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明明知道我心中有人。”
常氏猩红的目光飘向始终冷脸沉默的墨若璧:
“可惜,那人心中却始终无我,只可怜我从父亲四十寿辰的寿宴上见到他那一眼开始。
便整整爱慕了他十九年,十九年啊!”
墨若璧满脸寒霜,他平时总是温润的气息在此刻了无踪影,有的是双眸里从未有过的杀气。
谢思齐仍然保持着他旁观见证的良好修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他真的是坐在台子底下看戏的人。
墨池心内叹息一声,果然如此,难怪大伯母从第一眼见到母亲时,便有莫名的敌意。
常氏转过眼又看向老夫人:“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的儿子心中也有人,你却因为瞧不起人家的家世,硬是为他求娶了我。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所以你没什么可抱怨的。”常氏说到这儿,声音已经渐渐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