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讳莫如深地一笑,只说是小姐安排的,衣服鞋袜都在沙发上了,请秦风沐浴更衣,还有位故人正在等他,随即轻轻关上了门.
“故人?”秦风咕隆一声,想起慕容奇“那边”的关系,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林珑,分别有些时日了,料想南京的事情处理得也差不多了,也该撤出来了。
想到这,秦风顿时有些急不可耐起来,飞快地把自己剥得溜光跳进水里三下五除二擦洗了一番出来,胡乱地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白衬衣、白西装、黑皮鞋甚至红色的骚包领结一样不差地照单全收,只是出门时看到试衣镜里的自己稍微诧异了一下,这是整哪样,今天哥结婚吗?
一出门,先前的小伙子马上迎上来,却张大着嘴巴望着秦风半天没有任何表示。
“怎么,有什么问题?”秦风整了西装,自视一番感觉良好地问道。
“没没没问题!姑爷真是神人,刚才那一身英气逼人吓得小的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却又儒雅得有于翩翩浊世公子,这才晃晕了小的的狗眼,还请姑爷见谅!”小伙子义卑但不慌乱地说道。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读过书吧,这词整的”
“回姑爷,小的叫王有财,读过几天私塾。”
“唔,不错,带我去见客人吧?”
“是,姑爷!”
秦风急着去看林珑,自然没有什么心思多说,王有财也不再言语,低头带路。
也就几步之遥,王有财在一间房门前站立轻扣房门说着姑爷来了,秦风却不管不顾直接推开门进来,脸上骚骚的笑容顷刻间凝固,屋里坐着的居然是慕容奇和王山虎,看秦风进来两人急忙起身,王山虎丝毫没有注意秦风的表情,打着呵呵上前就对着秦风一个熊抱:“呵呵,兄弟,想死老哥了!”
“滚滚滚!搞得我跟你有多熟似的,你不是躲着我吗?这会又兄什么弟呀?”秦风一把推开王山虎,对着慕容奇叫了一声岳父大人,拖起一张椅子两手理顺敞开的西服很优雅地坐下,自顾地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惬意地抿了一口,根本不理王山虎。
“嘿嘿!”王山虎短暂错愕眼珠子转动着,立即明白秦风这是为自己在重庆躲着他而生气咧,嬉皮笑脸道:“你个臭小子,多大点事搞得跟个娘们似的,当初我不是怕你难做人吗?老蒋是什么人不要我说你也知道,在那种环境下要是暴露了我跟你有交集,你纵是得恐怕也会要有些麻烦,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看你这小没良心的,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
“哟呵!合着是老子不对了?”
“那可不咋地?”
“得得得,老子好歹是个将军,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王八蛋计较了,说吧这个时候偷偷摸摸来见老子一准没好事,让我死个痛快吧?”
“嗨!你看看你个鸡肠小肚样,老子舍了命给你解南昌之围,牺牲了好几百弟兄积攒了大半年的弹药一仗全造光了我一个字都没有跟你提,你小子倒好,一见面就这样一通说词,还有点良心不?得了,我看你也不想知道你南京外围那十几号兄弟怎么样了,我也懒得跟你磨牙了?”
王山虎说着气呼呼地坐下,耷拉着眼皮双手抱在胸前不再言语。
这下可轮到秦风坐不住了,回来之后他可一直记挂着孙武赵武和十几个特战队员,却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也无从知道他们是否突围成功,还剩下多少人?现在有了他们的消息自然免不了慌乱,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最近鄱阳湖周围的树木还好吧?”
“啊什么意思?”王山虎本来打定主意要让秦风低三下四地来求他才开口,谁知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钩住了。
“我看你这大半年啥事也没干,就用这嘴巴拱树了,不然这嘴皮子怎么这么利索了?”秦风用坏坏的眼神看着王山虎说道。
“扑哧!你个王八蛋,我怎么说你?”王山虎笑喷了,在秦风胸口上擂了一拳,接着说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正好赶巧碰了,能喝上你的喜酒也不枉兄弟一场,这场面我也不好露面,就不耽误你一刻了,我直说,我这次来主要”
“等等,你等等!什么大喜日子?什么一刻?”这一下秦风可惊得不轻,听这意思自己‘被结婚‘了,手里的茶杯差点都没端稳,眼睛不自觉地就扫向了慕容奇。
“咳咳!”慕容奇干咳了两声,眨巴着小眼睛,从容地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你还不乐意了?半年前你就拱了我女儿,吓得老子没日没夜地给你盖宅子,生怕哪天你就把我女儿的肚子搞大了,我慕容奇可也是有头有脸的,女儿没名没份地t胸起一个大肚子我可丢不起那人,现在战事紧张,我也难得逮到你有时间,这战场娶亲也不是没有先例,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事情办了,虽然时间仓促点,但场面不能小,谁让我慕容奇就一个女儿,怎么也不能亏待她,你放心,上面不会怪罪你的,连薛岳总司令都会来参加你的婚礼,而且,我们家青青也绝对大度,让你个臭小子把五个都取了,真不知道你小子哪里这么好的福气,能取到我们家青青,我跟你说要是你敢”
慕容奇的话还没有说完,秦风直接蒙了,没想到当初一通玩笑到让这慕容老头整出这事来,上面的问责他不怕,戴笠揪住慕容奇有可能牵连自己也不怕,只是自己就此告别单身再也不能借着未婚的幌子到处勾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