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的一把拉过星柞大师的手,上面伤口上的毛果然没有了,我惊讶的反复摸着星柞大师的手,专注的盯着那一块。
“呃,这个,弯弯啊,你克制一点,毕竟,本大师虽然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但是我希望咱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同志情谊啊。”星柞大师假装很为难的说道。
我感觉脸上一烧,僵硬的听他说了一大堆,丢开了他的手。
“大爷,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我说道。“你看,你手上这个伤口,上面的毛没有了。”我指着他的手背说道。
他低头看了看,说道“诶,真的诶,这咋没了呢,”星柞大师也开始反复摩挲着自己的手背。
“也不知道是哪种东西起的作用啊,这个?这个?”他又开始掏出他那一堆瓶瓶罐罐。
“前面这几个先排除掉,消毒酒精…这个太刺激了,肯定不是,肯定不是,如果真是用酒精的话,我还是长毛好了。”星柞大师一个人坐在地上,摆弄着瓶瓶罐罐,嘀嘀咕咕的。
“您老人家别嘀咕了,试试不就知道了。”莫段然一边说,一边拿起消毒酒精,咕咚一声就倒了星柞大师一手腕。
星柞大师就像突然原地爆炸了一样,“啊~~~!!!西……八……”惨叫了一大声,抱着手腕,嘶吼到发不出声音来,脸都皱的快缩回脑袋里了,开始满地打滚,连惨叫的精力都没有。
莫段然瞅了个空子,一看,说道“看来不是消毒酒精,他的毛还在呢。”
“那估计就是这瓶老陈醋了!”我拎起醋瓶子,上面有一滴漏出来的醋滑了下来,滴在了我的手上,醋味冲的我直打喷嚏,这时,我注意到我手上的白毛,好像畏缩的向一边躲着,有门!
我把那一滴醋用手一抹,往白毛上一凑,那些白毛立马一躲,把我的手错开,这就神奇了,这玩意是动物还是植物,怎么还会躲呢。
来不及多想,我往手上倒了一点醋,用手往白毛上抹,因为这醋太带劲了,如果倒多了,我估计得晕过去。
我沾着醋的手一靠近那些白毛,它们就立马畏缩的躲,最终躲无可躲,纷纷扭动着,震颤着,最后,都转着弯的好像从肉里钻了出来,纷纷变得僵直,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呐,成功了!这醋可太冲了。”我对他们说道。然后又往手上倒一点醋,开始如法炮制,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了。
而作为革命探索道路上的炮灰,星柞大师老同志,依旧抱着手臂,一动不动,消毒酒精的刺激还没过去,他估计正在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刺痛。
“哎呀,真的掉了,这东西也是奇了怪了呢,这下知道怕了。”莫段然逗那白毛逗的起劲,他也不觉得膈应的慌。
我们互相检查了后背和脖颈之类的地方,直到所有的白毛全部除去,地上都落了薄薄一层直直僵僵的白毛。
“还好找到了方法,不然真的变成猴子了。”莫段然长叹一口气,累的躺在了地上。
“煮点东西,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身体撑不住了。”我说道。
我们架起了风灯,用折叠锅煮了挂面,虽然我不爱吃挂面,但是在这种地方,一些热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有多美味,这东西便携又管饱,是探险常带的东西。
啃了那么久的压缩饼干,好好吃了点面条,整个人好像都升华了,吃完以后立马很困,因为太累了,心里的弦也暂时绷不上了。
深受伤害的星柞大师表示可以守夜,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掏出睡袋,胡乱的一裹就立马睡着了,全身都好像沉了下去,睡的好像晕过去一样的熟,梦也没机会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眼前有东西在一晃一晃的,渐渐就被晃醒了,然后反应过来那是风灯的火苗在我脑袋旁边。
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到守夜的是莫段然。
“我睡了多久了啊?要不你歇着吧,我看一会。”我对他说道。
“没事,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我还行。”莫段然难得男人一回。
我的头确实还沉的很,这次醒来可能只是意外,所以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又一头栽倒了,睡的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以后,已经是五个小时后了,他们三个男人都醒来了,我一直睡着,也没有守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毕竟我是女同志,也就厚颜无耻点吧。
“你醒了,要不要再吃点东西?”莫段然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
“啊,那个,不用了,咱们还是收拾一下,看看下一步怎么走吧。”我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我们几个把东西都收拾好,背好背包。
星柞大师看着那两排狗头,说道“也不知道这些玩意儿还会不会射箭。”
“这些古墓里的箭弩机关,有两种,一种是一次性的,射完了就没事了,一种是有备货的,可以填充,多次射出的,但是,这种机关总有用尽的时候,我们试试就知道了。”我对他们说道。
“那你再去拍一下那个狗头。”星柞大师对莫段然说道。
“我…你少坑我,我被射成筛子了对你也没啥好处。”莫段然明显怂了。
“切,还是得本大师出场,看我的!”星柞大师拍拍胸脯,然后反手抽出了他的上古神器,金符。
只见他举着金符,猥琐的猫着身子,朝着狗头走近,等到距离差不多了,伸长胳膊,用金符啪的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