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秦儒面无表情,一脸的冷漠,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处境如何。
轩辕浩然现在没工夫理他,他的话刚说完脚步就已经迈了出去,秦儒的话他那里还能听得到。
时间过去这么长,差不多已经快一炷香时间了,人家现在如果走得快的话,估计都已经出江南城了,要不是因为他知道秦宽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静躺现在十分僵硬行动不便,他早就放弃追上去看一看的心思了。
疾步上墙,想了想这里离东门最近,他没有超人的嗅觉,也没有惊人的眼力,何况现在有眼力也没有,他也只能赌一赌了。
向着东门的方向,轩辕浩然奔了出去。
一路都在屋顶,他现在内功无比的深厚,足以让息,就算在瓦片屋顶之上,他的行动也寂静无声。
很快,他的速度很快,而且还是走屋顶,一路畅行,可是,当他在银辉月光下朦朦胧胧看到幽静的东门城墙时,他的心变凉了。
城门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寂静的有些吓人,经历漫长岁月的城墙在世间和战火的洗礼下早就斑驳不堪满是破败之意,白天时还可以看出庄严威武,而现在银辉月光笼罩,却变为阴森诡异。
当然,轩辕浩然不是被这种景象吓到了,而是因为他知道,他可能追错方向了。
按照他的预料,秦宽那些人此时应该在想办法出城门才对,可是东门这边这么寂静,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这边。
虽然知晓追错方向,但轩辕浩然还是准备看上一看,毕竟他现在都来这里了,现在想要拐去其他城门已经不太现实,而且,有三个城门让他选着,他也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了。
靠近城门后轩辕浩然更加放轻脚步,放缓呼吸,万一要是秦宽那几个人在这边,不过是在等待天亮后在离去,那他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就太可惜了。
一路靠近,轩辕浩然耳边都是风。
“我靠!难道我真的赌错了?明明东门这边最近的!”
轩辕浩然一边悄悄寻找一边暗想,有些郁闷。
“二姐!休息一会吧!我现在身体很是僵硬,估计这城墙我是不好攀爬,要不等天亮在出去的了。”
突然,轩辕浩然疾行的身体一顿,面上有了喜意,他从吹来的风声中听到了一丝声音,虽然声音很微笑,但他能分辨出,那是秦宽的声音。
缓缓落在房顶,轩辕浩然顺着风中吹来的丝丝声音,慢慢摸了过去。
“二姐你别笑,那小子折磨人的办法可真不少,我刚开始以为他只是把我绑在木板上是因为他忌惮咱们强大的背景,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有这么恶毒的法子,我躺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身体关节还是有些僵硬,实在是太可怕了,比严刑还要可怕!”
秦宽的话语一直飘出,就像是一个灯塔,指引着轩辕浩然的前路。
“而且,那家伙也给我饭食,不过却是猪油,二姐你是不知道啊!那叫一个油腻恶心,一个人要是长时间吃那玩意,不胖才怪,他这手段,能够生生把一个好汉折磨成胖子,而且还是意志奔溃的汉子,你想想,那个好汉能够眼看着自己肥胖,可是偏偏又无能为力,这种折磨谁能够受得了,我看,咱们回家之后就把这种手段写进执法部中,保证是最狠毒的手段。”
听着秦宽的声音,轩辕浩然不由失笑感慨,当然,是无声的笑。
他之所以先用这种方法对付秦家兄弟,只是因为他自小这种法子的厉害,他在怡红楼中时,又一次犯了大错,不小心冲撞了一个有钱人,那人是怡红楼的大主顾,所以老鸨很生气,就把他绑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三天,对他来说简直是绝望的三天,一动也不能动,就算大小便也无能为力,因此绝望的情绪很快便弥漫在他小小的脑袋中。
而且后来他才知道,老鸨也是没有十分生气,要不然,多绑他几天,再给他喂上猪油,保证他身体就废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靠近了声源,于是他的动作更加谨慎了,李清美既然精通藏气手段,他就不能不小心,宁愿离的远一些找机会偷袭,也不能靠的太近,要不然被发现就太糟糕了,一打三的情况下,他很难想到自己如何才能不败。
他现在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对方三人,他可以判定,秦宽他们没有在屋子里,而是在街角旁。
悄悄的再次行动,他要绕一大圈,找到可以看到秦宽他们的地方。
轻起轻落,当轩辕浩然绕了将近大半圈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看到夜十了!
夜十半蹲着,在一处木屋转角旁,从刚才的声音来判断,秦宽和李清美就在夜十的旁边,不过,现在被木屋挡住。
悄悄的趴在屋顶上挪动,他也是运气好,此时刚刚有一片云雾飘过,挡住了清辉,让他所在的地方一片昏暗。
挪了有半个身位,他终于能够看到三人的全貌。
此时秦宽在地上坐着,他的爽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左腿,手上荧光浮现,看样子是在缓解骨关节的僵硬,而李清美则在揉捏他的右腿,看来,他们现在是不打算强行攀墙了。
拿出绿破,轩辕浩然估计那秦宽应该有洁癖,不然,这么珍贵强大的暗器他为何不拿走?
暗器对准秦宽,这次他没有露出杀意,之前他用绿破瞄准夜十时,就是因为他露出了一丁点气机,才让夜十发现的,他现在自然不会旧错重返,当然,高手都有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