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玄德,你终于说实话了,你还敢说大兄的死与你无关?你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居然还将阻挡住曹操的功劳归在你一人身上,当真是不知廉耻,我猜定然是你卖主求荣,联合曹操里应外合,这才导致大兄亏输,节节败退,最后城破身死,而你刘备却被曹操所弃,不得不奔逃而走。”刘繇瞬间便自己脑补了当时的场景。
刘备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看着刘繇,心中对刘繇失望透顶,这刘繇和刘岱一个德行,都是自以为是,自私自利之人,难怪麾下人手也不过如此。刘备再次叹了口气,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备虽不才,却行的端做的正,还亲州牧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承认,算了,你承认不承认,如今事实都已摆在面前,铁证如山,刘玄德,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刘繇狞笑着盯着刘备,然后高声叫喊道:“来人啊,将刘玄德给我拿下。”
不过让刘繇奇怪的是,他的话喊完半天,却没有听到半分动静,他不由的又再次大声的喊了一遍,然而这一次还是要让他失望了,依旧是毫无反应。看着站在他对面面色平静的刘备,刘繇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刘玄德,你...你干了什么?”
刘备再次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我刘备拳拳报国之心,对你们忠诚信任,可你们却一个个的猜忌欺瞒于我,真当我刘玄德好欺负吗?”
“你...你...”刘繇指着刘备,声音有些颤抖,“刘玄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刘备一心为了大汉,想要匡扶汉室,却不曾想你们一个个都是自私自利之徒,一切只为自己,既如此,我看你这扬州牧不妨就让我来做吧,由我刘备来统领扬州吧,这扬州在我的带领下,定然能够繁荣富强起来,到时候兵北上,一统中原,还天下一个清平盛世。”刘备说着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刘繇。
“你...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刘繇有些色厉内茬的喊叫着,“刘玄德你这是要犯上作乱吗?你不怕我城中大军吗?”
刘备冷笑一声,一步一步的逼近刘繇,然后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刘繇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刘繇使劲的掰着刘备的双手,双脚胡乱的踢踏着,刘备却全然不为所动。“刘繇,我再最后认真的跟你说一次,刘岱的死跟我刘备毫无关系,他是咎由自取,居然亲信敌人之言,猜忌与我,妄图置我于死地,我没有杀他已是顾念同是皇族的情分了。”
“是是是。”刘繇此时被刘备掐着脖子已经有些慌了,听刘备如此说,连忙点头应是,“玄德你是对的,是我冤枉了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赔你,你尽管说。”
“呵呵,刘繇你不觉得现在说这话有些晚了吗?”刘备狞笑着。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大汉皇族,我们是同宗,我们是兄弟,你,你不能杀我。”刘繇此时因为被掐着脖子,脸已经憋的有些紫,呼吸也变的极为急促。
“兄弟?皇族?谁跟你是兄弟,”刘备另一手从身上掏出那张圣旨来,刷的一下甩开,在刘繇面前摆了摆,看清楚了,我刘备刘玄德是当今陛下的皇叔,与先帝同辈,你刘繇也向妄图与我称兄道弟?”
刘繇此时大脑缺氧,眼前黑,他瞪大了眼睛,却根本看不清圣旨,不过这却不妨碍他向刘备求饶,“是,是,皇叔教训的是,是侄儿没大没小,居然妄图与皇叔称兄道弟,侄儿错了,还请皇叔见谅,绕过侄儿这一次。”
“哈哈哈哈,”刘备听到刘繇的话肆意的大笑起来,他从没觉得如此开心过,不过面色却越阴鹜,手上一狠一用力,刘繇顿时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他这般四体不勤的废柴又怎么会是刘备的对手,片刻后,刘繇的双脚停止了蹬踏,双手垂下,脑袋也耷拉了下来,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刘备一甩手将刘繇的尸体丢在了地上。
这时,早已候在外面的关羽和张飞听到屋内没了声音这才走了进来,“大哥,这州牧都已经控制了,也已经按照先前所定去通知刘繇麾下文武前来议事了,目前都已在前厅齐聚了。”
“好,二弟,三弟,我们便去会会这些文武,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三兄弟的厉害,能不能彻底收复这扬州就看今日的了。”说罢带着二人走了出去,整个厅堂中之留下了那个已经断了气的刘繇。
刘备一路走出厅堂,只见屋外沿路倒毙着一路的尸体,从伤痕上看,都是一招致命,想来定是关羽和张飞二人的手笔,刘备眼都不抬的便走了过去,对地上的尸体看也不看一眼,此时的刘备,浑身气势十足,甚至让关羽和张飞都隐隐觉得有一丝的紧张。
此时的前厅刘繇麾下文武都已到齐,此时在各自悄悄说着话。刘备绕过屏风从后面进来,直接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主位之上,而关羽、张飞则手持兵器站在了其身旁两侧。下面正说着话的众人见到刘备居然从屏风后面出来,还大咧咧的坐到了刘繇的位置上,先是惊诧莫名,后是恼怒不已。樊能当先大叫道:“刘玄德,你放肆,你可知上下尊卑?这个位置岂是你能做的?还不快点起来。”其他于麋、张英、陈横、是仪、孙邵、薛礼几人也都对刘备怒目而视。
刘备斜了樊能一眼,幽幽的开口道:“怎么?这位置我做不得吗?”
“这是州府大人的位置,岂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你刘玄德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