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左轩决定去九里山一探究竟。
便和班珪一道到了九里山山时,左轩问道:“我嘛!这个初来乍到的,对着不是很熟悉,你给简单介绍介绍这里的情况吧,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先混进去摸摸情况才行的。”
班珪对于这里的环境,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回应左轩道:“此山与西面芒砀山隔相呼应,地处荆州与扬州交界处,西遏南阳,东制丹阳,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此处山贼乃当年绿林讨贼之遗患,为首头目却是一女子,姓阴名三娘,不知是何方人士,时年乃收拾绿林残部,占据九里山而谋后路。小弟已探得此处山贼有千余人,故而不宜小觑。据说此山上还有一件宝贝叫九天续命丸,能让人续命九天。”
“神啊!一千多的绿林大汉?不知道里面还是不是还有几个练了降龙十八掌,葵花宝典之类的武林高手呢,就我们两个这么贸然去,岂不白白把小命送人了!”左轩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却故装镇定地笑道:“不就是一千多个小毛贼吗!打是打不过他们啦!不过动动脑子的话,办法还是有滴!”
“萧兄所言极是!”班珪拜服道。
突然,左轩灵机一动,对班珪笑道:“有了,你看我这身装扮!咱可以演一出戏啦!我现在就是个现成的和尚,咱就化作化缘的好僧人,先混进去再说吧!”
“此法甚好!只是小弟该如何行事?”
“你?简单啊,去他们后院放把火吧!”
“放火?又是为何?”
“嘿!到时候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有点本事的,先去吧!大概两个小时,哦,不是,你们叫一个时辰以后,你就可以行事了!”
“好的!”
班珪依旧是云里雾里,不过除了依计行事外,也没有其他法子。因而径直遁入了林之中。
而左轩,则眼珠子转两下,大摇大摆地朝着九里山的上门走去了。
左轩就这么刹有兴致地走上了第一步。
留守山门壮汉们见来了人,就一下了紧张起来,一个看上去有点身份,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过来,冲左轩喊道:“何人?请速止步!”
左轩不以为然,继续向前边迈步子边合手装模作样地说道:“诸位大哥,贫僧觉缘,此番云游至此,见诸位印堂发黑,怕是灾星要降临啊。”
“哼!你这臭和尚,好生歹邪。我等有没有灾星不知道,你怕是就要大祸临头了哈。”那大汉此话一出,后面一群人也都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大汉见势挥动着手中的刀冲向了左轩。
“住手!”左轩刚惊呼玩笑开大了,此时音喝住了大汉。
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过来朝左轩拱手道:“庄主暂时不在庄上,明早才回。某乃东郡陈礼,暂为本山军师。大师既然有事,何不在庄上住下,明日再与庄主商榷?”
左轩继续忽悠到:“我这次来是救你们性命的,你们后院要起火了,赶紧做好救火准备吧!”
“大师何出此言?”陈礼诧异道。话刚说完,就见寨中有人大呼“火起!”继而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陈礼见状,并未慌张,而是先吩咐下人安排左轩下榻,然后从容地返回寨中,指挥灭火。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火总算是被灭掉了,这时陈礼来到了左轩下榻的地方,欠身行礼道:“大师大智若愚,神机妙算,礼拜服矣!”
“这个好说,好说!”见计策初步成效,左轩就在心里盘算这下一步的打算了。以他的判断,这种山大王哪会有什么事亲自出去的,说不在肯定是个托词,如今只需点一下,就能知道了。于是他故意说道:“你们庄主……”
陈礼见状,赶紧补道:“实不相瞒,庄主并未出山,只因今日火龙作怪,庄主积郁成疾,故而未能远迎大师!”
“火龙作怪?不会这么巧吧,我之前还没有……”左轩自知说漏,赶紧转移:“贫僧此次正为此事而来!我是说这个火龙嘛!贫僧早有降服之法”左轩不愧是做侦探的,反应的确迅速,此时他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了,那就是将计就计。
“大师如若屈驾,实乃鄙庄幸事,宫定向庄主禀明一二,今番稍作休息,明早待宫引见庄主,再行此事!”
“行!”左轩笑笑,送陈礼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轩就在陈礼的带领下,来到了庄主的病塌旁。
却见见榻中躺着一位约摸40来岁的中年人,方头大耳,虽在病中,两眼却依然发光,脸上刻满沧桑,显然是个经历不少事的人。
左轩心道:班公子不是说是个女人吗?怎么这会变成男子了?
只见陈礼上前俯身道:“庄主,云游圣僧到了!”
那中年人半躺着朝左轩说道:“鄙人河东李婴,未能迎接贵客,实在失礼!”他字字铿锵,哪像是卧病在床的人,没等左轩接话,他又接着道:“故庄主常有教导要礼敬修道礼佛之人,今圣僧云游鄙庄,又为我等俗辈琐事移驾,某等实在感恩涕淋!”
对于这些繁文缛节,左轩是有些反感的,不过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当然是不能太随意的,于是他假装答礼道:“庄主过奖了,出家人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实在是不敢妄图答谢!当务之急,还是请庄主把情况先言明一二罢。”左轩心里其实是一直在盘算这如何弄到九天续命丸,然后找个机会溜之大吉的,不过也得把握时机,不能操之过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