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谁,除了秦风的部队,谁会有这么厉害,又能装备新型毒气弹。
根据可靠情报,驻扎在金华一线的是秦风的第三师,师长为董叶阳,肯定就是此人所为。”稻叶四郎瞟了田中新一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嘶,剥皮屠夫。”田中新一倒抽了一口凉气,董叶阳的恶名在皇军中可是传播深远,其凶残歹毒仅次于秦风。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田中新一马上又说道:“我看让重炮旅立即对二龙山转开一次炮袭,虽然董叶阳这个恶魔完全有可能已经撤出了二龙山,但皇军不可侵犯的军威还是要打出去滴,同时也可以派出士兵抢回玉碎的皇军遗体,再派出武器专家深度研究战场痕迹,以此來分析秦风到底又发明了什么尖端武器。”
“唔,事到如此也只好这样了,命令铁路沿线的第13联队急速后退,在沒有得到准确的数据之前,实在不宜贸然进军,皇军伤不起啊,同时向冈村君紧急请求战术指导。”稻叶四郎面如死灰,但头脑依然清晰。
“哟西,就这样吧,赶紧执行命令,快快滴。”田中新一微微一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参谋大声吼道。
“哈伊。”
第二天,保安团,自从昨天董叶阳传來首战的捷报,日军全线的进攻都停止了,连衢州方向都转为防御,秦风知道,“沒良心炮”给日军带來了极大的恐惧,毕竟这玩意近距离攻击实在是太恐怖了,日军还真的伤不起,他们也需要时间消化。
压力刚刚减轻,秦风又恢复了常态,窝在家里享受着无边的艳福,因为鬼子的飞机还时不时地到基地來轰炸一番,还真不好出堡垒,摸摸抓抓、腻腻歪歪的,很快让几个女人开始厌烦,纷纷吵着要出去透气,戴安娜尤其过分,挽着秦风的胳臂就扭腰:“秦,出去溜溜嘛,人家都憋坏了去。”
这份娇嗔只让秦风顿时酥了骨头,其他几个女人却恶寒不已,对着戴安娜就是一番白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戴安娜只怕已经碎尸万段。
秦风趁机拍着戴安娜两瓣河马般的臀部,故作无奈地说道:“好好好,溜溜,上工地去看看,给工人们打打气也好。”
“啊”几个女人全部傻眼,一声不吭地转身回房,戴安娜甚至对秦风恶狠狠地竖起中指。
“來呀,你來呀。”秦风邪恶地挺着腰板,可戴安娜甩都不甩他,望着她扭动的翘臀,秦风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恨恨地:“小样,我还怕你不成。”
“报告,参谋长到。”门外突然传來卫兵的声音。
张全发急匆匆地走了进來,还在门外就开始嚷嚷:“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有水沒有。”
一进门,看到桌子上有杯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倒进口里。
“嗨,你个刘四万,不做参谋长改当演讲家了,还说得嗓子冒烟。”
张全发一杯子倒急了,呛得翻了一阵子白眼,才说道:“咳咳,你还别说,不是我这嘴皮子还镇不住他们。”
“呛不死你,到底谁呀。”
“谁,说出來笑死你,几十个记者将指挥部的大门都堵了,纷纷指责你违反《日内瓦公约》,研究了新型毒气弹,只说一定要见到你,让你给他们一个说法,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交出去。”张全发望着秦风一脸坏笑。
“你敢,呵呵,这下有点意思了,小鬼子也知道利用舆lùn_gōng势了,去,别承认,也别否认,将这锅水搅浑,让小鬼子琢磨去,我得到外面躲躲。”秦风说着就喊卫兵进來,让孙星安排车子到基地的后门等他。
“不会吧,你又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我。”张全发大骇。
“你不刚说‘不是你这嘴皮子还镇不住他们吗,’你不去谁去。”
“啊嗨。”张全发甩着头出了门,知道多说也沒有用。
“唉,我想到‘瓷都’去瞧瞧,估计也不会有人陪我去,走了噢。”秦风大声吆喝着往房间走,因为房间的地道可以直达基地的后门。
“我去,我去,我去”娇呼声顿时响成一片,随即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秦风也不回头,捂着嘴巴就往地道里走。
金华,距丽水五十公里,离基地大、小尖山堡垒群二十二公里,向西往江西方向,不足六十公里就是金华,可以说金华是丽水最后的一道屏障。
此时的驻扎了张曲鸣的第五师和赵天海的四十九军,第五师大部分是跟随秦风从南昌杀回來的,可以说是从近三万人打剩的精锐,加上从机场调來的王林一个团,兵力上虽然不足一万一千人,但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四十九军下辖105师、新编118师、预备第9师,兵力近三万,但从“新编”、“预备”这些字眼就可以看出它的战斗力实在堪忧,该军前身105师是东北军的警卫部队,在西安事变中,参加了临潼的捉蒋行动,以及在渭河阻击中央军的行动,1937年2月,国民政府以第105师为基干扩编成第,四十九军,从华北战场到淞沪会战,再到武汉会战,四十九军次次担当重任,伤亡不可谓之不惨,老兵和基层干部所剩无几,这也可以看出,得罪了某些人的下场起码得这样。
虽然仗打了不少,兵也补充了无数回,但士兵手里的武器,还是老套筒、汉阳造占主打,就别说什么炮了,连军装都是各式各样,都快五月份了,很多士兵还穿着到处露棉花的棉衣,据说军饷都打了一年多的白条,就这样的部队,他们要不是溃军谁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