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一家!一家!”刘太守受了鞭子,疼得在李氏怀里拧动着,脑子却清醒着,又气又急的他眼泪都挂在了腮旁,听了徐珞的话以为她有意拉近双方关系忙不迭应和。
“既是一家,那为我徐家谋财也理所应当,只不过,为我徐家卖力赚钱的不分贵贱都是家仆,刘太守,你可认?”
听闻这话,刘太守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如玉的人儿,像忘记了背上那一道鞭伤似的只余眼底的怒火,不点头不摇头不开口。
空气凝滞了片刻,见对面的人不开口,徐珞佯装盛怒斥责道“刘太守既不肯认,那你打着为我徐家尽心的名头聚资敛财,欺压百姓,居心何在!”
一语话毕,惊驾八方,无不慨叹一个小小的女娃竟有如此磅礴的气势!敢毫不含糊地对堂堂丰平太守大加斥责!真是让人佩服!待到众人咂摸着那姑娘说出的话后,不由胆战心惊:刘太守竟假借镇国公府的声名敛财?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过啊!
站在徐珞身后的徐庆之听到最后一句时方恍然大悟,原来那一鞭子竟是徐珞故意设下的套子,打的是太守,警的却是在场的众人——他刘秉章的敛财与镇国公府徐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