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去哪儿啦?”
“我们村又不是什么旅游圣地,周围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谁会去看这样的景色啊?明天一早就要去洞窟了,客人基本都去休息了,”那老板也是口齿伶俐。
瘦小个中年在解释着,而陈尚洲则无聊的抛着房间钥匙玩。突然李雪伸过一只手,抢过其手中的钥匙,还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不知这姑奶奶为何这么生气,陈尚洲也懒得理会,坐在位置,招呼着老板过来坐下。
“服务员,来两瓶好酒,再来八个下酒菜,最好是拿点肉上来。”陈尚洲知道乡村有时候吃肉是很困难的。
老板一脸谄媚的走过来:“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啊。”
陈尚洲在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拍,示意老板坐下:“老板,能否和我仔细说说明日祭典的事。”
齐老头眼一亮,招呼着一行人围坐在陈尚洲的桌子上。
不一会儿,服务员便将陈尚洲点的酒菜全部端了上来,陈尚洲帮老板把酒杯满上,然后给同行的几个人都满上酒,就连李雪也是满上了,最后才给自己到酒。
“我们这村子是三百多年前迁移过来的,据说,刚到这里的那天晚上,全村的老人和小孩都如同被鬼附身一般,魂不守舍,甚至有一些昏迷不醒,还有一些牲畜诡异的失踪了。”
老板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然而搬来后三年,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更严重的是村里的几个小孩也不见了。连续几次这种情况的发生,闹得村里人心惶惶,不少人都吵着要离开村子,另寻他地居住,但是……”
老板叹了一口气,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但是只要是心存离开此地的念头的男子一旦踏出村子三里外,就会变成一堆骨骸,年轻的女子,却会变得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妪一般,这一切都仿佛诅咒一般。”
“那洞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老板说了那么多,却没有一处提到洞穴,不禁令陈尚洲产生疑惑。
“发生了几次这种事情之后,村里老辈人决定查出原因,于是,全村子的人都行动起来,三个月后,在跟踪离去小孩后,众人发现村子东北方向,距村子两里左右有一洞穴。村里一些胆子比较大的人便跟了进去,根据逃回来的人的口中得知,从洞中进去不久便会看到一处很空旷的地方,而那边有一座较大的祭坛,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在祭坛中有一块象脚盆那样大的宝石,越是接近那宝石,所受到的压力也就越大。”
老板在讲着,陈尚洲则在一旁听着,京城来的几个人也都老实地当听众。
“那宝石的下方似乎封印着什么,被控制的小孩平安无事的靠进宝石,但村里随着跟进洞的人没人能接近宝石五十步的范围,只要跨入那个范围,人就会感到天崩地裂似的压力,便会发狂,使劲地扯自己的头发。于是,村里人便送上一些猪羊牛等牲畜进入洞中,更是朝着宝石三叩九拜,诚心膜拜,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宝石处传出,尔等诚心,感动吾,三年内保平安!就这样一直是三年一祭典,倒也是平安多了。”
随着一杯一杯酒入肚,老板的脸色有些红,话题也被打开了。
“那外来的人怎么知道明日祭典的事”齐老头问道。
“嫁到我们村里的媳妇们传出去的,这几十年来,每三年就会有大批的人来到村里,基本上都是想入洞中一探究竟的人。这些人都知道规矩,来时都带有祭品,一般是活猪活羊,所以我们村里人认为,既然是给大仙的,那都是诚心之人,也就没有去管他们的来龙去脉。”
“那块宝石呢?有人接触到宝石吗?”李雪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迄今为止,没有人能接近那块宝石。”
听完旅馆老板的话,陈尚洲若有所思。
……
半个小时后,陈尚洲出现在东北边的洞穴前。
洞窟的入口处有一块石碑立在那里,石碑上刻着奇怪的文字,陈尚洲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可能!这碑上竟然刻的是鬼文?”
鬼文的文字陈尚洲懂一点,作为超级鬼道修玄系统的宿主的他,而且曾与八阎王有私交的他,转世之前是大帝的他,不可能不知道眼前鬼文的意思。
“五鬼之狱。无尽之风,崩塌之边缘,黑暗与光明并存。以幽淬阳,铸造阴身,化为虚无,成我地狱十八鬼将。”
石碑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若不出意外,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洞穴深处的秘密。
陈尚洲发出气音之力传入洞中,但在洞口一百米处,气音之力所化的声波却被震碎,没有任何消息传回陈尚洲的脑中。
“此洞不简单。”化为一道虚影,陈尚洲飞快地向洞中奔去。
进入洞内,陈尚洲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不断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令他感到阵阵不适,并且这股力量竟然还限制住他的精神力的运转,陈尚洲不得不小心,能限制一个玄王的精神力者,不是末流之辈。所以陈尚洲小心的行走在通道里,速度不快也不慢。
走了快一炷香的时间,陈尚洲依然没有看到那所谓的祭坛,前方看去依据是一片漆黑。
陈尚洲平稳自己的心态,平和地向前方走去。仿佛他不是进鬼窟探险,而是在公园里信马由缰地观赏景色似的。
又过了半刻多钟。
终于,走到老板故事里的那块空旷的地方。
不远处果然有一座祭坛,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