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楉皱着眉头与她对视了一眼,并没说什么。赤鹤也未再多言,伸手一点金光护住他的心脉,本是下意识的想摸一颗三花丸给他,探到腰间空空才想到自己早没了这东西。心头难免有些失落,只能苍白道:“你……这伤……”
平楉摇摇头,眼神躲闪,显然也是不想让赤鹤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赤鹤缓缓将他搀起来,并不急着问这事,只是又关心了两句他身上的伤可有无大碍,平楉一一回了,然到底伤得重些,行的迟缓。
“如果鬼王知道你如何会伤成这样,怕是……”她踌躇着,想说的是怕平楉不好交代。
而平楉似乎并不大介意,只道:“他或许只会觉得,怎么同样的东西在我身上,就是比不过人家?”
他这话说的有些自嘲,可惜赤鹤并不理解其中的意味,顺嘴疑了一句:“什么?”
平楉望着她,目里含情,却哀道:“我这血的颜色,你还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