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说,有些人来了,根本就没有再回去?”
“不好说,你知道这座监狱里关了多少人吗?”牧风问道。
“多少?”
“具体数字我不清楚,两三千总是有的。”
“什么,这么多人?”陶天机吓了一跳,虽然人类联邦的监狱里关的人更多,但是在这里,居然关押了这么多犯人,这确实让他感动吃惊。
因为这里的环境,简直就是暗无天日,而联邦的监狱至少有基本的人权,而这里就是一座黑牢而已。
……
“宫兄,多谢了,这两人真是太嚣张跋扈了,本来给他们换完脸,送他们离开,继续过他们的花花日子不好,非要我师父亲自给他们手术,以为自己是谁呀?”
“那个姓陶的来头不小,上面怀疑他进来是有目的的。”宫赞道。
“那干嘛还让他们进来,直接挡了,或者暗地里做掉不就完了,反正都变成通缉犯了?”
“要这么简单就好办了,我们的弄清楚,谁要对咱们集英殿下手?”
“宫兄,咱们可是在混乱星域,这都多少年了,动过这个念头的人,活着的有几个了?”
“别忘了殿主的志向,就这个,你觉得人类联邦会放过我们吗?”
“说的也说,你怎么向你师父交代,他对那块异石可是相当看的紧,你还把他弄丢了?”
“我师父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结果这么些年,没有一个人知道,至于那姓穆的小子把东西藏哪儿了,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的。”宫赞自信满满的说道。
“要不要我帮你?”
“算了,我怕你直接把人给我剐了!”宫赞摆了摆手,糜刖最擅长的并不是换脸,而是剐人,他能把人皮剐的比蝉翼还薄。
这份手艺,就连他的师傅鬼手都自叹不如,绝对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编号x……出来。”牧风很幸运的是,他也得到了一个编号,当初在黑狱,他也有一个编号,这一晃都两年过去了,他又得了一个编号。
“监狱长要见你,老实回话,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性命!”狱卒推搡着,带这牧风往前走。
走了将近六十米,拐了一个弯,继续向前,有一截石梯,往上走了大概有二十七步,再左拐。
穿过一个廊道,牧风被推进了一个有窗户对外通风的地方。
“宫少爷说了,你这犯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呢?”监狱长坐在那里,斜睨了他一眼,看上去年纪不小了,得有五十岁开外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牧风注意了一下,监狱长的左右居然少了一根小指。
小指残疾的人并不多,集英殿号称无所不能,区区一个小指断了,再接上的话,那太简单不过了。
就算不匹配,人工做一根假的也不难呀。
故意留着自己残疾的外表特征,这说明这个人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智子,帮我搜集一下这个监狱长的资料!”
“明白。”
“强取豪夺也是你们集英殿的规矩吗?”
“小子,宫少爷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平时有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呢,你倒好,反倒为了一点儿小钱,得罪了他,你知道后果吗?”监狱长叹息一声。
“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可那是我拿钱买下的东西,凭什么要送给他呀?”牧风道,“难道就因为拿东西是他师父寄卖的?”
“钱财是身外之物,我劝你,把东西交出来,至少能保住一条命,否则,你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给你收尸,说不定还会被拉走做花肥呢。”
“做花肥?”
“蔺长老,也就是宫公子的师父的夫人喜欢养花,这花历来都是娇贵异常,蔺夫人特别喜欢一种海棠,这种海棠种在尸泥的上面开放的最鲜艳,而且需要的是新鲜的尸体,通过秘制的方法制作成尸泥……”
“这妇人之心怎么如此歹毒!”
“慎言,在我这里你可以这么说,传出去的话,你就死定了。”监狱长惶恐的说道。
“这种妇人就该千刀万剐!”
“看来,你是冥顽不宁了,真是白费劲了。”监狱长叹息一声,“来人,带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易工,别来无恙呀!”牧风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微微侧身过来,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招呼一声。
“你,你是谁?”监狱长惊的全身汗毛都树了起来。
“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居然躲在这里,还当上了监狱长,看来,你在黑狱学到了不少东西。”牧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