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皇上说的没错,你一定会来救他的,可惜了,你们逃不出皇宫半步的。”安泰顺,安王爷顿时从那些一身铁甲的精锐士兵中抽走了出来。
不难看出,那些铁甲之军本就有备而来,几百发弩弓对准了整个十八罗天魔塔之上,估计就算是法术功法再强者也未必就能抵得过万箭穿心的。
“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情愿一死,看得出来,那安泰平并不想杀你的意思,快走。”泪痕望着塔外那铜墙铁壁一般的铁甲之兵,心中坦然大定,早已将生死看得如此之开,不可谓不大丈夫也。
“如此不惧生死,何无永道,见灵说的没错,既已有缘,为何不兄弟相连,若不嫌弃小弟,兄长在上,请授小弟一拜。”陈尚洲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跪倒在了泪痕面前,深情永在,好一幅拜兄之礼。
泪痕平生在天下间行走无数,手下各路杀手属下也不知有多少,可真要是称兄道弟,并肩叱咤的也没几个,闯了七八年的天下,杀人无数,早已孤苦伶仃管了,今日,却有一人敢冒粗一生死相救,并已兄长称呼,此乃天意,也只能说明,缘分将到,如若拒绝,乃天之罚也。
激动有志的泪痕在将陈尚洲扶起身来之时,一张刚强清秀的面容上似是两行泪水哗然而下,在他的眼里,兄弟之情,贵于万金之银。“好兄弟,今日能结交于你,是我泪痕这辈子的荣幸,你我虽不能童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好兄弟,就让我们杀出重围去。”泪痕一语荡气回肠道。
早就提过,泪痕是刺杀界的高手,自然手中兵器就是一把浮龙雕纹的千龙匕首,一芒而下,就算有铜墙铁壁一般保卫的大臣也难逃一死。
陈尚洲虽暂时不能施展阴鬼鲨见,不过毕竟还有鬼辕天魔来相助,就他那八臂巨拳一挥,估计便可横扫万千大军。
“皇上驾道。”突在这时,随着一个太监刺耳哗音,之见一顶全然龙须八抬龙轿立于众兵面前,天圣帝一身天龙盛袍,足于轿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刹时,所有的铠甲之兵无不纵身跪地,三呼万岁万岁。
“免礼吧。”天圣帝目如惊电一般的盯着整座十八罗天魔塔,心中却想着“你这该死的臭小子,既然你已踏进十八罗天魔塔之内,那自然也就知道了寡人诸多秘密,不杀你,若是传到天下,非坏寡人我的大事。
所有的铠甲之兵在纵然起身之时,安王爷便凑到天圣帝的耳根耳语道“皇上,臣调来了两旗兵马,就算他们两个再有三头六臂也未必也能逃得出去,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此二人必死。”
安王爷的话似乎很合天圣帝的胃口,就如同天圣帝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只要天圣帝想到了什么,这安王爷立刻就去做。
于此同时,陈尚洲于泪痕已并肩顺着塔楼阶梯走出了十八罗天魔塔之下,那几百个弩弓手在见到陈尚洲和泪痕的身影时,手中的弓似乎拉得更紧了,不过要说他们手上的弩弓可不是一般的弩弓,全都是经过上等玄铁精木所雕而成,臂力不够者,根本是拉不动的,就说那弩箭,是一次性连发三支,每一支的箭头上都沾有天下奇毒液清素,毒已攻心,必亡。
不过,当天圣帝和安王爷看到陈尚洲手心上缩小了几乎几百倍的鬼辕天魔时,不仅全然大惊,地狱十方鬼皇身边爱将,可号令地狱十几万鬼军的鬼辕天魔居然归顺了陈尚洲这小子,这简直颠倒乾坤,闻所未闻啊!
见天圣帝如此大惊,安王爷眼目一侧道“皇上,你不用心慌,别忘了,就算陈尚洲那小子能让鬼辕天魔臣服于他,可十方鬼皇能愿意吗,再说了,我们乾坤帝国几十万大军,还怕抵御不了他们吗?”
被安王爷如此一提醒,原本大惊的天圣帝心中已是大定,顿了顿嗓音道“陈尚洲,你既已为寡人立了大功,寡人本想明日就将若胜的下落告知于你,可没想到,你却大闯天牢,犯我大乾国法,寡人心已凉头。”这凡之语实际上是早有所安排。
“还等什么,杀了他们。”见皇上此语一出,这早就想要陈尚洲和泪痕死去的安王爷心中一快,所以才大叫道。
可谁曾想到,就在那几百个弩弓手准备万箭齐射之时,不远处,只听得一声大喊“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随之,一个大内总管太监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冲到天圣帝耳边,不知耳语着什么,哪知天圣帝脸色大变“坏了,坏了,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安王爷一心就想要陈尚洲泪痕他们两个死,依然要下令放箭,恰在这时,天圣帝“啪。”的一耳光抽在了安王爷的脸上,全身微颤的怒骂道“混帐,收兵。”话到此处,竟双腿一软“扑通。”的一下跪倒在地。
天圣帝的如此举动卓识也令陈尚洲和泪痕心中恻隐连连,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吾尚九河海怪席卷了整个乾坤帝国边属村庄,死伤四万六千无辜百姓,其中红天帝国,炽烈帝国,破属帝国的县城也遭到袭击,现在,他们都派了国之代表,秘令要寡人我在四日之内杀掉那只海怪,否则,天下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四大帝国将被那只千年海怪移成平地,二,就是他们三大帝国联合发兵攻打我城,这可怎么办?”天圣帝在洪武大殿上面容憔悴道。
眼下,洪武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再次齐聚于此,各个胆战心惊,谁不怕乾坤帝国将亡,不光是他们的财富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