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三个月后我就回来了吧,不知少了我的皇宫是更加冷清还是热闹非凡。我在时某些人可是很不好受,如今他们总算松口气了,背着父皇,做尽恶事,到底是什么泯灭了他们原本天真的本性?哼,最多两三个月,我就会回来…………’
如月与黛儿静静的站在龙浮云身侧,看了看即将远去、依依作别的皇城,又看了看久立未动的龙浮云,又看了看都城,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和不解。只是静静地站着,任凭清风拂过华发,吹散鬓角,带着一股清香涌向远方。琼仪望了望众人,又低下头把玩着衣襟:给他们点时间吧,纵然此时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鸠大人那里。
“出发。”龙浮云决然一挥手,飘身在一只高大的凶虎之上。如月和黛儿则对两只‘斑纹鹿’情有独钟,骑在身下,依然抚摸鹿首不止。黛儿与琼仪均体型娇小,与琼仪共乘一只,本以为胯下坐骑会抗议一番,谁料斑纹鹿竟一声不响,毫无半分异议,好似一副不以为然,毫无感觉一般。二女面面相觑,苦笑不已。只是虽然和那只猛虎相处虽久,还有点惧怕神色,悄悄拉开了一段距离。剩余十几人则每人一匹高大的野马。一阵风过后,再也不见了诸人的身影。当龙浮云一行远去不见后,都城城墙背影处,缓缓出现两个身影,收回远望的目光,相视对望,露出几分凶狠狰狞的冷笑。
由于此行并非如以往正式出征或者巡查边疆,为了掩人耳目,一行人尽量选择远离繁华的城池,有时候甚至在乡间小道疾驰。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或身侧里许之处,总有几个若隐若现的的黑影如幽灵般尾随着他们,这些诡异的身影白日里或在深林飞奔或在草丛中飘荡,紧紧跟随,入夜则伺机而动,
“上边可有动手的意思?”一个黑纱罩面,身穿青衣的男子站在野外荒草之中。
“暂时没有,下来的口令还是那四个字:贴上(跟紧}、休息{等候}。”青衣男子身后,一个和他差不多身形,蓝衣缎带男子不急不缓的回道。
“哼!先前我们已经失去了一次击杀他们的绝好机会,那个村庄不过十余户人家,而且周边荒草稠密,又背靠山坳,容易靠近,纵然那人的雷电神通厉害,在百丈之内,用我们的‘硝火箭’也不是不能成功的。”
“据说是在等人,两位首领为了确保一击而成,不知花费了什么代价请来了几位已经要接近金丹期的高手,似乎要我们配合行动,动手的地点暂时还不清楚。”
“什么?接近金丹期的高手?太有点小题大做了吧?还不是小看了我的‘硝火箭’了,“硝火一出,谁敢言生。”为他们杀了那么多难缠之人,又有谁逃出去了?况且此行我带来了‘千机孥,百流弹。”
“什么?你……你你你…………你把看家老底都搬来了?这好像是前所未有之事。”蓝衣人惊骇异常。
“曾传说‘一机十驽,一驽十弹;百弹齐发,烟消云散。’恐怕只需一人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了,何况还有这么多兄弟。只是此人颇为难缠,听说数日前的圣皇寿宴上,他居然得到了一件似乎有了灵性的古怪兵刃,最恐怖的是在天雷一击之下安然无恙,这……这还是人吗?似乎只有那些大修士才能做到吧。想想两位首领的考虑也有道理,若此行失败,再杀他可就渺茫了,弄不好,都会有性命之忧。”
“算啦算啦,不再谈这些无聊之事。告诉弟兄们轮流换班,盯住目标,小心点,注意上面的命令就行。”此人一摆手,不耐烦的向着幽暗深处走去。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蓝衣人双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哼,自大狂妄。他若那么容易对付,我的‘空冥卫’早就动手了,哪容你在此对我喝来唤去,若非看在六皇子一再叮咛的份上,刚才我只需略施手段,此刻你已经死在那人的‘雷王诀’下。”几句咒骂之后,闪身向另一方向飘然而去。
一家农家小院,坐落着三栋土坯小房,各有四五间的样子。院落收拾得颇为干净,十余匹野马与斑纹鹿在墙边悠然的吃着青草,那只老虎却不知哪里去了。在正中主房左侧一间屋内,如月正皱眉看着黛儿稀奇古怪的动作,黛儿的一双大眼睛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意会拈起瓶瓶罐罐仔细研究,一会有摸索着有些破旧额的家具并且翻箱倒柜的咕咕叨叨。
“我说你这丫头就不能清净一会啊?”如月哂怒道。
“小姐,你看这个罐子,做工精美,咱们家里可没有这样的呢。”
“小姐,你看这个柜子,虽然有点破旧,可是当时红极一时的‘樱花木家具’呢,就连宫内都没有。”
“小姐你看……哎哟……我的耳朵……哎哟……要掉下来了……轻点轻点……哎哟哟哟……”
“从出发到现在,在哪家借宿你老实过?不是出去飞来蹦去,乱杀乱砍,就是回到屋内东翻西看,我都快要被你烦死了,你就给我坐在这打坐吐纳。”如月一脸嗔怒的喊道。回答她的又是香舌乱吐,小嘴乱撅,不过总算安静了下来。
如月盘漆而坐,秀目微闭,双手掐诀,体内真气渐渐充斥全身,三十六小周天一大周天,循环不息,渐入佳境。对面那双原本闭上的大眼睛忽然挣了开来,专注的望着如月,脸上表情复杂,似彷徨似忧伤似欣喜似快乐,两个酒窝嵌在俏脸之上,时隐时现。
“你个臭丫头,不练功,直勾勾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