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俩偏偏不懂这个简单的战术道理,这就给了我和小师妹足够的时间进行反击了。
蓬蓬蓬……
白无常不停的挥舞着哭丧棒,但是每一次都砸在了轿车上,崭新的一辆轿车,很快就被他砸的伤痕累累。黑无常也是一刻不停的抛飞他的勾魂锁链,但没有一次能套住我们,都被我和小师妹依仗着灵敏的伸身手给躲了过去。
他俩追,我们逃,就这样双方纠缠了约十分钟,他俩居然奈何不了我和小师妹,我心中渐渐有了底气,产生了一丝轻视之意,暗想:“不过如此而已!”
黑无常的勾魂锁链再次当头罩下,我拉着小师妹微微一个滑步,就轻视躲开了,锁链没有套空,落在了车子的后视镜上,黑无常用力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后视镜被扯断了。
看着千疮百孔的轿车,我心中怒火渐起,暗骂:“尼~玛,真当老子是软柿子了?真以为我不敢还手,是吧?老子已经忍让到如此地步了,你俩居然还不肯罢手,非要致我于死地,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一念至此,我反而彻底放开了,管他什么阴差不阴差的,反正大不了一死而已。
我瞪着黑白无常,恨恨的问:“小师妹,可敢放手一搏?死后跟师兄一起下地狱?”
小师妹立刻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当即毫不为意的一笑,说:“师兄!你就直接说下第几层吧?你若去十八层地狱,我决不呆在十七层。”
“好!”我立刻斩钉截铁的大喝一声,“开枪,干掉那个黑家伙,我来对付白的。”
我说话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黑狗血,拔开瓶盖子就向白无常泼了过去,白无常的动作本来就呆板僵硬,怎么可能躲得开泼洒这类“群攻”的技能呢?
立刻就被来了个“狗血喷头”,而且还是专门克制邪物的黑狗血。
白无常原本已经举起了大棒,想要砸烂我的脑袋,可是当黑狗血淋在他脸上的一瞬间,吱嘎一声,他就被当场定住了,虽然还保持着挥棒欲打的状态,但是已经挥起的哭丧棒却再也砸不下来了。
不仅如此,他身上绿油油的鬼火也迅速变得暗淡了。
这么差劲?我也愣住了,我自己也没料到大名鼎鼎的勾魂使者会如此不堪。
就在此时,小师妹也取下了一直背在身后的霰弹枪,对着黑无常就扣动了扳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枪打在了黑无常的腰腹部。
一个大洞出现在黑无常的小腹上,透过这个洞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身后,他的腰椎骨自然也被打断了,腰腹部只剩下一层皮连接着他的上、下两个半身。
由于腰椎断了,失去了支撑,黑无常的身体立刻弯了下去,形成了对折,头部挨着了脚面。他仍然还能动,只不过动作已经和蜗牛差不多了,他依然不死心,顽强不屈的,一点点的挪向我和小师妹。
我不徐不疾的走了过去,在他的身上洒了一些黑狗血,他这才戛然而止,也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再动了。
黑无常腰腹部的伤口很大,但是没有一滴血流出来,更没有内脏之类的东西,只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就像纸被烧着的气味。
不到二分钟,黑白无常身上的绿色鬼火就完全消失了。
一阵冷风吹来,哗啦哗啦,黑白无常先后倒在地上,我和小师妹走近一看,我靠,居然是两个纸人。
“纸偶!”小师妹狠狠的对着地上的纸人踩了几脚,“居然用纸偶来吓唬我们,这个姓查的,别让我抓住,否则姑奶奶踹死你。”
不用说,这肯定是那个查老板干的好事了,他既然能懂得养尸之术,那么再多一项制造纸偶的法术,也是非常正常的,因为除了他,还有哪个术士会对我们动手呢?
一想到竟然被两只纸偶给追得团团转,我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纸偶术虽然看似神奇,但是战斗力其实很一般,吓唬普通人还行,若是碰上懂得破解之法的人,也就能当个笑话看看。
可是我和小师妹却硬是被两个纸偶追得近二十分钟没敢还手。
这个查老板胆子也确实太大了,居然敢把纸偶做成黑白无常的样子,他就不怕那两位爷把他请去喝茶?要知道凡是精通巫蛊玄易之术的人,对鬼神都是非常敬重的,不敢轻易的亵渎了他们。
由此可见,这个查老板不光手段高超,胆识更是不得了。
车窗都被砸坏了,好在车灯依然完好,发动机也没有受损,还能开,车子破成这幅样子,我们只能回去了。
于是,在一个滴水成冰的冬夜,我开着车子带着小师妹一路兜风,回到家时,我的弟弟都被冻得缩成了一团。
次日,我和小师妹又换了一辆车,到公安局去询问事情有没有进展。
路过县城广场的时候,我停下了车子,广场边有一位浑身脏兮兮的女乞丐,正在垃圾桶里找食物。
这个乞丐已经几乎天天都在这里,我们上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小师妹给乞丐买一些热饭,所以这次没等小师妹开口,我就主动停车了。
小师妹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之色,对我竖起了拇指,说:“上路子,招子挺亮的,不愧是干秘书的。”
“我一个秘书都没有干过,你冤枉我了。”我嬉皮笑脸的回答。
“无聊!”小师妹白了我一眼,就下车了,她给那个女乞丐买了一笼包子,又丢了一些零钱给她。
小师妹上车后,我边开车边跟她说:“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