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迈着优雅的猫步饶了出租房一圈,发现林落的家真的是老鼠看了都会落泪,除了一些廉价茶叶之外竟然连一点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
虽然水君因为成为了神仆,肉身带上了些许神性,但这顶多就是让它的寿命延长,并不代表它已经到了洛神那样辟谷的境界,这下林落的资金被限制之后水君发现自己也得跟着遭殃。
“啊啊啊啊!你是不是猪!怎么家里都不放吃的东西!地震来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水君跳到林落肩膀上收起爪子用肉球不断的拍着他的脸颊,一脸嫌弃的鄙视。
林落承受着水君的肉球按摩,脑袋晃着苦笑道:“我也有苦衷啊,这附近是小吃街,老鼠是这里最大的流氓黑社会,我要是敢放一点吃的,今晚老鼠就得在我房间里开party!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有本王在老鼠敢来?来一个本王灭他一窝!!”
水君挥舞着爪子叫嚣道。
“可是好像来不及了......对了,洗漱台上有牙膏,水果味的......你凑合着吃吃?”
林落挑了挑眉毛。
“滚......那本王怎么办!本王要饿死啦!!”
水君将林落扑倒跟着林落瞎闹腾。
“咚咚咚,咚咚咚。”
此时一阵轻柔且有节奏的敲门声从防盗门传来。
“别闹了,别闹了,有人来了。”
林落如蒙大赦,推开水君起来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房东胡韵。
“韵姐怎么啦,房租我不是前几天刚交过吗?”
林落看着门外的年轻少妇,有些庆幸前两天正好是月中交过房租,不然因为系统的缘故他还真交不上房租,此时见胡韵一脸憔悴,手臂上还有隐约的淤青,关心地问道。
“那个......你怎么不穿衣服。”
胡韵看着裸着上身露出流线型肌肉的林落,不由得转开了目光。
这个现在跟他算是唯一玩的比较好的弟弟,听着他关心的问候,心里一酸,眼泪忍不住就顺着眼角滑落至光洁的脸蛋之上。
“唉唉唉?怎么哭了啊,别哭别哭,先进来坐下说。”
林落扶着胡韵进来,一个提拉把霸占着椅子的水君挪开,抽过旁边的纸巾递给胡韵,同时从柜子里随便掏出一件t恤套上,跳下椅子的水君不满的喵了林落一声。
林落顿时松了口气,本来事情看起来就挺麻烦的了,要是水君再说出人话来估计事情就大条了,他倒了杯热水放在擦干眼泪的胡韵手中,坐在床沿看着胡韵,也不催促,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胡韵摸了摸手上的水杯,感受着透过杯壁传来的温度,顿时感觉他惨淡的人生里还是有温暖的,她有些颤抖的举起水杯喝了一口,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得,开始娓娓述说她的来意。
胡韵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虽然不是家缠万贯,却也是无忧无虑,但美好的生活并不长久。胡韵大学毕业之后,家里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从海外留学归来,家里看她在大学的时候也没看的上眼的男生,就想着干脆让两个孩子见一面,行不行再说,也就是相亲。
其实胡韵对于什么海龟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又不想看着父母发愁,于是就打算好歹去见一见,然而这个决定却让他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于是在双方的父母的交流之下,胡韵在某个周末的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厅里见到了这只海龟,海龟真名卢瑞,长得算是一表人才,举止也处处透露着良好的教养,但是有风度的人胡韵见多了,他算老几?
一个下午聊下来,虽然对方一切都看起来不错,然而胡韵却并没有动心,卢瑞也看出胡韵对他并没有兴趣,也不自讨没趣,最终两人出于礼貌互换了维信号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接下来两人的联系断断续续,卢瑞也并没有激发起胡韵的兴趣,可是直到有一天,胡韵从聊天中得知卢瑞竟然是gay,这让胡韵动起了心思,她在没遇到自己的良人之前并不打算结婚,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的爸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也绝不可能看着她变成剩女。
果不其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催婚催的越来越紧凑,可她能看的上眼的良人却迟迟未出现,然而他的父母都快急疯了。
终于有一天,当胡韵的母亲再次打电话来的催促的时候,胡韵终于不堪其扰,打电话约出了卢瑞,两人在咖啡厅中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下午,最终胡韵一身轻松的走了出来。
他们商议的结果是:合约结婚!
也就是两个人当名义上的夫妻,反正对方是gay,只要不同房不进行身体接触,胡韵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而卢瑞就更需要了,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开放很多了,但是基佬还是基本不可能被家里人接受的,胡韵能解决他的麻烦,两人正好“狼狈为奸”。
其实胡韵早就预感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她早就经过仔细的调查确定了卢瑞确实是gay,如果不是她可不敢这样做,那是玩火,很有可能就烧死自己。
之后,他们连婚礼都没办,花了九块钱领了张结婚证,虽然家里颇多微词,但她的压力明显变小了很多,父母也不催了,三大姑八大姨也不成天炫耀了,虽然对卢瑞没有好感,但不可否认,他身上的光环确实是能够让许多人闭嘴。
为了演的更加逼真些,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同居”了,正好胡韵他家在这儿有房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