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顺着房间不住的向前,一间房最多就停留十来秒钟就能把房间里的人杀死,而且非常幸运的是,这一层楼居然没有监控,根本没有人发现我把一层的弟子都杀光了。
我懒得再向下去,直接坐电梯上了二十五楼,这层还是仙林派普通的弟子,我依样画瓢又杀完整层,两层人杀完,我落圆还剩下八成有余。这样杀人的方法最是简便省力。
第二十六层时就再不是普通弟子,我进入第一间房的时候,才知道里面住的都是供奉,另外的房间应该是高级弟子,杀第一个供奉的时候差点出了意外,我刚进入房间那人就有所警觉,幸好我速度够快,而这人刚惊醒反应也稍迟钝了些,被我一指点在头顶,在他反应过来前还是杀死了他。
有了这样一次的小意外,我在进入下一个房间的时候我更轻了,在进入房间时我连呼吸都停下,在点上头顶或者是胸口时才随着吐出浊气,这样稍好了些,能警觉的基本没有。在杀一个供奉的时候,见床边还放着一把剑,我也没客气,拿起来就背在自己背上。
第二十七层是仙林派的练功房,这时候居然还有人在里面练功,想了想也就算了,这练功房很大,我很难在进入时不会被人发现。
再杀完一层到二十九层的时候,终于遇到了意外,一个供奉居然对我的灵觉有反应,我才用灵觉探入房间,那睡着的人就醒了,还没等我进了房间,这人就坐了起来,然后警觉地面对着房间门。
我一看被发现了,就没再犹豫,今天的杀人计划只能到此结束。我没一点停留,人急忙向楼梯回撤,一边用灵觉打探着其他层有没也像这样个供奉那般觉察到了。
我刚快速跑到顶层,灵觉才发出,突然就觉得心里又像被刀扎了一下般刺痛,我痛得差点叫了出来,随着这疼痛稍减时,我心一沉,上次那中年人居然住在这一层?
我心里在盘算着,人却没敢停留,从三十层直接就向天台跑去,幸好往天台的门只是一个内部插销插着。我人还没跑到,就先用灵觉把房门打开,我一点没停留地就跑上了天台,想反手把门锁上以阻拦对方片刻,结果外面去没锁。
那种刺痛感又如蛆附骨地跟着我了,我心里暗叹,这是又被那中年人锁定住了,我现在需要的就是速度,我也赌他想不到我能从天台直接滑到另外一幢大楼里。
到了绳索处,我都来不及把滑轮拴在腰间,我双手拉着滑轮上的绳子往尼龙绳上一挂,脚在天台边一蹬,我快速地就向着对面大楼滑去,不用几秒钟,我即滑到了对面,我用脚一蹬窗户跳了进去,回过头抽出剑一剑把绳索砍断,这才砍断,就看到那中年人到了天台边,如果我慢上两秒钟,让那中年人也抓上了尼龙绳,估计我也没法逃出。
那中年人也没办法一跃三十米跳过来,他站在天台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一只手拿出了手机。我没敢再停留,急忙出了办公室,来到对面,又套上滑轮,又滑到了另外一幢大楼内,进了大楼我同样把尼龙绳一剑斩断,没再停留地就从楼梯快速地就出了写字楼。
到我再滑进这幢楼的时候,那种针刺感稍减了些,应该是那中年人在仙林大楼还没下得了天台,我一边下楼一边把换上的仙林派服装换下,里面就是我自己的服装,这当然不能让中年人不发现我,我只是让仙林弟子不至于很快发现我。因为我才滑向第二幢楼的时候,我灵觉就感觉到了有人从仙林大楼内跑出往第二幢楼内奔来。
出了这幢楼,跑到街边上了车,我刚发动,心里突然又是一痛,我大骇,这中年人来得也太快了吧,刚才那会还在仙林顶楼,这么一会就离我不远了。
我忍住这刺痛,发动汽车一踩油门就直接飞了出去,我眼稍向倒后镜望去,那中年人正在快速向我跑来,那速度比之我的车速也慢不了多少。
幸好这是凌晨,虽然是在繁华的城市中心,街上车和人都很少,我把车开得飞快,到拐了两个弯的时候,才感觉到疼痛稍好了些,但还一直存在着。
我没敢在沙洲市停留,开上车就上了高速,车开出了四五十公里,那种隐隐的疼痛感还是继续存在着,这样的手段太可怕了,这次我跑这么远了,居然还没甩脱那人的纠缠。
我只有开着车顺着高速路狂奔,那感觉一时轻些,一时又重些,但一直都跟着我,我都没敢向着省城开去,就这样把车开着向前,我现在就只能是赌那中年人准备没有我充分,他开的车油没我多,至于速度,从刺痛感时轻时重来看,我们开的速度基本差不多,他也一时半会追不上我。
开出七八百公里,我车的油终于见底,而后面那种附骨的感觉也终于淡淡地似是消失了,他应该是随便就开了辆车就顺着追来,我值得庆幸的是他随便找的那辆车油没我多。
终于开到一个悬崖边,油已完全没了,我停下车,用灵觉向悬崖下探去,才这么一会,那种刺痛感又渐渐清晰起来,想必是那人不知从哪儿换了辆车又向着我追来。
这时已是凌晨五点左右,路上的车很少,高速路上也没有车会停,无奈我只能又跳下悬崖,用灵觉开着路,一路向着悬崖底问跃去。我这是又赌在现在这时候,那人不敢从悬崖上跳下来搜寻我,只不过我被他锁定了,到天亮时,他可以叫出整个仙林派来追捕我。
但我已没有选择,只能选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