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件隔了三五天就送来了,比起屋梁上古朴大气的吞脊兽,鎏金镶玉的螭吻摆件做得小巧精致极了。
刘疆一见就爱的不行,却还是没有抛弃摇铃。
他从以前的摇摇铃给自己听,变成了摇摇铃给螭吻听。
他兴高采烈地玩了一天,午觉都玩过去了。
等着刘秀从前殿回来,他早撑不住沉沉睡去了,弄得一心盼着回来逗儿子的刘秀有些小失落。
用过晚膳后,刘秀在软塌上见着了螭吻摆件。
他拿起来看了看,赞道:“做的倒是挺巧的,只是怎么想到做这个呢?”
郭圣通把之前的事告诉他,“你儿子要不是太小,只怕就得哭喊着要屋梁上的吞脊兽了。”
他忍不住好笑:不就说了几次儿子他也有份,这就不高兴了,变成他一个人的了?
他把螭吻摆件搁在条案上,起身牵了郭圣通在殿中散步消食。
一边走,他一边和她说些闲话。
她有些犯困,心不在焉地听着。
疆儿没睡午觉,闹得她也没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