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牛角将军败张曼成军张闿于西鄂南,奸敌八百,俘虏近千,生擒敌将张闿,此时正在归来途中。【】”
众将闻言不由大喜,这是这些时日以来太平军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过了一日光景,张牛角终于回到了太平军大营。
“牛角兄长辛苦了。”张平连忙将张牛角迎近营中。
“末将幸不辱命。此番还全赖过祭酒之计谋,否则牛角难建此功。”张牛角回道。
“哦?”张平把目光转向了郭嘉。
原来那日张燕和郭嘉不仅派了典韦、眭固去伏牛山营救张平,还派了张牛角和白饶去西鄂。既然知道张曼成军在西鄂有埋伏,先要埋伏太平军援军,郭嘉便将计就计,让张牛角和白饶两人带队去假装援军,带诱出伏兵后,前后夹击将伏兵一举歼灭,因此才有了前面那番急报。
“跪下。”亲卫推着一个被反剪双手,绑缚起来的瘦弱汉子走进大帐,然后一脚踹在汉子的腿弯上,将其按倒在了地上。
张平看着这个头发散乱,衣甲破烂的男子,“你就是张闿?”
男子身子有些发抖,听到问话,连忙叩首道:“小的就是张闿,还请天师饶命,天师饶命。”
张平看张闿如此胆小,心里一哂,“那我来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若是回答的让贫道满意,贫道不仅饶了你的性命,还让你好吃好喝,衣食无忧。”
“小的谢谢天师,天师尽管问,小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平点了点头,对张闿的配合非常满意。
“你因何会在西鄂埋伏?”
听到张平的问话,以为张平要追究他的责任,连忙说道:“小的...小的不过是听命行事,还请天师饶命啊。”
“那是谁给你的命令?”
“自...自然是天师,哦,不,我说的是张曼成。”
张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那这袭击和埋伏我的计策也是张曼成想出来的吗?”
“那倒不是,这主意是军师想出来的。”
张平和郭嘉对视一眼,张平接着问道:“军师?这军师又是何人?”
“军师名叫通玄。”
“通玄?”张平在脑中回想了半天,都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名字,不由的眉头皱起。心中暗思,难道这通玄是个假名?并非其真名?
当下先将这事放到一边,急着问道:“那这通玄不是黄巾军中原有之人吧?不知他从何而来?”
“天师慧眼,”张闿还不忘拍张平一个马屁,“小的也不知道这通玄从何而来,只是去岁有一天突然出现,请求面见渠帅,哦,就是张曼成,然后两天密谈了很久,再出来时,张曼成便封他为军师了。”
张平听了心中一阵惊讶,这通玄好大的能耐。只是一通言语便成为了张曼成军的渠帅。“你可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张闿有些尴尬的答道。
“拿着通玄是个怎么样的人?”
“通玄军师总是穿着一身羽衣,做道人大半。他不太爱说话,对我们也是冷眼相待。其他,其他好像也就没什么了。”
“那你们的这些阵法和训练也是这通玄教的吗?”
“是的,这通玄军师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在布阵训练上倒是很有一手。”张闿面现回忆的答道。
张平却是不信,若是没有别的本事,如何能降的服黄邵、张闿这些黄巾将领,不由问道:“那你们如何能服他?”
张闿面色有些尴尬又有些恐惧还有些奇怪,“这...这...这个...”
张燕看他脸色和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其中必有内情,当下大喝一声:“说。”
张闿被张燕这声大喝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说...说...小的说,这通玄军师会些奇怪的术法,小的,小的们不是他的对手。”
张平不由来了兴趣,“哦?是什么术法?”
张闿陷入了回忆,表情有些惧怕,“这...这个...通玄道人能够召唤天雷。”
“嗯?”张平再次一惊,“召唤天雷?你可是亲眼所见?”
“是,是的,这通玄道人初来之时,黄邵看不起他,出言挑衅,他当时对着一颗树伸出手掌,大喝一声,便见一道天雷劈下,正正的砸在了这颗树上,当时那颗树便有些焦胡,当时我们都吓了一跳,从此就在没有人敢不服了。”张闿说完,还一副害怕的样子。
张平心中暗自琢磨,这听起来像是传说中的掌心雷,难道这世上当真有道法神术?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吗?你这给我个明星系统,我哪玩的过人家会掌心雷的啊。不可能,不可能,定然是借用了什么道具或者方法,只是看起来像而已,一定是什么障眼法,一定是这样。张平甩了甩脑袋,将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甩开,又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两句。
其他一众将领都惊讶的一时愣神,张燕和张牛角接触过道法,也曾见过张角施法,所以还算镇定,只是面色凝重,眉头蛩结。
郭嘉虽然每见过什么道法,也对此不太相信,所以此时只是皱着眉在细细思索着什么。
“这张梁为何会出现在你们军中?”一沉沉默后,张平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
“这个,小的也是不知,只是有一天张梁突然出现在营外,要求见张曼成,然后便留了下来。至于他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来,小的实在是不知道。”
“张梁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张闿想了半天,“好像是五月初