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声音,吴鸿云心头高挂的心终于落地,刚才的等待,快要吓死他了,他可不想秦宽这样有底气,他清楚自己家族的实力在太虚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简直是比蝼蚁还要蝼蚁。
“秦兄,对不住了!家父在呼唤我!”
吴鸿云如释重负,他发誓,只要安然的回家,他一定劝父亲不要在和这个白痴合作了!
“既然如此!吴兄请便!”
秦宽这一刻无喜无悲,面色平静,他又饮了杯酒,淡淡道,看也没有看吴鸿云。
耳边听着吴鸿云远去的脚步声,秦宽嘴角泛出嘲笑,摇了摇头自语道“目光短浅又没决心,如此废物又如何混迹与江湖之中!”
“父亲!”
吴鸿云身形轻快的走下来,看到吴永寿和轩辕浩然在一起面色轻松的交谈,他就知道,他没有被太虚抓取的危险了。
吴永寿本来脸上还有着微笑,但听到吴鸿云的叫喊,他顿时面色变化,严厉的面孔瞪着吴鸿云,大声呵斥道“孽子!还不过来像舵主道歉!”
吴鸿云闻言不敢再说话,低眉顺眼的向这边走来。
“站住!”
谁知他刚走到艳来楼正门口,就被数个手持深寒兵器的弟子拦住。
“舵主!这这”
吴永寿身为一个三味高手,此时也毫无办法,虽然他的武功可以辗轧这里所有的太虚弟子,但是奈何,他有家有室啊!
“师兄!不要拦着吴公子!”
轩辕浩然看吴永寿态度底下,笑了笑也不再为难,毕竟现在的为难没有丝毫的用处。
王猛现在正站在把守,听到轩辕浩然的话,便示意那几个弟子放下武器,让吴鸿云出来。
“父亲!”
吴鸿云走到吴永寿旁边,低声叫道。
“孽障!还不向舵主承认错误!”
吴永寿一巴掌扇在吴鸿云的脸上,声音响亮力道惊人,只是瞬间,吴鸿云的脸上就有五条鲜红欲滴血的指印。
“父亲!”
吴鸿云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是低头捂着脸部不语。
“哎!哎!吴前辈!这又是何必呢!吴大哥只是一时交友不慎,又不是什么大错!稍微训斥一下就是了,何必动手呢!”
轩辕浩然虚伪的拦住吴永寿,神色那叫一个诚恳。
吴永寿右手扬的老高,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吴鸿云,想要再打一巴掌,却被轩辕浩然阻挡,于是叹了口气,其中满是失望。
“唉!不争气!平时不好好修炼也就算了,竟然还出来惹是生非,真是辜负了我对他的一片期望!”
“吴前辈何必失望,吴兄现在不过才二十出头,就已经得势中期巅峰,这般习武天分又有几人具有,而且倘若机缘到了,或许明天便会突破得势后期,有如此争气的儿子,前辈又何必失望啊!”
听着轩辕浩然的话语,吴鸿云在一旁气的直欲吐血,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轩辕浩然,简直不敢相信此人能够如此没脸没皮!
他甚至已经弄不清这家伙是在安慰他父亲还是在变相的夸赞自己。我修炼速度快!那你十五岁就已经得势后期的情况算什么?
吴鸿云满肚子的气,但此时却不敢多说一句,在太虚舵主和他父亲面前,他不管想说什么也得忍着。
“吴兄!敢问那恶人还在艳来楼中吗?”
轩辕浩然看着吴鸿云说道,他知道吴家父子在演戏,所以他也不介意跟着演戏,此时看吴鸿云被憋的满脸不爽的样子,他不由的有些开心。
“他还在里面,正在吃酒呢!”
吴鸿云不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太虚舵主这个身份,实在是可以轻易的压死他。
“如此甚好!前辈,这就带我吴兄离去吧,我太虚还要捉拿凶犯呢!”
轩辕浩然拱手说道。
“也好!那就不打扰舵主了!”
吴永寿脸上的寒意稍减,说道。
“孽障!还不跟我离去!”
等到吴鸿云和吴永寿走过街口,轩辕浩然才对来到他旁边的王猛张大山说道“看看人家!不愧是一家之主!真能装啊!明明就想把我给掐死,却还要这般态度底下的和我说话,真是个老狐狸!”
王猛想笑,真的,他真的想笑,他实在受不了轩辕浩然的堪比城墙厚脸皮了!
按道理讲,平时这个时候他都要拍几句马屁的,但现在,他是实在不想再昧着良心拍马屁了,这个舵主,也实在是脸皮太厚了!
面不改色心不颤的说出那么多瞎话也就算了,毕竟人在江湖不可能什么都说实话,可是你不能再说人家狡猾啊,从旁观的角度看,最虚伪的无疑就是你自己了啊。
“秦宽!本座乃是太虚江南分舵舵主,现在命你立刻下来束手就擒!不然等我太虚弟子上去,那是可就是刀枪无眼了!”
没理会王猛憋得险些内伤的表情,轩辕浩然走到艳来楼下,大声喝道。
“哈哈哈!”
王猛刚想上前说,‘舵主,对方可是敢派人进入太虚分舵行凶的猛人啊,这样不行吧’的话语,就听到楼上传来大笑声。
抬头一看,只见三楼窗边站着一个年轻人,那人英俊非凡,而且脸上还有一道极其鲜艳的疤痕,而这道疤痕不到没有减弱他的英俊,反而更增添了数份。
那人站在窗前,脸色淡然有些笑意,他道“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城府,也是不错了!”
说完又看了看把艳来楼围住的众多太虚弟子,无奈道“你们人多,那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