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开始爆发强悍的攻击力,带着一点点怨恨,朝叶满财冲锋而去。
沈奇眼看叶胖子被丧尸追赶,用上最大的速度冲过去,将丧尸扑到在地,正要将它打死之时,身后传来胖子的凄惨叫声!
他不得不放开丧尸,转身将胖子护在身后,两手掐住两只丧尸的脖子,勉强抵挡住进攻,周围的人明显的倒退几步,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
终于,因为长时间没有补充食物,使得沈奇抵不过两只丧尸永无止境的猛扑,被丧尸压倒,轰然倒地。
陈广嘴角一扯,抽出横刀!
他的速度有了显著的进步,五米的距离一蹴而就,反手握刀,从高处刺下,刀尖灌透丧尸的头颅。伴随着粘稠腥臭的蛋白混合物倾斜在自己脸上,沈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刀尖与自己的眼睛只有丝毫的距离,只要再推进一点,自己就会变成瞎子!
场面逐渐得到控制,在陈广的横刀刺穿祖孙两人的脑袋后,所有人躲得远远的,却又各自隔开一些距离。
他们也害怕着彼此,慌乱中不知道谁被咬没有,或者会被谁推向丧尸。
护士长和那名中年妇女被咬断脖子上的大动脉,一手捂住脖子,却还是止不住往外冒的殷虹鲜血。她们浑身抽搐,用哀求的眼神望向躲在沈奇身后的叶胖子,后者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们,脑满肠肥的身躯躲在年轻人身后,完全没有之前的志得意满掌握局面的气势。
躺在地上的两人可以很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困难,却只能抽搐,那感觉其实就像是被冻在一坨冰里慢慢被憋死掉一样,护士长突然感到后悔,陈广他们一伙人明显是最强的存在,如果自己没有可笑地说那些话,可惜没有如果了...
陈广没有多余的怜悯心给他们。随着手起刀落,将他们的脑袋割下,使得他们死地不能再死,人说落叶归根,他希望祖孙二人不必继续当像孤魂野鬼一样的丧尸。
“刚刚还有谁对他们死者冷嘲热讽的?”
陈广甩开刀上的血迹,狠狠地呸了一口,朝这些牲口冷笑道:“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不干人事是吧?”
“真他妈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是死了一大片!”
在场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这个疯子!
敏锐的眼神准确的找到了躲在沈奇背后的叶胖子,那个快要将白大褂撑破的胖子,居然安然无恙!
陈广忽然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前一刻还是你的好同事,你居然舍得拿护士长当肉盾。沈奇,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
“我知道这件事是他的不对,但是等出去以后我会给你个交代!”
“不需要!”陈广二话不说,扶起已经死去的老人家,她脑袋处流出的液体让得不少人直欲呕吐。
他将祖孙二人放置在椅子上,就像他们只是睡着一样:“老人家,希望你们等等再走,看最后一眼!”
地上死去的三人,被陈广摆弄成三个方向,在中间放置了一把椅子。
所有人胆寒地看着他摆弄尸体,却不敢再说把尸体扔出去的话。
他在干什么?
赵念念没有害怕的念头,这些天她在药库被昔日的好姐妹困住,以维生素过活,她第一次感觉盐焗鸡腿可以那么香。
她不是那些看不清现实的人,她可以很快的调整自己的心态。
看着陈广干净利落的控制住局面,并且达到自己想要效果,这使得她更加坚定一个信念,陈广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并且能够活下去!
陈广将刀收起,抬头朝叶满财喊道:“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
叶胖子在身后推了一下沈奇,惊恐道:“小同志你救救我!帮我求求情!”
后者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那种特有的腐臭血腥味道令他很恶心,他露出苦涩的笑脸。
对方无论是力量、速度和应变能力,明显比自己强悍数倍,而且他感觉到对方不会受到法律或者道德的约束。
他能感觉到对方在心中有着自己的一套标准,外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这样的人求情是没用的,就像他的教官,有着钢铁一般的信念,即使是别人用枪顶着他脑袋都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的!
但是想到身后的人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沈奇没办法不得不站了出去。
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我知道他们亵渎老人的遗体是不对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既然有着这么好的身手,我们完全可以一起逃出去!”
陈广将m500的子弹拿出,弹仓里只留下一颗子弹,笑道:“你至少像个人,可以合作,但是先把那胖子交出来!”
“不可能!我是不会让你动他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
突然,陈广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沈奇摁倒在地,用尼龙扎子绑了起来。
随后将浑身颤抖的叶胖子也绑在椅子上,用沾满碎肉的布条塞住,笑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维护这个胖子,连最基本的救死扶伤都忘记了!”
“这是机密!”沈奇涨红遮脸道:“他是我们的希望!”
“什么希望?”
“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
陈广呸了一口:“既然你不说,那我们玩个游戏!你应该懂枪叫m500,专门打猎用的,这里有一颗子弹,希望你会告诉我答案!”
咔嚓!
枪口抵在胖子的额头上,沾满了他油腻的汗水,陈广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