没起冲突,或者是来人有恶意,他们是不会主动动手的。
“唉……”叹息一声,兹伯拉开始了解释:“琪顿,就是之前去布拉德教堂的那个女孩,她是一个变……呃,新人类,而他的父亲当年是我派人杀的,得知她觉醒后我当心她会报复,你知道的,一个新人类如果想要报复我的话……”
“说重点。”安度因不想听兹伯拉的碎碎念。
“他父亲当时去布拉德教堂忏悔过,我有理由怀疑那里的神父知道什么,再加上琪顿莫名其妙出现在了那里,我总觉得是他父亲生前留下了什么线索。但之后琪顿并没有直接找上门来,而是去了她老师家……我觉得神父应该是没有告诉她真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