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自幼就长在一起,一同伺候郭圣通,感情深厚的很。
羽年见常夏如此肯定,心下也犹疑彷徨起来:“可是女公子从哪突然学的南阳话呢?这话以后千万别说了,你早晨说的时候,女公子脸都吓白了。”
常夏点头,又望了望周围,见四下里寂静一片,才低声道:“其实,女公子从春天那场怪烧后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许多。”
不仅是听话懂事了许多,还认真地学起了诗书和岐黄。
这在以前的她们看来都是有些不敢想象的。
可是当变成现实时,又如此的理所应当,就好像女公子从前便是这样的。
郭圣通到锦棠院后并没有见着母亲,母亲正在书房教弟弟念书。
她便叫红玉不用伺候,自去忙就是了。
她想静一静。
什么都不想的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