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十便在张一的营寨内留了下来,虽然他不同兵事,但是出出主意什么的还是可以,而且与张一多年未见,自是也有许多的话要说。
“大兄,若是照今日这般来看,想要取这上党,怕是不易啊。”张三十与张一聊着聊着张三十便提到了今日的战事之上。
“嗯,这吕布果然厉害,为兄不是其对手。”张一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
“大兄,我不是说这个,”张三十摇了摇头,“大兄,这城中有袁绍,城外还有一个吕布,我们想要拿下上党,所要面对的并非一方势力,而是两方,而且,这两方似乎都对我太平道甚为仇恨,今日之事便可见一斑,若是单独对上一方,对我太平军来说都不再话下,可是这两方互为犄角,让我们无法全力攻取一方,尾两端,有些难办啊。而且更加难办的是,若是他们两方一心联合起来要对付我太平军,只怕想要拿下上党就更难了。”
张一闻言皱眉点了点头,“那不知道三十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那袁绍麾下四大将大兄对其武艺可有了解?若是大兄你对上可有把握能够拿下他们?”
张一闻言点了点头,“这个为兄是知道的,袁绍麾下四将,除了颜良稍胜为兄一筹外,其余淳于琼、高览和韩猛都不是为兄对手。就算是颜良,子龙想来能够有办法对付他。”
张三十见此又问道:“那这吕布不知子龙将军可能胜之?”
张一再次摇头,“这吕布确实厉害,其武艺只怕以达巅峰,就算是黄忠和典韦二位将军也未必是敢说能够胜他。”
“嘶!”张三十倒吸一口凉气,“这吕布居然如此厉害!”
张三十摸着下巴琢磨起来,过了片刻张三十又开口说道:“那那吕布麾下呢?大兄可有了解?”
“这个...”张一摇了摇头,说起吕布麾下,张一知道的还不如张三十多,所以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张三十一看知道张一估计对吕布军并不了解,“那以大兄估计其麾下武力如何?”
“这个么...”张一斟酌了一下,“我觉得其麾下武力定然不俗,但是绝不可能各个都如吕布这般。”
“哦?”张三十眼中一亮,“若是按武艺来说,大兄的武力想来应该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吧。”
张一摸了摸鼻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三十显然看出了张一的尴尬,赶忙接了一句,“大兄如实回答,莫要谦虚。”
“嗯,若是按学宫尚武院的划分,为兄在当时一流的行列,当世如为兄这般实力的应该不会过三位数。”
“哦?如此说来,吕布麾下之人应该如大兄这般实力的人不多?”张三十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张一。
张一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大兄,子龙将军实力在你之上,与吕布相若?”
“嗯。”
“那那位张郃将军呢?他的武艺又如何?”
“儁乂的实力比我稍弱,但也跨入了一流的行列。”
“哦?”听到张一这话,张三十的眼前一亮,“大兄,我想我有办法了。”
“哦?”张一还有些没太明白张三十到底问这些是为什么,又想到了什么主意,面露疑惑的看向张三十。
张三十也不吊张一胃口,将自己的主意向张一说了出来,张一边听边点头,拍手叫好。
翌日,张一和吕布再次在上党城下摆开阵型。
吕布拍马就要上前开展,张一却摆手喊停。
“冠军候,且慢,且先听我一言。”
吕布不知道张一想要干什么,不过还是勒马停了下来。
“冠军候,昨日你也看到了,若是你我两军交战,打个你死我活,定然便宜了那城上虎视眈眈的袁绍,顺了他的意,你我的目的都是这上党郡,可是哪有城池还在别人手上,你我便打生打死的道理?不若你我联手,先夺下这上党城如何?也免的你我相战却还得时刻提防着那袁绍,无法战的痛快。不知冠军候你一下如何?”
吕布听了张一的话不由琢磨起来。
而此时城上的袁绍原本等着看戏,看张一和吕布大战一场,他好从中渔利,可没想到这张一居然将吕布劝住,还张罗着要和吕布联手夺下上党城,这下子可把袁绍脸都气绿了,这他如何能够答应,本来一个吕布或是一个太平军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这若是再让吕布在和太平军联手,他这上党城哪里还守的住?袁绍立马开声大喊道:“吕布,你休要听张一这小儿巧舌如簧诓骗于你,”
吕布却不去理他,反而对张一喊道:“你我若是联手拿下这上党,归属如何?”
“自是各凭本事,谁抢到是谁的。”张一回道。
袁绍见吕布不搭理他,不由心下大急,“吕布,这上党本就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仇怨,要解决也该你我二人解决,可他张一算什么东西,分明是上来横叉一刀,要从我们身上割肉,你怎可与虎谋皮?你忘了你与太平道只见的深仇大恨了吗?”
袁绍的话却是提醒了吕布,让吕布再次陷入了思考。袁绍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自然不肯放过,继续喊道:“吕布,这太平道与你我皆有深仇大恨,不若你我联手,一起将这张一一举歼灭,到时我们再来商议这上党归属如何?”
听到这话,吕布不由的抬头向城上的袁绍看了一眼,显然有些动心。张一见此心知不妙,便又开口说道:“冠军候,我太平道并非要夺取这上党,只因这袁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