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也不多说,这些帮凶也该死,懒得跟他们废话,我抽出剑来一剑就斩杀了那人,其他人一见大惊,但还来不及抽出兵器,就被我两剑挥出全杀死在大门口了。
我走进里面去,顺手还把大门关上,今天我是不打算放跑这院子里的人。
见我拿着剑走了进来,剑上还滴着鲜血,院子里的人大惊,见到的都抽出兵器来攻向我,只是这些人都只是底层武士小兵,哪是我的对手,我力气都没怎么费就杀了七八人往里走去。
再穿过一个厅堂时,后面涌出了十多人,有的还拿着弓箭,一见我,话也不说的就攻了上来,那些弓箭手没向前攻,隐藏在后面,见一有间隙,就张弓向我射出。
我灵觉在进了院子时就放了出来在我周边三丈左右,这十多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随意地挥着剑斩杀着攻向我的人,一边轻挪脚步躲避着箭矢,杀人的同时就好像那些箭都射向我空处般,没有一射向得到我,等那些拿刀剑的被我几剑斩杀刺死,弓箭手才想着要逃,却哪还来得及,被我灵觉锁定,一一斩杀在地,十多人没耽搁我半刻钟即被我又杀进了一院。
我不时躲避着不知从哪射来的暗箭,一边斩杀着冲向我的刀剑手,零散着冲向我的人,根本不是我一合之敌即被杀死,那成队的想合围杀我,却被我东一下西一剑即杀翻在地,阵形还未完成,人即死于非命。
再过一个院子,就是这院子的最后一院了,傅作人只能可能在这院子里,除非他能跳窗入河逃命,不过在知道这院子的地形后,我灵觉就时不时扫过金沙河,以防他们从河里逃走。
进去果然最后的人都在这院子里,有近二十来人,多数是以前守护团的人,其中居然我还见到了曾经与我作过对的护卫队的副队长叶长风,他与我决战长街时被我打残,在九城之战中不知跑哪了去,却不想是投靠了傅作人。
傅作人就在这二十来人的最中间。
这进院子的大厅很大,厅堂也很高,窗外望去就是金沙河,二十来人加上我站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除了桌椅这些必备家俱,还有一定的空间给我们交锋。
傅作人看到我,脸色有些变,我看到他握剑的手都紧张得发白,在他这级数的高手,还会如此紧张,可见我给他的压力是如何的大了。
“骆阳,京城一别,我也不想再见你,何必赶尽杀绝?”傅作人咬牙切齿地道。
我一笑道:“傅团长,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自由党的人?你杀我党员,我岂能放过你?”
傅作人脸色一变:“你是自由党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自由党的人怎么还能成为太后的护卫?”
我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我是如何成为了太后护卫的,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来是杀了你给我自由党偿命的即可!”
傅作人一咬牙:“骆阳,我知道你厉害,我不是你对手,但也不要逼人太甚,杀自由党迫不得已,不杀他们难道我还等着他们亡了陆扬城不成?”
我微一笑:“我不说对错,只说结果,你杀了我自由党,你就拿命来吧。”说完我抽出剑,缓缓向这二十多人迫去,二十几人面对我一人,却没人敢主动进攻,随着我向前逼去,他们反而也随着我的压迫缓缓后退。
傅作人脸上忽现狠色,嘴里呵了一声道:“给我上!”随着他这一声,除了傅作人,二十多人全部举起刀剑冲杀向我。
他们不知道我根本不怕围攻,面对一人十人和面对二十人对于我区别不大,我灵觉都能掌控着每个人的举动,甚至我还能分出一部份关注着傅作人的动作。所以这些人冲向我,根本形成不了围攻之势,我总是在他们要形成包围圈的时候,或是一扭腰,或是一跨步,或是疾攻一剑,或是杀一人,就让他们的包围圈化成乌有,大厅中看着是打得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能把兵器递到我身上,反而是被我在间隙杀了几人。
我杀了几个人,傅作人也没来参与围攻,想必是他想等这二十多人消耗了我的有生力量后再对我发动雷霆一击,他如此想,那他的如意算盘就要打空了,没有高端的战力,这些人的围攻对于我的消耗微忽其微。
见他不来围攻,我不紧不慢地又杀了三人,我都可看到这些人眼里的恐惧,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我这样的人,能在二十多个高手的围攻下闲庭信步地杀人。
就在我跨出一步刺杀一人的时候,我放出的灵觉突然感到边上的傅作人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我一时感觉不妥,也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但落圆却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我不及多想,刚想飞身退出大厅,大厅门上刷地就落下了一大块铁板把门堵住了,我心稍一落,如果只是这样,那正好方便我在这封闭的环境内杀死所有人。
我的心才一落,忽又感觉到了危险,落圆放出护住我周身,却没感觉到有什么对我身体造成了危险,但危险的感觉还没解除,只听大厅顶上刷地一声,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一下把我和几个与我拼杀的人罩在了里面。
这个铁笼用的钢条差不多有我的手那么粗,我伸手一拉,居然没拉得动,我再用劲一抬,却也没捍动分毫,想来重量极重。我抬头看去,上面有根巨大的铁链拴在笼子上,应该就是这根铁链把这笼子吊在了大厅上,我进来后一直把灵觉和感觉都放在了人的身上,没注意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