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几位老头子不轻易动用三大令牌之一,排在‘龙纹古令’和‘破灭法令’之后”,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也不对,真要有事也是咱们这帮还算能上的了台面的出手,召唤那群小崽子不是飞蛾扑火么。”段姓男子脸上惊讶还未散去,又皱眉苦思起来。
“我近些日冒着风险悄悄的探寻了几日,倒是发现了一些眉目。”
“啊?说来听听!”
“他们断断续续的都去了十大凶地之一的‘幻漠沙海’,而且人数似乎还不少的样子。”
“什么?”段姓中年人又大吃了一惊。
“那里数万年来一直荒芜诡异,环境恶劣危险至极,几位老头子一直禁止任何人出入,怎么此时却反其道而行之,即便他们已经踏入修道的门槛,以那点修为在如此闻名的凶地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啧啧,此举真是让人揣摩不透。”
“几位老头子自然不会蠢到让这些小辈去集体送死的地步,要知道这圣灵大陆将来只有指望他们了,虽然都不是很出众的样子。”柳清风一副心安自得的神情,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们活了近千年,心思哪是我们揣度的了的。哼!事情总有公布真相那一天,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咱老哥俩聊聊这些年修炼心得来的实在。清秋道友以为如何?”
“那自然是极好的,我这正有一本新近搜罗来的残破古籍,正好让段兄帮忙,看看能否复原近可能多的内容。”边说边拿出一本前面少了几页而后面更烂掉一部分,剩下的也残破不堪的一本古书,和段姓中年讨论了起来,两个人甚至忽略了时光,一晃三四天悄悄逝去。
洞外,西南数百丈远,顺山坡缓慢而下,白雪尽头,一处悬崖断了下山的路,悬崖不高,只有二三十丈左右,却斗直且锋,利如刃,稀奇的是,往下十余丈左右的地方,几株不知名大树横插在崖壁中,其余几株均不足三丈长短,尺余粗细,唯有两株例外,它们互相交叉在一起,紧靠崖壁的根部约一丈长短,均斜刺向碧空,然后奇奇向外横向延伸,渐渐靠拢在一起,到最后犹如一棵巨大树伞,分不清彼此。犹如一对青年时相识的恋人,且一直相依相偎不再分开。
中间树干上,此刻剑气纵横,风卷残叶,劲风旋而不散,逐渐形成一个气旋,气旋中心,一袭白衣翩翩起舞,娇柔身躯,婉转腾挪,如行云流水。手中宝剑,不足三尺,通体乌黑,无有光泽却沉涩凝重。黑剑白衣,越舞越快,臻至极处,漩涡中人与剑竟飘离树干,若自横向急转,高处俯视,小小气旋竟隐隐如太极图案。
一个时辰后,‘砰’的一声微响,太极图案消散,气势去,人立,黑剑归匣伏在背后。呼吸稍显急促,sū_xiōng微微起伏,几滴香汗微微渗出,欲顺势流淌过那张青春气息浓郁的娇容。小巧玉鼻,容颜如雪,一双大眼不时忽闪了几下,紧盯着前方虚空,微风习习,吹起几丝黑发,拂过白皙脸庞。只是她并不在意,反而轻轻一跃便落在树顶柔枝之上,双手一背,凝视远方。
莽莽大山深处,一个孤独的身影,如同痴迷了一般,就那样凝视着天际。很久很久……晶莹目光似乎要穿越空间,定格在心中那处挥之不去的地方。
忽然,她嫣然一笑,脸庞隐隐出现一丝娇羞!难道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转而又眉头微簇,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一点压抑,又包含丝丝炽热,还有些许躁动,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牵引着自己一点点往前走。
“啊………………”各种五味陈杂的感觉都蜂拥而至,整个心脏似乎要被撑爆了,我受不了啦!。一声轻呼,脚踏柔枝拔地而起,‘呛啷’,长剑在手,腾空的身躯一个后仰,双手握剑,妙目紧闭,冲向悬崖峭壁。
我刺————。
此刻已是俏脸寒霜……
“咦?”怎么刺不进去,也拔不出来?带着一丝惊讶,秀目圆睁。
呼吸不由得一滞,前方,一只大手阻住了去势,剑尖正夹在手掌的中指食指之间,难动分毫。一个中年男子悬在空中,正慈祥的看着自己。
“师父…………”急忙收剑,下拜。
“小女娃,舞剑甚是精彩啊!刚才这招,为师怎么不记得曾经指点过你呀?”
“师——父——,又来取笑人家!”下一刻,人已入怀。
“师父不也是未曾来这看过徒儿,还口口声声说徒儿是您的宝贝疙瘩,哼!才不信呢!”
“哎吆!哎吆吆!师父身上怎么似乎鸡皮疙瘩又起来啦,哈哈哈哈哈!”中年男子柔声大笑。
中年男子正是洞中名曰段苍然的东川大修士,他和柳姓修士研究攀谈了两三个时辰,那本古书虽已残破,但残留书页中的内容也让他有些收获,平日悟道时有一丝丝的阻塞也随之而解,两人又相互交换了一些珍贵的材料才欣然分别。送走他后,段苍然心中舒畅,忽然想起回来七八天的宝贝徒儿,便一飘身飞了过来。
和段苍然撒娇的宝贝徒儿,正是如月姑娘。和月儿形影不离的黛儿小丫头,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洞中,略带清香的热茶已被如月端在手中,正贪婪的吸取飘散的味道,一副惬意舒畅昂的模样。
“师傅,这么香的茶您是怎么变出来的?”“呃…………。”
“师傅,您是怎么把茶加热的?咱们洞里可从不曾有干柴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