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医讲的辨证施治怎么办?就像你妈和你们刘老师的妈都是化疗辅助治疗,乍一看去,症状基本相似,难道都用同一种方剂?”刘震源思考这个问题半天了。
那个小倭人摇摇头:“关键是你们的辨证施治本身就有问题,你们中国的中医生一般用望闻问切的主观感受来判断症状,这样的准确性又有多高呢?”
“准确度极高,我可以这样说,经过我诊治的患者,出错率几乎为零。”听了屈广全的翻译,刘震源义正辞严的答道。
“据我所知,你们沪上的一家研究机构,聘请了16名有教授职称的中医,用望闻问切的手法,给同一批人做什么四诊诊断,结果却是大相径庭,刘先生又怎么解释?”小rb眼斜着,嘴歪着。
“休得无礼!”桥本三郎怒斥道。
“刘老,他说的值得我们深思。我们的中医不仅诊治上个人能力有偏差,而且在医学流派上,也有南北东西不同,温病和风寒理论的互相不同。对一个病人的四诊判断出现偏差很正常,不出现才不正常。”唐宗义虽然很反感小倭人,但是也很赞成他的说法。
“中医中药的现代化任重道远啊,屈广全,看到你这样小,居然有这样前卫而又成熟的眼光,我还是对咱们的中药充满信心的。”马市长一看不好继续,就把话题转到了屈广全身上。
“我也感觉这个小伙子思路确实不一般,年龄这么小,对中医中药现代化理解这么深的,我在你们国内,还是第一次见到。”桥本三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
“这个小伙子确实不简单啊。”唐宗义指着屈广全说:“今年才17岁,已经自己成立公司,刚刚和我们通任堂才签了长期供货合同,可能在你们倭国很正常,可是在我们国内尤其是桥州这个地方,我感觉是绝无仅有。”
马市长立即坐直了身子,“屈广全,你真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屈广全点点头。
唐宗义对马市长一笑:“马市长,还有一个情况,就是他是你们一中奥赛班的高二学生,刚刚一中月考年级第四,没考第一原因是他妈妈得了乳腺癌,他还要抽出大量时间陪着。”
马市长把手伸向屈广全:“神童啊!你让我这个市长倍感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