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也没琢磨透彻,这一觉睡地很漫长,白长生细细品味着关于推演的造化和那一幕幕场景。
不知不觉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肉身并没有崩碎消散,看来是进步了几分。
心里挺畅快,一回头,却发现那黑洞不知不觉已经显化了,白长生这就飞身过去,从那黑洞口俯冲而下。
睁开眼睛,白长生头痛欲裂,看来昨日饮酒过浓,醒过来才起了反应,真不该喝那么多。
捶打着脑袋,白长生又推搡了一下吴老三,吴老三睡得酣声大作,被这么一吵也睁开了眼睛。
“哟呵,咱俩怎么在这睡一晚上?”
吴老三打了个哈气,宿醉过后的眼睛生出了许多血丝,看来不记得昨夜的事情了。
在轿子里面伸了个胳膊,吴老三这才觉得空间狭小拥挤,探起身子在白长生前面,把那轿帘撩起一角···
看了一眼,又放下了。
吴老三回头望着白长生,面那天官报应是真事吗?”
白长生脑袋发胀,不知道吴老三为何这么问自己,摇了摇头:
“怎么了?”
吴老三呆坐在了后面,指了指轿帘,那意思是你自己出去看。
白长生很纳闷,就把轿帘也撩起来了,外面白光刺痛人眼,稍微适应过后,白长生定睛观瞧···
只听见嗷唠地一声惊呼大叫,白长生噌地一下从轿子里冲出来。
车马嘶嚣,人声鼎沸,那城门楼上写着一行大字:
山西人民欢迎您!
“妈妈个姥姥的,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怎么到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